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成為英靈我隻好在曆史裡搞事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騎士與山之翁
圓桌騎士。
往日裡對瑪修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詞彙在今日顯得有些格外震耳欲聾。
雖然還不清楚將力量給予自己的到底是哪一位圓桌騎士,但瑪修能夠從這些騎士的身上感覺出來。
那種親切的感覺,仿佛早已經並肩作戰多年了一樣。
而自己,就這麼拿著盾牌,衝鋒在大家的最前方。
而現在,一如既往
“喂,瑪修?還沒睡醒嗎?”
“唉唉?啊?”
瑪修被嚇了一跳,抬頭看去,發現是貝狄威爾,正帶著一點擔心的看著自己。
“青春期的女孩子確實會需要更多的睡眠,如若還覺得沒有精神,回去睡個回籠覺也無妨,拯救世界不能急於一時。”帕西瓦爾的笑容非常陽光,即便在清晨的昏沉中也顯得耀眼。
“我並不是困了,諸位。”瑪修笑了笑,她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和眾多圓桌騎士熟絡了起來,“隻是感覺現在的感覺很熟悉。”
“大家現在是要去哪裡?”瑪修有些奇怪。
“不並沒有要去哪裡。”賓度尷尬的笑了笑,“隻不過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這個時間起來了,如果硬要說去做什麼的話,我應該會去給這裡的居民們多帶來一點飲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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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好了,就當是晨練了,既然我們現在暫居在東之村,便應當將自己當成這個村子的一員。”安諾癱著的臉上微微浮現了一點不可查覺的笑容。
騎士並非是說穿上了盔甲,接受了冊封,背下了誓言便是騎士了,真正的騎士是一種精神。
“我我也一起去。”瑪修眨了眨眼,舉起了自己的手。
等到一行人回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起來,藤丸立香等人也都醒了。
“這”咒腕哈桑看著已經溢滿的蓄水池,不知道該說什麼。
甚至回來的眾人手裡,每個人都還挑了兩大桶,穩穩當當,滴水不漏。
“瑪修,晨練居然不帶上我。”藤丸立香勾住了瑪修的脖子。
“前輩去了隻是郊遊吧。”
“多出來的這些水,就用來早上食用吧。”
將肩膀上的兩桶水放在地上,安諾對咒腕哈桑說到。
“你們是打算用這種方式來獲取我等的信任嗎?圓桌騎士。”咒腕哈桑不知道說什麼好,憋了半天憋出來這麼一句。
“是的,我們隻是想表達我們並沒有敵意,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貝狄威爾的聲音乍一聽上去很溫和,但如果仔細去聽,能聽出來隱藏在溫和之後的堅定和強大。
“哈哈哈,其實唔——”阿拉什一邊笑著一邊走了過來,然後被眼疾手快的咒腕哈桑直接捂住了嘴巴。
“那個,阿拉什殿下,還是先讓我來說吧。”
不知為何,幾人能從咒腕哈桑的聲音中聽出來一絲窘迫。
藤丸立香和瑪修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茫然。
清晨之時大部分居民都已經醒了過來,因為蓄水池旁邊的動靜便都圍了過來。
“抱歉,雖然我知道你們的行為,也理解你們的立場。”
“但因為信仰和其他的緣故,我終究覺得我們並非是一路人。”咒腕用左手撓了撓臉,麵具之下的視線沒有放在安諾等人的身上。
反而是有些
飄忽不定?
“但是——”
“如果你們能夠展現出,能夠完全讓我等值得信任的力量,聯合也並非是不可能。”
安諾猶豫著想要開口的時候,咒腕哈桑又說了這麼一句。
伸出的手放下,安諾歎了口氣。
看不清對方的表情,真的很難揣測對方的心思啊
“我明白了,那便讓我——”
“等一下,安諾卿。”
安諾話還沒說完,瑪修就站在了他的身前,轉過了頭,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讓我來吧。”
“我們這邊可並非是我一個人,圓桌騎士”咒腕哈桑拽著阿拉什的胳膊把正在看樂子的阿拉什拽了過來,“用從者對付從者,這可是從者戰的常識吧?”
“唉?我也要來嗎?”阿拉什被整愣了,指了指自己。
“阿拉什殿下你不過啊,你彆用你的寶具,試用都不行,一點點都不行。”
咒腕哈桑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抓著阿拉什的雙手,鄭重其事的囑咐道。
“我知道啦,我肯定是不會使用的,放心啦。”阿拉什笑著擺了擺手。
“阿拉什的寶具”瑪修眨了眨眼,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
“那麼,讓我也來試試吧,早就想試試二位的身手嘍——”
廖業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哈哈大笑著召出了自己的長戈。
“廖業老弟啊,可以,那便來吧!”
看著躍躍欲試的廖業,阿拉什也來了興致。
“讓大家向後退去吧,賓度卿,注意保護一下大家的安全。”阿爾托莉雅看了兩眼周圍的圍觀群眾,對著賓度說了一句。
“交給我吧。”賓度言簡意賅的答應道,目光依舊集中在這場對決之中。
這並非是決定了能否與山之翁勢力聯合的關鍵,最重要的是
能夠再一次看到那麵盾牌揮舞起來的樣子。
賓度是安諾親自培養起來的,也是舊白堊騎士團中,除了團長安諾和副團長蘭馬洛克之外唯一進入到圓桌之中的騎士。
作為圓桌中最老資格的一位,除了考核者以外第一個加入到圓桌之中的騎士,加拉哈德對於賓度來說,也有著作為晚輩的親切感,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
聽說加拉哈德在卡姆蘭之上,作為最後唯二的幸存者,在安頓好了殘疾的貝狄威爾之後,便一個人踏上了追尋王和自己祖父的足跡的道路。
據說他在旅途的儘頭,作為最後也是最純潔的騎士,尋找到了那傳說中的聖杯。
但他並未對聖杯許下任何願望,隻是悲傷的流著眼淚,將聖杯歸還給了上天,而自己,也在聖杯的身旁悄然逝去,為不列顛王國,為圓桌騎士的史詩,畫上了最後的句號。
對於圓桌來說,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結局吧。
畢竟,留下加拉哈德一個人,或許也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殘忍吧。
但現在,那麵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