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切嗣出生的國度.”從歐洲落地日本的舷梯上,穿著一身白衣,白發紅眸的美人欣喜的看著外麵的景色。“saber,空中旅行有什麼感想嗎?”她轉過了身,看向了跟在自己身後的,穿著一身西裝的男性。“並沒有什麼特彆的,但足夠安全。”安諾比起外麵的景象,對這架飛機本身更感興趣。愛麗絲菲爾輕笑了一聲:“saber給人的感覺永遠都是那麼的鎮定自若呢,我有些想看到你更驚訝一些的樣子呢。”“成為了英靈之後,在空中飛行都感覺不足為奇了嗎?”愛麗絲菲爾的話語隻是調笑,是出於朋友角度的。“並非如此,飛行這件事情,我生前並沒有體驗過。”輕輕搖頭,安諾走舷梯上走了下來,“但從者在被召喚的時候,會被聖杯給予現代社會的相應知識。”“說實話,比起坐在機艙之中,隻能通過窗戶觀察外側,我或許更想駕駛一下這架飛機試試。”“唉?saber會開飛機嗎?”愛麗絲菲爾對此驚訝的眨了眨眼。“騎乘,這是我擁有的能力,隻要騎乘的目標並非是幻獸或神獸那種超乎常理的東西,擁有‘坐騎’這個概念的事物,我應該都能完美的駕馭。”“英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真是神奇呢。”愛麗絲菲爾麵對想開飛機的安諾,善意的笑了笑,“好了,saber,我們先從機場離開吧。”“好不容易來一趟日本,一定要在開戰之前吃飽喝足,好好的玩一玩呢。”安諾張了張嘴,想要提醒一下現在聖杯戰爭實際上已經開始了,但看著愛麗絲菲爾那天真又開心的表情,他又沒有說出口。這一次,不會再有衰老和死亡來侵擾自己。那麼算了。“我會保護您的安全的。”安諾最終隻是說出了這句話。他是能看出愛麗絲菲爾的本質的。人造人,而且是水平極高的那種,而之所以製造出精度如此之高的人造人,其原因就是愛麗絲菲爾,是專門為了這次的聖杯戰爭,所製造出來的人偶。無論是成長,還是說學習知識,其誕生本身就代表著要將生命奉獻給這次的聖杯戰爭。這是愛麗絲菲爾,第一次離開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來到外界的世界之中。驟然參與戰爭是必然的,但安諾跟在愛麗絲菲爾的身後,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衛宮切嗣來到了一處位於冬木市中的賓館之中,在有規律的敲門之後,一個黑色頭發的女人為他打開了房間的門。“所有的武器裝備都已經就位了。”女人的名字名為久宇舞彌,順帶一提,這個名字,是衛宮切嗣隨口為她取的,至於她曾經的名字.那不重要。“這樣就足夠了。”麵對久宇舞彌沉著的回答,衛宮切嗣拉了拉自己用於遮蔽令咒的黑色手套,點了點頭。“這段時間冬木市內有什麼異常嗎?”檢查了裝備之後,衛宮切嗣瞥了一眼久宇舞彌。“昨天夜裡,間桐家的據點遭遇了兩次襲擊,這是我提前安置用於監視的錄像設備錄下的影像。”昨天韋伯釋放的魔術,確實摧毀了被安置在間桐據點外側用於監視的使魔,但久宇舞彌使用的並非是使魔,而是常規意義上的監視手段——攝像頭和紅外攝像儀,所以其他勢力的監視手段被摧毀的時候,她依然得到了足夠多的情報。“應對的很倉促啊,間桐家,兩騎從者的話.其中一騎可以確定為rider,雖然隱藏在黑夜中,但那駕馭著的牛車還是太過於明顯了,至於那個拿著劍的首先不可能是saber。”看著久宇舞彌錄下來的短篇,衛宮切嗣進行了簡單的分析。聖杯戰爭之中,聖杯不會召喚出兩騎同一職介的從者,衛宮切嗣已經召喚出了這次聖杯戰爭之中的saber安諾,所以他可以確定那個拿著武士刀引下了雷霆對間桐據點發動襲擊的從者絕對不是saber。“berserker?或者是偽裝起來的caster?”久宇舞彌給出了自己的猜測。“.不清楚,但那把刀,或許是個幌子。”衛宮切嗣眉頭緊鎖的歎了口氣。從者的戰鬥之中,從者真實身份的隱藏是至關重要的。從者是已死的人物,在人類史中留下了姓名的人物,隻要清楚了從者的真名,就可以通過真名來了解到從者曾經的經曆。經曆之中,必定蘊含著弱點。弱點,就代表著失敗。“間桐家並沒有暴露出自己的從者,用著武士刀的那個家夥看樣子是進行了偽裝,我們唯一能夠抓住關鍵情報的,就是rider了,畢竟他在開始行動之前有注意周圍存在著其他勢力的使魔,所以.將rider視為突破點?”久宇舞彌摸著自己的下巴,狹長而秀氣的眼鏡和衛宮切嗣對視著。衛宮切嗣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沉默了下來,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我之前,拜托你保管的東西呢。”他最終還是沒有立刻就下決定,而是再次看向了久宇舞彌。“.在這裡。”打開包裹,久宇舞彌拿出了一個盒子,放到了衛宮切嗣的手中。那是一把手槍。站了起來,衛宮切嗣將手槍拿在手中,沉默無言的注視著。然後,突然就行動了起來,換彈上膛的動作一氣嗬成,末了結束的時候,手槍已經指向了前方。“兩秒.退步了啊。”衛宮切嗣的語氣有些顫抖。“是的。”久宇舞彌站在他的身後,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給出了自己的回答。就這麼又看了這把手槍兩秒的時間,衛宮切嗣將它放了回去。這一整屋子,都是各種各樣的槍械和裝備,其中甚至能看到一把用來反器材的狙擊步槍。“舞彌。”他呼喚了一聲。“在。”久宇舞彌回應了衛宮切嗣的呼喚。“伊莉雅的體重.還沒有那把槍重。”“她明明都已經八歲了”許久沒有拿起槍的男人捏著那個盒子,聲音之中帶著仿佛被揭起傷疤的苦痛,顫抖的說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