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賓度自己的請求,這一次,隻有必要跟著的藤丸立香跟著賓度一起出發了。闌
“沒想到這次你也留下來了,瑪修。”安諾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瑪修,有些意外的說到。
瑪修和藤丸立香是形影不離的,這是安諾在曆次召喚之中確立的事實。
“嗯......若是按照以往的情況,或許我應該繼續會和禦主一起行動吧。”瑪修隻是笑了笑,“但這次不一樣,祖父。”
“這是賓度卿證明自己決心的戰鬥,同為圓桌騎士,我無權插手。”
“等等,圓桌騎士?祖父?”蘭斯洛特一臉茫然,愣神的看著安諾,“父親,這孩子......?”
雖然說見到的第一麵就覺得有點眼熟,但他還是遲遲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
直到瑪修對安諾喊出了那句“祖父”。闌
這讓他稍微有點不澹定了。
瑪修看了看安諾,又看了看一臉茫然加震驚加不可思議的蘭斯洛特,歎了口氣。
她不知為何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的父親也和祖父一樣,每次被召喚的記憶都會留在腦海裡就好了......
那樣的話,至少不用每一次都看到這副表情......
不,其實感覺看到這樣的表情的感覺,也不錯?
看見這個不認識卻自稱為“圓桌騎士”的少女突然開始饒有興致的打量起了自己,蘭斯洛特下意識的一縮脖子。
安諾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蘭斯洛特啊......我隻能說你這臭小子是真的遲鈍。”闌
】
“其他的圓桌騎士們都用各自的印象和手段快速的認出來了被加拉哈德贈予了靈基的瑪修,隻有你這個當父親的,又是震驚又是遲疑的。”
蘭斯洛特的嘴角猛地一抽。
“父親,我......”他欲哭無淚的看著安諾,“好歹我也是加拉哈德的父親啊,我這,就算我接受能力強,我覺得我比其他人的反應要激烈一點,也沒什麼好意外的吧。”
他有點不太敢去看瑪修。
至於不敢去看的原因......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沒關係的祖父,每次看到父親的這種反應我都覺得挺有趣的。”瑪修笑了笑,又往蘭斯洛特的身上插了一刀。
“所以這是什麼?”羅賓一臉懵逼,“這是什麼以家庭為主題的喜劇嗎?”闌
“......你大概理解成,那邊那個是一個遲鈍的父親就好。”安諾想了想,毫不猶豫的用語言中傷了自己的兒子,“就是瑪修的父親,我兒子。”
“哈啊?你有兒子?”羅賓大為震撼。
安諾:?
“我沒兒子我怎麼有的孫子。”安諾感覺羅賓的腦袋大概是有點問題。
“不是,我的意思是——竟然有女人願意和你這樣無趣的男人在一起生活,還給你生了個兒子?”羅賓依舊大為震撼,仿佛是第一天認識安諾一樣,不停的上下打量著安諾。
“......我沒結婚啊。”安諾一臉無辜和茫然。
“啊?”羅賓更懵了,“那你怎麼生的兒子?私生子?”闌
她砸吧了一下嘴,用饒有興致的眼神看著安諾:“嘖嘖嘖,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白騎士竟然是這樣的人......該說不愧是貴族階級嗎?真是風流啊~”
安諾神情錯愕,腦門上青筋明顯的跳了兩下,能夠看出他的血壓並不平靜。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姑且說一句,父親並沒有妻子,也沒有情人之類的存在。”蘭斯洛特的眼角微抽,顫顫巍巍的舉起了自己的手,“父親的潔身自好,在卡美洛那個相對混亂的環境之中,是出了名的不合群。”
“而我是父親收養的兒子,我在聖湖的旁邊被湖中仙女撿到,然後被托付給了父親。”
安諾歎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是錯覺嗎?為什麼他總是感覺羅賓喜歡來回撥弄他血壓的閥門。
......明明我生前不是這樣一個容易失態的人才對。闌
“吼吼,這樣啊......”羅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拍了拍安諾的膝蓋,“看不出來嘛,你還有這種興趣。”
“什麼叫‘這種興趣’......”安諾已經沒什麼用來吐槽的力氣了,想做出翻白眼的動作,卻因為肌肉的僵硬翻不上去而更僵了......
“哈哈哈哈哈哈————”羅賓看著安諾的表情,笑的前仰後合的。
蘭斯洛特和瑪修這對父女的表現倒是相當一致,同時把臉扭了過去,好像不想看安諾的表情的樣子,但還是把眼睛斜了過來,想要偷看一眼。
羅賓笑的更開心啊。
“哈哈哈哈——什麼啊你們祖孫三個,一起翻著眼睛的樣子好蠢!”
安諾把自己的眼睛扭了回來,無奈的看著羅賓。闌
忽略了這個狂笑著的半妖精,安諾的表情終於嚴肅了一些,看向了自己的兒子:“所以,你拜托賓度去解決的究竟是什麼問題?”
“和哀歌有關係。”
蘭斯洛特眉宇間帶著思考。
“應該是剛被召喚到這個特異點沒多久吧,我這邊突然多出了非常多的妖精,有活著的,也有死了的。”
“不過雖然數量多,但實際威脅並不算大,但......有些地方,讓我感覺到有些奇怪。”
“因為這些妖精,就像是有人指揮一樣。”
蘭斯洛特翹起了腿,抱著胸說到。闌
“我一開始以為是潛藏於妖精域之中的幕後黑手在操控,但應該不是。”
他搖了搖頭。
“那些死去的妖精,是間歇性的發瘋。”
“隻有哀歌響起的時候,屍體才會活動,而哀歌消失,屍體便會失去活力,變的弱小。”
“如果想要解決掉我,一刻不停的進攻,直至把我的魔力和體力消磨殆儘殺掉我才是最好的辦法,而不是那種間歇性發瘋。”
“所以我感受了一下空氣中的魔力氣息,找到了一條線索,也就是東北邊。”
“那邊可能是有什麼在空間破碎的時候就跑出來的東西存在,應該是哀歌的集合體之類的。”闌
“啊,這個我們遇到過!”羅賓找準了關鍵詞,隨後露出了擔心的表情,“不過,這次應該沒問題吧?上次那小子遇到這樣的事情,結局可是很淒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