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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如燁看著老同誌語氣不確定道，“隻知道小妹單位電話，不一定能聯係上小妹。”
食堂大爺看著舒如燁道，“那麻煩舒同誌你給秦丫頭打個電話，如果這一次任務是讓他們七個去滇省抓捕蕭成，讓丫頭拒絕，拒絕這次任務。”
去滇省？
舒如燁聽到滇省二字，本就皺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滇省那邊現在挺亂的，小妹到那邊去也不太安全。
食堂大爺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的時局，丫頭過去太危險了。”
舒如燁一口應下，“好。”
舒如燁出了會議室，順手抓了一公安同誌，對那公安同誌指了一下會議室方向，示意公安同誌進去給會議室裡麵的兩人倒上茶水。
公安同誌點了點頭，趕緊去倒茶水去了。
舒如燁這邊直接去了電話室，撥出之前小妹秦舒給他留的電話。
電話接通，舒如燁先表明身份再說找小妹秦舒的事。
接電話的那人聽到找秦舒聲音停頓了一下，隨即回答人不在。
舒如燁從電話大頭那人回答時的速度以及語氣察覺到了不對。
他問，“人不在？”
電話那頭傳來了肯定答複。
舒如燁繼續問，“是人不在京市，還是人在休假？還是說人已經去了滇省？”
接電話的同誌說不清楚。
舒如燁繼續試探，“不在京市？”
接電話的同誌還是同一個說辭不清楚。
舒如燁再次試探，“去滇省了？”
接電話的同誌突然換了一個回複，“抱歉同誌，這個不能告訴。”
直覺告訴舒如燁，小妹很有可能已經去滇省了。
執行任務嘛，自然要保密。
舒如燁沒說話，電話那頭的同誌也沒說話。
舒如燁再次開口試探，“那就是去滇省了？”
電話那頭的同誌說話語調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帶著一絲肅然，“同誌，關於你說的這個問題，我真的不太清楚，我對秦舒同誌她們那邊的一個情況也不太了解。”
舒如燁想了一下也確實是。
就好比他們這兒負責接電話的同事不知道他們負責的案件詳細內容之類，隻知道人在不在，以及通知人過來接電話。
他也沒必要為難接電話的同誌。
舒如燁一口應下，“好。”
他掛斷電話，回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門一推開，兩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他身上。
食堂大爺見舒如燁模樣，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他還是出聲問，“沒聯係上？”
“嗯。”舒如燁點了點頭，又吐出二字，“不在。”
食堂大爺皺起眉頭，“你知道他們工作地嗎？”
舒如燁苦笑一聲，“不知道。”
他抬眼看著食堂大爺，“知道就直接過去了。”
食堂大爺想了一下也是。
據他了解以及之前秦丫頭在他麵前提起到舒如燁這個大哥時。
秦丫頭對舒如燁這個大哥的評價還是比較高的，加上事情與秦丫頭有關。
舒如燁也沒有騙他的必要。
可惜的是都不知道秦丫頭工作的地兒在哪，要是知道直接過去找人了。
如果秦丫頭真的已經去了滇省那邊，他也可以質問質問，秦丫頭現在的領導到底要乾什麼？
舒如燁見麵前的老同誌不說話，他也不好開口。
等了好一會兒，老同誌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舒如燁又比較好奇老同誌這麼著急過來是因為什麼事情？
他就直接問了出來。
食堂大爺大概把情況說了一下。
舒如燁眉頭緊鎖，神色變得肅然起來，隨後又出聲安撫食堂大爺，可能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嚴重之類。
現在秦舒不在，看今晚或者明天再打電話問問看。
食堂大爺點了點頭。
舒如燁起身說要給食堂大爺安排住處，被食堂大爺拒絕，說他過來的時候已經安排好了住處。
說舒如燁這邊也聯係不上秦舒那邊，他也留在這兒也沒有意思，還會影響耽擱舒如燁工作之類的。
食堂大爺就說明天再來，今天就跟小同誌先走了。
舒如燁點了點頭，把兩人送了出去。
一連兩天，打電話過去都是人不在，都覺得有問題了。
食堂大爺，舒如燁沉默。
小同誌皺著眉頭道，“領導，彆是人已經過去了吧？”
食堂大爺轉過身子看著站在旁邊的小同誌，“過滇省？”
小同誌點了點頭，“嗯。”
這都好幾天了，有可能是那邊找借口故意拖延時間，不想讓他們這邊知道。
食堂大爺麵色一沉，“舒同誌，電話室？”
舒如燁：“同誌，這邊。”
舒如燁帶著兩人去了電話室。
這次。
當著兩人的麵，舒如燁給那邊打去了電話。
這次直接問那邊秦舒七人是不是過了滇省那邊去了。
電話那頭同誌給的答複是沒有聽到秦舒七人過滇省那邊去的消息，人應該是在京市，至於在京市哪兒他就不知道了。
不過他可以幫忙詢問一下看看秦舒她們在哪兒，或者是秦舒她們回來的話，會打電話過來通知他們。
舒如燁見對方誠意十足，也不好再說什麼，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好。”
電話掛斷。
他回過頭，迎上食堂大爺，小同誌兩人看過來的目光，解釋道，“沒收到過去的消息。”
食堂大爺，小同誌眉頭皺起。
舒如燁聲音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說是可以幫忙問一下，我把電話留給他了，有情況的話會打電話過來，我留的這裡的電話。”
食堂大爺點了點頭。
他目光落在電話上麵，又似乎想到了什麼，麵上浮起了一絲笑意，思緒好像陷入了回憶中，“之前秦丫頭給我打電話的時候，留了你這裡的電話，不然我還找不到人。”
“秦舒這丫頭不錯，這都幾年了，都會抽空給我打打電話，那幾個小子也會在旁邊呱呱呱。”
食堂大爺誇讚著秦舒，利楓六人。
舒如燁聽到小妹被誇獎，臉上笑意遮掩不住。
等了一天電話，電話沒過來。
第二天又給打去了電話。
不過這一次是食堂大爺親自打。
秦舒單位那邊，一接起電話，聽到又是來找秦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