“嘿,哥們。”
“來瓶威士忌。”
新宿的一間酒吧之中,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整體氣勢相當拉風的中年男性打了個響指,對著酒保說道。
“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喝酒?”
在他的身邊,站著一個麵色有些古怪的少女。
少女一頭金發,整體也穿著黑色的休閒服裝,隨意的靠在吧台上。
“我去找了,那個家夥跑的比腳底抹油還快,抓不住。”
“倒是城裡還有著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比起那個看不見臉的家夥要有趣多了。”
中年男性摘掉了自己的墨鏡,拿起了眼前一整瓶的威士忌,噸噸噸的就喝了起來。
“哥們,這是你的妞?”
就在這時,一個小混混模樣的家夥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似乎喝醉了的樣子,和黑衣的中年男性勾肩搭背了起來。
嘭!!!
那黑衣的中年男性還仰著脖子灌酒,隻是左手出拳,那個想要過來和他聊天的小混混就直接被一拳打飛了出去。
被打飛的小混混砸在了一張桌子上,將桌子砸爛,肢體扭曲,不知是死是活。
酒吧內的氣氛,瞬間就凝固了下來。
所有人都向著那個已經將一整瓶威士忌灌到了肚子裡,正在擦著嘴角的中年男性。
“不知死活的小崽子,妞?你他媽知道你在說誰嗎?”
嘭!
中年男性將威士忌瓶子砸在了地上。
“要賠錢的。”
酒保一臉平靜,看著黑衣男性的後背說道。
他已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把手槍,就要上膛。
但......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把那東西拿出來。”
站在中年男性身邊的少女回頭撇了酒保一眼。
“想活命的話,你懂該怎麼做。”
酒保隻感覺到了一股貫徹天靈的寒氣,從頭到尾,讓他體驗到了什麼叫做背脊發冷。
“......我,我知道了,但,但破壞了酒吧的設施,確實是要......”
“無所謂。”
黑衣的中年男性露出了有些狂態的笑容。
“我相信,這些不知死活的小崽子,會為他們的破壞付錢的。”
將黑色的風衣甩到了吧台上,黑衣的中年男性露出了自己那健碩到堪稱藝術的軀體,活動了一下關節。
“這樣也好——”
“正好讓我在正式的把那個讓這裡弄出來的混蛋揍一頓之前,先活動活動筋骨。”
酒吧之中的所有人,都向著中年男性衝了過來。
中年男性,則是露出了一個狂態的笑容,握緊了雙拳。
......
三分鐘之後。
黑色風衣的酷老頭靠在自己的摩托車上,點燃了口中的一根雪茄。
“你還真是和原本完全不一樣了,安諾卿。”
黑色衣服的金發少女,看著那個風衣老頭說道。
“你倒是始終如一呢,王。”
黑衣老頭模樣的安諾抽了一口雪茄,嘿嘿一笑。
“就算是黑色,也無法侵染到哪怕您哪怕一絲。”
“你也一樣。”
黑色的亞瑟王對著自己最忠誠的臣子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就算外在的東西改變的再多,你也依舊會是我的叔叔,我的白騎士。”
“不過現在的話,大概要被叫做黑騎士?”
安諾打趣了自己一句。
現在的安諾,一頭散落的白發,帶著胡茬的下巴,臉上掛著一個墨鏡,身上穿著寬大的黑色風衣,一件黑色寬鬆的褲子被一條黑色的,帶有金屬掛飾的腰帶扣住,至於腳上,蹬著的是一雙黑亮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