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探查的左村,察覺到了魔力的接近。“什麼人?出來!”他看向自己的後方,冷聲說道。儘管那裡沒有人,也沒有惡意,但魔力的感覺在感知之中可是不會消失的。“果然被發現了啊不過這也沒辦法,當時berserker也發現了我來著。”扭曲空間的魔術消失,顯露出了caster和rider一行人,曼裡奧正在無奈的搖頭,似乎是想翻身從牛車上下來。“不過,左村先生的感知力,好像比berserker更厲害一點?”曼裡奧落在了地上,對著左村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caster?還有rider?”左村看著這些人的身影,微怔了一瞬,隨即露出了一個笑容。“我看到了你的寶具,到了地方之後卻發現沒有你,也沒有berserker,正在納悶呢,原來是去搬救兵了?”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左村並沒有放鬆警惕,而且還在心底對著言峰綺禮說了一句。“caster和rider的結盟已被證實。”當天漫展上間桐雁夜分彆和兩撥人聊了天,和言峰綺禮聊了聊,又和韋伯·維爾維特聊了聊。和言峰綺禮聊的是結盟,但最終被言峰綺禮拒絕了,而和韋伯·維爾維特聊的是什麼.現在一目了然。“救兵算不上,caster的勇氣讓我刮目相看,倒是assassin你.看樣子,也在追查著berserker的痕跡啊。”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表情玩味。“我必須殺了那家夥。”左村的表情冷了下來,聲音森然。“在這樣的年代,這樣的人不該存在。”“他必須要死。”左村的話語,讓韋伯·維爾維特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一股頭皮發麻。左村可是幕末最大的劊子手,極端一點甚至可以說沒有之一。他行的確實是救國之道,但手上的鮮血確實是一點沒少沾染。甚至於沾的鮮血比之其他人要多得多。破釜沉舟的局麵下,遭受的阻力有多大,左村手上的血就有多少。無論是應時代而生的盜匪流寇,還是那些以為自己依舊高高在上的家夥。“嗯這樣嗎。”“但抱歉,我們也不會退讓的啊。”他笑著看了一眼身邊沒下牛車的間桐雁夜,“caster的禦主為了探查出berserker的蹤跡,可是已經付出了一劃令咒啊。”左村看了一眼間桐雁夜。“.上次見麵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但因為是在漫展,我就沒做詢問。”“間桐家我和你們還有過一段淵源來著。”“是的,左村先生。”間桐雁夜也翻身下了牛車,對著左村微微鞠躬,“你應該還記得砂羽先祖大人。”“那個家夥的後代和他一樣的英俊啊。”左村臉上的陰冷之色消失了片刻,變化成了一股懷念。隻不過,他口中的“那個家夥”,大概不是曾經和他一起討伐過天隱鬼星熊雪奈的間桐砂羽。但間桐雁夜不會知道這一點。他微笑著再次鞠躬。“感謝左村先生您的讚美了。”左村說的沒什麼毛病,間桐家曆代,無論男女,都是絕對的帥哥美女,這大概托生於這條血脈的最開始的那兩個人——也就是勞倫斯和哈莉,他們不止把自己最顯眼的特征,自己的發色和瞳色遺傳給了間桐家,還讓間桐家的每一個成員看上去都長得非常英俊或者美麗。間桐雁夜也熟悉了這樣的稱讚了。“但那家夥.是我的目標,無論出於什麼角度,我都必須殺了他。”搖了搖頭,左村重新恢複了冷冰冰的態度。“那家夥已經不在這裡了,茨木童子那個惡鬼用自己的火焰把一切都燒乾淨了,隻留下了這些殘骸他們明明原本都是活生生的人。”左村的聲音,深惡痛絕。“.到底會是什麼樣的環境,才會誕生出這樣的家夥”焦黑的殘骸顯然也引起了韋伯·維爾維特的注意,他感覺自己的胃部都在翻湧。“就此彆過吧,我還要繼續尋找那家夥的蹤跡才可以,等之後有機會,我們或許可以喝一杯。”左村最終還是將自己的手從鶴翮的刀柄上拿了下來,看著亞曆山大和曼裡奧說道。“等結束再說吧,我還是很期待和你這樣的男人一起喝一杯的。”亞曆山大露出牙齒的笑了笑,對著左村比了個喝酒的姿勢。左村轉過了身,找到了一個下水道的井蓋下方,輕輕一跳,就離開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archer。”衛宮切嗣已經來到了久宇舞彌提前探查好的一處狙擊點上。但他僅僅是進行最基礎的探查之後,心情就沉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另一棟大樓的頂端,站著一個男人。金色的男人。那正是這次聖杯戰爭之中,從者角度最為棘手的存在——archer,吉爾伽美什。“舞彌,你那邊怎麼樣?”他沉思片刻,選擇先在通訊之中詢問了一句。“暫時沒有發現目標,之前發現的聖堂位置如果推測,應該是在地下的位置,但現在.不好說。”“我這邊,發現了archer。”他給予了久宇舞彌自己的信息。“在我的三點鐘方向,你的角度能看見嗎?”久宇舞彌在另一棟樓房的頂端。久宇舞彌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進行了一番探查。“隻能觀測到一部分archer的身體,存在障礙物,但大概知道在什麼位置了。”“愛麗那邊呢?”他又對著通訊之中的另一個人問道。“我和saber正沿著街道尋找,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至於archer,從我這邊,看不見。”愛麗的回答也很簡短,儘可能快速的把所有的信息都傳達給衛宮切嗣。安諾的身上依舊穿著那身西裝,但實際上,仙女贈送的寶甲已經化作了軟甲的姿態隱藏在了西裝之下,隻要安諾想,軟甲立馬就會化作板甲的狀態,而且,他的腰上還懸掛著自己的聖劍。“了解了。”說完,衛宮切嗣就切斷了自己的通訊。他從瞄準鏡中看著archer,眯了眯眼睛。那麼現在要怎麼做呢?要開槍嗎?他的手指,已經放在了扳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