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猜測他應該是知道些，又不好說出來。”
牧野問，“媳婦兒心中的猜測指的是身世？”
秦舒點頭，“嗯。”
牧野伸出手，揉了揉媳婦兒腦袋，“一會兒吃了早飯就過去。”
秦舒看著牧野道，“如果要買年貨那些，那咱們就下午過去。”
快過年了，要買的東西比較多。
還有，聽奶奶的意思是，今年她跟牧野回來了。
想把大家叫在一起過年。
就叔叔嬸嬸，還有大姑小姑她們一起，這人就得坐兩桌。
肯定的那自然也要買不少東西。
牧野一口應下，“好。”
果然。
吃早飯的時候，就說到了買年貨一事。
嗯……
小姑父周知州一大早就走了。
牧興辰還得上班。
牧老太太的意思是大家都出去逛逛，順帶把要買的東西買回來。
主要任務還是落在秦舒，牧野頭上。
家裡麵就兩老人，還有一個大肚子的孕婦。
秦舒，牧野也舍不得讓他們多操勞，就多忙活，反正也沒事情乾。
上午買了一大堆東西。
累的不行。
早早吃過午飯。
秦舒，牧野問了一下，確定下午沒事兒後，決定吃過午飯後去找舒如燁。
臨走之前。
秦舒找到小姑牧學心，“小姑，下午我不能陪你了。”
“啊？”牧學心眼露疑惑，“為什麼？”
她轉頭看向牧野，“你們倆要去乾啥？”
牧野聲音淡淡，“有正事，要去見一個人。”
“哦，正事啊？”牧學心一聽是有正事，就沒再多說什麼，擺了擺手， “那你們去忙吧，去忙吧。”
秦舒點頭，同牧野離開。
牧學心看著兩人離開背影，戀戀不舍，“我在家裡麵等你回來啊，舒舒。”
“好。”秦舒回頭看去，笑看著小姑，“我跟牧野辦完事就回來陪你，小姑。”
牧學心故意做出抹眼淚模樣，“好！小姑等你。”
她這一動作剛好被出來的牧老太太發現。
牧老太太張口就是一頓罵，“你這臭丫頭，人家舒舒跟野小子難得回來一趟，你不讓她倆好好呆在一起，培養培養感情，你一天到晚把舒舒霸占著乾啥？”
“現在舒舒跟野小子沒在一個地方待著，野小子在部隊裡麵，舒舒在市裡麵，還經常出任務，那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的，兩人聚少離多，你這丫頭還……”
牧老太太一頓噴之後，又來了一句，“懶得說你。”
挨了一頓罵的牧學心對此不以為然，撇了撇 嘴，“媽，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這都啥？”
她當時跟周知州也都是一樣，聚少離多。
再說句難聽的話。
這年頭誰不是這樣的？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活那些。
牧學心又道，“我看舒舒跟野小子感情好得很。”
牧老太太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女兒，她怎麼感覺這臭丫頭好像沒有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她張口想要說什麼。
沒想到，老五先她一步開了口，“對了，我覺得媽你也彆擔心他倆感情問題，你要不還是擔心一下抱重孫子的問題吧？”
牧老太太聽著這話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你這臭丫頭，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
牧學心眼一瞪，“我沒有胡說。”
牧老太太皺眉看著牧學心。
牧學心湊到老太太耳邊，壓低聲音，“我就是有點懷疑……”
牧老太太見五丫頭拉腹鬼鬼祟祟的模樣，就知道這死丫頭嘴裡麵沒憋著什麼好話。
她眼一瞪，直接打斷了五丫頭話，“懷疑個屁！把你的懷疑給我塞回去！不許亂說！不許胡說！”
牧學心憋著嘴，一臉的不高興，聲音裡還夾雜著一絲委屈，“媽，你都不知道我都懷疑是什麼，你就這麼激動。”
牧老太太見五丫頭那副模樣，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了，萬一不是他想的那樣呢？
牧老太太眼露無奈，“那你說你的懷疑是什麼？”
牧學心再一次湊了過去，神神秘秘，“我懷疑野小子不行……”
牧老太太當場變臉，抬手就要一巴掌呼在牧學心身上，也幸好牧學心反應快，及時躲避，才躲過了來自親媽的攻擊。
牧學心怕挨打趕緊往後退了兩步，強行與親媽拉開了距離。
距離拉開，親媽想打她也打不到了。
“老子……”沒打上的老太太氣得爆粗，抬手指著牧學心，“你！你到底是不是個姑娘家！”
牧老太太真的有些被氣到了，“你你你你你……”
牧學心咧嘴一眼，“肚裡麵都有娃了，媽你說我是不是姑娘家？”
牧老太太語塞。
她又瞪了一眼牧學心，“你還知道你肚裡有孩子？你就彆亂說話，彆把孩子給帶壞了！你個臭丫頭！一天到晚亂說！”
牧學心撇嘴，目光眼神左右環顧，就是不去看老太太。
牧老太太見牧學心那副模樣，內心實在無奈，自家姑娘的性格，自己內心是在清楚不過了。
不過這臭丫頭能說出這種話來，是不是聽到了一些什麼話？
牧老太太這麼一想，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大。
她忍不住出聲問，“你從哪兒聽到的消息？”
牧學心知道親媽問的是什麼意思。
想到剛才自個兒差點挨打。
她決定裝傻，佯裝沒聽懂話，“啥？”
牧老太太道，“就你之前說的那話。”
牧學心繼續裝，“什麼話？”
牧老太太直接拆穿，“還在你媽麵前裝是吧？”
牧學心不假思索，“我猜的。”
牧老太太震驚得聲音陡然拔高，“你猜的？”
牧學心點了點頭。
牧老太太感覺自己又忍不住想動手了，“你這亂猜，胡言亂語，不可理喻！”
牧學心出聲解釋，“不是亂猜，我是有根據的。”
牧老太太靜看著她。
牧學心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說清楚情況，巴掌真的要落下來了。
她趕緊把原因說了出來，“昨天舒舒跟野小子不是陪我去檢查嗎？然後我就開玩笑說，說讓野小子提前熟悉一下，等舒舒後麵懷孩子了，就知道怎麼做了。”
“這是一句很正常的話吧？我注意到他倆對視了一眼，臉色有些不太對勁，我就覺得是不是野小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