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本王的怒火沒有熄滅的時候,讓本王撤退,就憑你?”“時臣.你的膽子,真的越來越大了啊。”他表情森然,但還是揮了揮手,身邊金色的漣漪儘數消失,連帶著之前轟在地麵上卻沒有爆炸的武器也一起化作了金色的魔力粒子,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哼。”他掃視了一眼碼頭的戰場,將所有在場的從者都看了一遍,最後伴隨著一聲冷哼,眼神停在了手持骨刀警惕著的茨木童子的身上。“瘋狗雜種,這次就饒你一命。”“還有伱們這些雜種,慶幸自己在英雄王的手下活了下來吧,下一次再見麵之前,可千萬不要死在彼此的手裡。”“本王的對手隻會是真正的英雄。”說完這句話,他收回了自己輕蔑的目光,靈子化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了一個較之之前更加沉默的碼頭。“.嘁。”茨木童子站直了身子,看向了其他從者的方向。“一口一個雜種的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種哪怕是呼吸都會給彆人帶來不快的人啊。”她將骨刀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表情不屑。但她的腹部,卻有一個明顯的傷口,正在流淌著血液。那是天之匙造成的傷口,天之匙的破壞力和吉爾伽美什王之財寶中的其他寶物完全不一樣,按照其他寶物的殺傷力,茨木童子就算無法躲開也不會受到太嚴重的傷害,但天之匙“.真疼啊混蛋。”她呲牙咧嘴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爽的說道。“berserker,看樣子你姑且是擁有交流的能力啊?之前我說的話你應該也聽到了?怎麼樣,願意成為本王的部下,將聖杯獻給我嗎?”亞曆山大還是沒有放棄招攬部下的打算,笑嗬嗬的看著茨木童子。“.哈?”茨木童子的表情,瞬間就陰沉了下來。“能夠讓我茨木童子侍奉的人.永遠都隻有酒吞童子一個?你是哪冒出來的一根蔥?”“我現在可是很不爽的,那個喜歡喊彆人雜種的雜種在他禦主的命令下屁滾尿流的跑了,正好我缺個對手我對你們人類,可是沒有一絲好感啊。”叢原火重新燃起,茨木童子眼神危險的看向了亞曆山大。迪爾姆德看著再次劍拔弩張起來的氣氛,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怎麼感覺自己這個一開始挑起爭鬥的人,到現在反而是在狀況之外了?“lancer,尋找機會,偷襲rider或者,將目標定為rider的禦主。”肯尼斯的聲音,在迪爾姆德的心底響了起來。——什麼?迪爾姆德震驚的抬起了頭。“禦主——為何?”他抗拒著。“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不是嗎?”“沒有了archer的乾擾,現在的rider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berserker的身上,saber和assassin也都沒有動作,現在就是除掉一個對手最好的機會。”站在房頂上的肯尼斯,俯視著躲在車廂裡的韋伯·維爾維特,笑了笑。“可是,禦主——這實在是!”迪爾姆德直接說了出來。“saber。”愛麗絲菲爾始終都觀察著戰場的全貌,注意到了lancer的異狀,對著安諾呼喚了一聲。“我明白了,夫人。”安諾雙手持劍,眯了眯眼睛。那個動作到底是想要乾什麼?“切嗣。”他使用著契約,呼喚了自己的禦主。但並沒有得到回應。安諾並沒有意外,隻是繼續說著。“我知道你在現場的某個位置,切嗣。”“lancer有異狀,尋找lancer禦主的位置,必要時.殺了lancer的禦主。”預料到了某些事情的安諾,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左村,和與亞曆山大對峙著的茨木童子。衛宮切嗣一直監視著肯尼斯的眼神出現了些許的波動。他有些意外。目光微垂,衛宮切嗣思索了一瞬,選擇了和安諾交流。“assassin在注意著我,他的速度極快,lancer的禦主位置很隱蔽,成功幾率不大。”快速的和安諾交流了他當下的狀況,衛宮切嗣又在通訊之中和久宇舞彌交流了起來。“舞彌,assassin還在注意著你嗎?”“是。”久宇舞彌的回答很短促。“他雖然站在那個地方,但偶爾就會看我一眼,我做不到狙擊。”“嘖。”一個assassin待在這裡,讓衛宮切嗣如芒在背。“lancer,現在是最好的機會了。”肯尼斯的語氣愈發的不耐煩。“禦主,我——”“夠了。”肯尼斯打斷了迪爾姆德的話語,摘掉了自己的一隻手套。而另一邊,茨木童子已經向著亞曆山大衝了過來,身上纏繞著熊熊烈火。“以令咒的名義,lancer,偷襲rider或者rider的禦主。”嗡——令咒消失,化作了實質性的命令,融入到了迪爾姆德的靈基之中。他的眼中帶著震驚和悲憤,身體顫抖。他不想這麼做。他是一個騎士,他的道德,他所信仰的信條,都不允許他去做出這樣的事情。但令咒的命令,是不可違背的。“抱歉了rider”作為lancer,迪爾姆德一瞬間爆發出了極快的速度,和從正麵衝向了rider的茨木童子一起,從兩個方向,一起向著亞曆山大夾擊而去。“嗯!?”亞曆山大顯然也是沒有想到迪爾姆德會突然對自己動手,瞳孔微縮。看著眼前的場景,韋伯已經陷入到了一絲絕望之中。難道——自己這次的聖杯戰爭之旅,就要在這個地方——乒!和迪爾姆德的長槍對撞的,是安諾的聖劍。“多麼——卑劣!”“lancer的禦主,你的行為,隻會讓願意為你奉上勝利的騎士蒙羞!”轟——!!!迪爾姆德被逼退了,亞曆山大和其牛車,也一起和茨木童子對撞在了一起。顯然,在力量上,茨木童子大概不是亞曆山大的對手——至少不是那兩頭牛的對手。衛宮切嗣最終還是沒有扣下扳機。assassin在一直看著他。真該死.這樣一來隱藏在暗處的意義全部都沒了。他咬了咬牙。言峰綺禮.這個男人果然是這次聖杯戰爭之中,最棘手的家夥。戰場,一時間被分割成了兩片。(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