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濱彆墅的陽台上,曼裡奧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的禦主。
在早上的時候知道了遠阪時臣被自己的從者所殺之後,間桐雁夜就一直有些惴惴不安。
“不,我並沒有害怕,曼裡奧。”
輕輕一歎,間桐雁夜咬了一下自己的上嘴唇,看著大海的浪潮。
“我是在擔心小櫻。”
“就算聖杯戰爭期間,我和兄長不會讓他知道消息,但聖杯戰爭結束之後”
“她還那麼小,她的父親卻”
“一個將自己孩子拋棄的父親,也值得孩子去悲傷和哀悼嗎?”
曼裡奧有些不理解。
他的人生中,父親和母親從未出現過,唯一的親人就是那個惡魔一樣的兄長,他體會到親人的關懷,還是在他的老師勞倫斯,和勞倫斯的嬸嬸安娜那裡得到的。
所以他對放棄親人的人,沒有任何好感。
雖然說勞倫斯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但他是為了更大的目標,而且他在離開阿德羅鬆之前,還找到了靠譜的人進行了托付。
“他畢竟是櫻的親生父親,而且櫻之前,確實是在父母的關懷之下成長的,反而是來到了我這裡之後,我就立刻要準備參加聖杯戰爭,沒時間照顧櫻,還要麻煩兄長。”
雁夜看上去有些自責的樣子。
現在他應該陪在小櫻身邊的。
“這樣啊如果是陪在身邊過的話,倒也”
曼裡奧沒什麼實感,但看到雁夜傷心,他也有些傷心。
“我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了,曼裡奧,聖杯戰爭從bererker死亡的那一瞬間開始,就進入到了一個更加慘烈的新階段。”
“我去聯係rider。”
間桐雁夜轉過了身,快步的向著通訊禮裝走了過去。
接到通訊的時候,韋伯正在看書。
雖然被肯尼斯諷刺為“宛如嬰兒一樣沒有才能”的人,但韋伯還是一個很好學的人的。
若非如此,他也沒有辦法進入時鐘塔,進入到肯尼斯的教室去學習。
“archer那邊的事情,你們應該也知道了吧?”
間桐雁夜嚴肅的聲音從通訊的另一端傳了過來。
“嗯,通過使魔觀察到了。”
韋伯的麵色也嚴肅了起來。
“從外麵能夠清晰的觀測到的一道金色的光芒和巨響,然後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得知了archer的消息了。”
“你還觀測到了其他什麼東西嗎?我的使魔提前被處理掉了,沒有觀測到。”
用食指的指節輕輕敲擊桌子,間桐雁夜皺著眉。
“在金光出現之前,aain的禦主好像進入過遠阪時臣的居所,然後就是.aber的據點那邊,爆發了很強的戰鬥,有觀測到archer的魔力反應,也就是說,在殺掉自己的禦主前,archer在和aber戰鬥的樣子?”
“aain有參與嗎?”
“並沒有,aain受傷還是很重的,在外麵活動和的反而隻有aain的禦主言峰綺禮。”
“但言峰綺禮從遠阪時臣的據點離開之後就徑直返回自己的據點了,而在言峰綺禮離開時候,archer就回到了遠阪宅,並殺掉了遠阪時臣。”
韋伯因為利用空閒的時間,製作了足夠用於補充的使魔,捕捉到的信息比其他人都要多,或許除了進行過現場偵察的aain組之外,他對這件事了解的信息是最多的。
“嗬嗬.王是無法接受挑釁和屈辱的。”
躺在韋伯身後玩遊戲的亞曆山大嘿嘿一笑。
“無論是我還是其他任何王都無法忍受這樣的折辱。”
“小子的猜測就是當時再河邊的戰場上,那位金閃閃的王和aber戰鬥,但因為用自己的短處去和aber的長處對抗,輸成了自己都無法忍受的樣子,所以選擇在結束之後入侵了aber的據點,重新和aber來一次戰鬥。”
“啊啦啦準備完全的archer和aber的戰鬥,一定是足夠精彩的戰鬥,沒有親眼見證的機會真是可惜啊。”
“嗯然後,遠阪時臣又用令咒把archer召喚回去了?在archer和aber打起來的時候?”
間桐雁夜已經捂住了腦袋。
雖然語氣裡帶著疑問,但他基本上已經確定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他是了解遠阪時臣這個人的,讓自己的從者言聽計從,即便對方是王,他也能乾出來。
但被羞辱的王,可不會像其他人一樣順從他。
所以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自己作的。
但.
你自己死了倒是乾淨,你的妻子和兩個女兒
“我們該怎麼辦,間桐先生?”
韋伯顯得有些沒主見,事實上這件事他也確實拿不出什麼好的意見。
除去事情本身的經過之外,他能夠了解到的應該就是失去禦主的archer現在應該在冬木市中遊蕩著。
“.暫且,暫且按兵不動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下一步有所行動的.應該是aain才對。”
“無論是對archer,還是說對aber。”
“在這期間,我們就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之下,嘗試在冬木市之中,尋找一下那位王好了。”
“好,我明白了。”
局勢動蕩不安。
未遠川之戰的影響還沒有被完全解決,多方聯合進攻aber的據點,archer殺死自己的禦主等一係列事件就接踵而至,冬木市之中彌漫起了一股不安定的氣息,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夠察覺到。
“綺禮.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言峰璃正和自己的兒子並肩而立,看著教會方麵的人將遠阪時臣的遺體妥善的收殮了起來,眼中帶著痛惜。
遠阪時臣是他的好朋友。
現在遠阪時臣身死,遠阪時臣的夫人和女兒都不再冬木市,間桐家因為聖杯戰爭的緣故還處於封鎖的狀態,能夠收斂遠阪時臣的屍體,不讓遠阪時臣曝屍家中的人,竟然隻有他和言峰綺禮了。
言峰綺禮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遠阪時臣臨死之前交給自己的遺書,又想起了aain在昨天晚上和自己說的話。
“父親,老師去世,我會以自己的意誌,繼續參加聖杯戰爭。”
“.是嗎。”
沉默數秒,言峰璃正歎了口氣。
“你小心aain。”
“你是第一次如此的有主見,我作為父親.不想看到你和你的老師是一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