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歲三,解放了寶具。
“誠之旗幟,是不滅的!!!”
“斬殺——前進!斬殺!————前進!!!”
轟——
轟轟轟——!!!
“什麼!?”黑胡子被突然爆發了巨大氣勢的土方歲三嚇了一跳,土方歲三身上的魔力開始暴動之後,整個安妮女王之複仇號的甲板都劇烈的一震。
黑胡子絲毫不懷疑,自己現在湊過去可能會被土方歲三兩刀一槍直接崩了。
但是這不妨礙他下命令。
他可是常年腦袋彆褲腰帶上的主,退?不可能!
“瑞可,快點退回來,伯妮,開槍騷擾!”他大聲的嚷嚷著,實際上每一步動作又都是對的,“埃裡克,開寶具!”
“唔——唔——啊啊啊啊!!!”埃裡克身上的魔力,同樣暴躁了起來。
黑胡子一邊後退著一邊冷汗直流。
赫克托耳被他安排在暗處準備偷襲,歐申安諾斯......說實話,黑胡子其實沒什麼信心隻會這位大佬,畢竟人家也沒和自己簽契約什麼的,而且就算有聖杯,黑胡子也覺得弄不過這位。
之前能夠幫忙讓船從海底下航行偷黃金鹿號幾炮已經是黑胡子的意外之喜了。
兩個寶具即將對撞,但是這個對撞的結果,說實話,兩邊的人可能都心知肚明。
土方歲三先啟動的,必然是先發製人,而且他身上波動著的魔力,明顯要比埃裡克高出一大截!
並不是說土方歲三比埃裡克強,而是勞倫斯的增幅太猛了!
這就是頂級的輔助型英靈的作用!
“我就是——”
土方歲三的雙眼因為魔力的填充和寶具的解放而變得通紅,身體的周圍魔力已經接近實質化,將土方歲三襯托的仿佛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樣。
“新選——”
伴隨著土方歲三的嘶吼,黑胡子已經感覺到很不對勁了!
埃裡克,可能要被秒了!
“組啊啊啊啊啊啊!!!!!!!”
“唔啊——”
錚——
乒——
轟——————!!!
埃裡克還在積攢中的魔力,潰散了。
因為他的靈核,在土方歲三裹挾著大量魔力的劈砍中,裸露在了外麵,然後——
被一槍轟碎!
血斧王埃裡克,化作了一道金光,消散在了原地。
這是英靈退場的訊息。
“土方先生!快回來!”藤丸立香大喊了一聲。
勞倫斯雙手一拍,拍在了甲板上,寶石大量出現,聚集了起來,搭建出了一座很簡單很脆弱的橋。
但是這橋縮短了黃金鹿號和安妮女王之複仇號之間的距離!
土方歲三從寶具釋放的狀態恢複過來之後,就縱身一躍,身上中了兩發安妮·伯妮的子彈,但是無傷大雅。
我們有勞倫斯!
此時,阿斯忒裡俄斯的寶具,同樣也啟動了。
這是為了確保能夠撤退,才解放的寶具。
“啊啊啊——!!!”
一瞬間,安妮女王之複仇號上的所有人,包括歐申安諾斯和隱藏在暗處的赫克托耳,都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仿佛被一柄巨錘直接命中了腦袋一樣,然後,眾人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身處於一個巨大的迷宮內。
阿斯忒裡俄斯喘著粗氣,一手扶在甲板上。
“這就是幻術啊......”瑪修站在藤丸立香的旁邊。
勞倫斯點了點頭,看著停滯在原地不動的安妮女王之複仇號:“而且是等級很高的幻術,除此之外和我的寶具效果有些像,隻是缺少了對我方的正麵增幅。”
“這就是阿斯忒裡俄斯的寶具,【萬古不變的迷宮】。”藤丸立香眼睛微眯。
了解清楚從者的特質來分配戰鬥力,這就是她身為多個從者的禦主需要做的。
阿斯忒裡俄斯看上去個子很大,而且有著怪力這一技能,近戰肉搏非常強。
但是缺點也非常明顯,那就是靈活性不足,而且缺乏遠程手段。
所以和這有些雞肋的近戰能力相比,他的寶具的優勢就顯露出來了。
土方歲三坐在甲板上喘著粗氣,解放了一次寶具對他的消耗也不少。
“這一次我們隻能逃啊,對方還有一騎從者沒有出動,那一騎......”勞倫斯搖著頭歎了口氣。
“怎麼了嗎?”藤丸立香看向了勞倫斯。
“對方有一騎從者,隱藏到了人群的後方,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了沒有。”勞倫斯也坐了下來,稍微恢複一下自己的魔力。
“我注意到了,那個從者很高的樣子,好像比阿斯忒裡俄斯還要高的樣子。”尤瑞艾莉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但是眼角還掛著眼淚。
“比阿斯忒裡俄斯先生還要高......那得三米了吧!?”瑪修驚呼了一聲。
“那個從者很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出手。”勞倫斯想了想,“而且,德雷克,按照邦貝的描述,那個人的身上,有著藍色的紋路。”
“你的意思是......歐申安諾斯!?”德雷克的瞳孔縮了一下。
歐申安諾斯有多強,那天可是在她的眼前表演的!
“高大,藍發,背著長弓,身上有藍色紋路,這些都和邦貝的描述相同。”勞倫斯歎了口氣,“我們得做好和歐申安諾斯為敵的準備。”
“雖然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敵人。”
黃金鹿號上,沉默了。
“我的建議是,備戰,並且將歐申安諾斯當成羅馬特異點時期的阿蒂拉那種級彆的敵人來看待。”勞倫斯不乏沉重的說到。
而在他們討論中心的歐申安諾斯......
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身上漾起了波濤,從那種虛弱的狀態中掙脫了出來。
“呼,舒服多了......”活動了一下肩膀,歐申摸了一下迷宮的牆壁,嘴角帶著笑意:“看樣子是我多慮了,他們依靠自己的能力就能夠跑出去,根本就不需要我。”
“不愧是勞倫斯啊,就連看禦主的眼光都這麼毒辣。”他就地坐了下來,“這個幻境,還是等一下再掙脫吧,免得赫克托耳那小子說我摸魚。”
“雖然我真的在摸魚就是了。”
“不過下一次見麵,怎麼說我也得稍微來一點攻勢了,要不然真的感覺有些對不起伊阿宋那個小子啊。”
整個海麵,都陷入了沉寂。
而逃離了這個地方的黃金鹿號,則是按照原本的安排,向著地圖上的新島嶼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