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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學心，牧興辰都發出了相同的疑惑，“啊？”
門衛處：“嗯。”
牧學心，牧興辰不敢相信，一個勁讓電話那頭的人查，查今年新生名單，一個一個的數，說秦舒名字肯定在上麵。
那邊答應去找，讓牧學心，牧興辰在學校門口等一會兒，查到了就告訴他們，讓他們進學校。
兩人在學校門口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有些等不住了，這怎麼查半個小時也差不多查到了。
兩人又讓門衛打電話過去問，查到沒有。
門衛剛要打電話，電話就打過來了。
門衛接起電話，聽了一會兒後對著牧學心，牧興辰說學校那邊查了一下，沒有秦舒這一個人。
牧學心看著門衛，“沒有？”
牧興辰扯著嗓子嚷嚷，“沒有？？？！！！”
他激動問，“你確定？你確定沒有秦舒這個學生？？？”
門衛看著激動的兩人點了點頭，“嗯。”
牧學心表示不信，說她要接電話跟電話那頭的人溝通。
門衛見牧學心的模樣，短暫溝通之後，把電話給了牧學心。
牧學心接過電話，打聲招呼。
電話那頭傳來肯定聲音，“同誌我確定，學校裡麵沒有叫秦舒的人。”
牧學心拿著電話，短暫的沉默後。
她問，“會不會是你們那邊弄錯了？”
電話那頭人回答，“同誌，我們這邊很清楚。”
牧學心：“……”
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很不對勁，背後應該有什麼隱情。
牧野那邊應該知道。
牧學心也就沒再多問，隨口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牧學心走出來，牧興辰目光一下子落在小姑身上，“這…”
“彆急。”牧學心打斷牧興辰話，順帶給牧興辰遞去了一個眼神，“回去再說，走。”
收到小姑眼神的牧興辰默默閉了嘴，沒在說話。
兩人回去，剛進花園。
正在修剪花枝的牧老太太，牧老爺子都停下了手裡的活，目光齊齊彙聚到兩人身上。
牧老太太注意到兩人手上拎著東西，眼底露出疑惑，“怎麼又把東西拎回來了？不是讓你們給舒舒嗎？”
牧興辰先開了口，“奶，你趕緊給大哥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什麼情況，問問大嫂到底在哪個學校。”
牧學心道，“我們過公安大學，那邊說沒有這個人。”
牧老太太愣住，“沒有這個人？”
她側目看向旁邊的老頭子。
牧老爺子注意到老婆子看過來的目光，轉過頭看了過去，兩人目光對上，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之色。
對視三秒。
兩人視線收回。
牧老太太各看了牧興辰，牧學心一眼，表示不相信，“怎麼可能？”
“媽，真的沒有。”牧學心道，“我還讓他們查了一下今年新生名單，名單上麵沒有舒舒名字。”
牧老太太，牧老爺子：“……”
“沒有？”牧老太太心中隱隱有些擔憂，“這……”
“彆這了。”牧老爺子道，“趕緊打電話吧。”
“打電話。”牧興辰點頭，“打電話。”
牧興辰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小姑牧學心。
牧學心察覺到牧興辰看來視線，兩人目光對上，似乎猜到了對方下一刻要做什麼。
兩人拔腿就要往屋裡衝，先搶到打電話的主導權！
牧老爺子一眼看穿兩人心中想法。
他緩緩開了口，“先彆急。”
已經打算衝的兩人聽到老爺子的話，又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老爺子。
老爺子各看了兩人一眼，“先說明一下情況。”
老爺子聲音停頓了一下，又添了一句，“說清楚，我去打電話問。”
牧興辰爺爺要打電話，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問誰？”
牧老爺子看著牧興辰，“你大哥。”
牧興辰撇嘴，“我跟我大哥說不是一樣的嗎？”
他委屈巴巴道，“我都好久沒跟大哥打電話了。”
牧老爺子：“……”
見牧興辰那副模樣，牧老爺子忍不住道，“那你去打。”
牧學心：“？”
早知道還可以這樣！她就用這一招了！
痛失一次打電話的機會！
獲得打電話權利的牧興辰心裡樂開了花，“爺爺，我去了。”
牧老爺子點了點頭，“嗯。”
牧學心：“……”
牧興辰拔腿衝上樓，到了書房，拿著電話，撥出電話號碼。
牧學心跟著上了樓。
電話打到了部隊，然後得通知大哥牧野來接電話。
又是等！
等！
等！
大概等了七八分鐘，電話那頭傳來大哥聲音。
牧興辰立馬扯開嗓子叫了起來，“大哥！大嫂不見了！”
牧學心也抽到了話筒跟前，對著話筒道，“野小子，舒舒到底在哪個大學？你之前說是在公安大學，我們去公安大學，人家公安大學那邊說沒有舒舒這個人，到底是咋回事？”
接電話的牧野聽著電話那頭傳來兩人聲音。
他：“……”
沉默三秒。
牧野緩緩開口說話。
牧興辰仔細聽著。
牧學心沒拿電話，聽不到電話那頭有沒有說話，加上牧興辰也沒有說話的跡象。
牧學心心裡急得不行，實在忍不住出聲問，“你哥他回答沒有？”
牧興辰對著小姑點了點頭，表示大哥正在跟他說。
牧學心得了肯定答複，點了點頭，耐心等著，等牧興辰打完電話再說。
“啊？”牧興辰震驚問，“那啥時候才能見到大嫂？”
牧學心：“？”
啥情況？是舒舒出什麼事了嗎？
牧學心正疑惑著，牧興辰又有些失落的應了聲，“好吧。”
牧興辰轉頭看向剛進書房的牧老爺子，“爺爺，大哥讓你接電話。”
牧學心伸出手去，作勢要接電話，“我……”
牧興辰避開小姑伸過來的手，“小姑，大哥說的是讓爺爺接電話，跟你沒有關係，你彆想！”
牧學心：“……”
牧興辰看著慢悠悠的老爺子，以及眼前想要出手的小姑。
他：“……”
他忍不住出聲催促，“爺爺快！”
牧老爺子在催促之下，到了牧興辰跟前，在牧學心幽怨目光注視下接過了電話。
牧老爺子聽著電話那頭大孫子說的話，應了聲，“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