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告訴你,我祖上給我傳了一本風水秘術,能夠分金定穴,逆轉陰陽。”“下能恩蔭一族,上能改變一界之大運。”聽對方說的這麼玄乎,換個人怕是會把她當神經病,但秦寒正巧對此感興趣,頓時道:“聽了也是厲害,不知我能有緣得見嗎?”虞桃:“東西就在我家,你想看我帶你過去。”“不過你一定要給我保密啊,不然這種氣運之物,一旦被人察覺,那可就是天大的禍患。”“唉,若你不是救了我的命,這事打死我也不會透漏半個字的。”秦寒:“那,我們這就過去?”虞桃眨了眨眼睛,“急啥啊,眼前這個野豬王怎麼處理。”秦寒將目光放在野豬王身上,“隻是一頭野豬精而已,你若想要,拿走便是。”虞桃十動然拒,拉著衣角,害羞道:“哎呀呀,那怎麼好意思呢,畢竟是你殺的。”“正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這東西我要是拿了,傳出去,家鄉的父老鄉親怕是能把我的脊梁骨戳爛。”“等我死後,也無顏再見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了。”秦寒:“你考慮的還挺多?”“要不這樣吧,此物我們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可好。”“畢竟,你也有引豬之功。”虞桃立刻點頭:“如此甚好。”可很快她又犯了難,摸著下巴,惆悵道:“這麼大一頭野豬,咱倆怕是搬不動啊。”“該怎麼運回去呢?”秦寒隨手一拋,一個儲物袋飛了出來,輕易便將那野豬王給裝了進去。虞桃見此,眼睛都變成了桃心,亮晶晶的:“儲物袋!!!這是儲物袋嗎?”“好厲害呀!”“我老祖宗留下的書籍中說過了,大宗門的修士身上都有芥子納須彌的手段。”“你說這個袋子這麼小,怎麼就能將這麼大的豬給裝進去。”秦寒順手將儲物袋拋給她,“前邊帶路,我們回去了。”虞桃接過儲物袋,好奇的打量著,好一陣才反應過來,“對咯,我們該回去了。”她四處張望,天上太陽也下去了,陰沉沉的。她頓時頭大了,“隻是,我在森林裡跑了這麼久,有些迷路了呀。”“你讓我……”話沒說完,就見秦寒帶著她騰雲駕霧飛到了天上,虞桃站立未穩,趕緊拉住秦寒的胳膊,“這是飛行法寶!!”“好厲害呀!”“我祖上……”秦寒:“看路……”“哦哦,好的。”虞桃趕緊住嘴,立刻朝著四周看去,順著之前野豬王造成的破壞探尋,很快找到方位,“就在那裡,我家就住在森林外十裡處的鎮子上。”話音一落,就見如意雲在天上劃過一道弧線,眨眼便到了一座小鎮上空。鎮子後麵是一座形狀如扁擔的山,前方則是一條彎彎曲曲的河流。鎮子不大,加上周圍散落的房子,大概有**百戶人家。整個鎮子一共也就一條街道,不過麻雀雖小肝膽俱全,街道上糧肉米麵、鐵匠衣鋪應有儘有。甚至還有兩家酒館對門開著。秦寒掃過鎮子,問:“你家住在哪裡?”虞桃指了指鎮子後方,靠近山頂的位置一處五間瓦房,“呐,就在那裡,門口種了一棵桃樹那家就是。”“我跟你說,我小時候出生的時候,我爹娘抱著我出來,剛好有一顆圓滾滾的紅彤彤的桃子滾落。”“所以我爹娘就給我起了一個‘桃’字。”如意雲落在院子前,秦寒越過籬笆,朝著院內看去,此刻臨近中午,但屋內卻靜悄悄的,一點人氣都沒有。虞桃上前將院門打開,“我爹娘,爺爺奶奶都去世了,家裡隻剩下我一個人。”“你彆驚訝,也彆害怕,我們家祖上好像沾染了某種詛咒,後人隻能活四十歲。”“但這事跟彆人沒關係的,隻會影響我們自己。”“隻是鎮子上人不管這些,他們覺得我們家有不祥之氣,都不願意跟我們打交道。”“但你是修士,不至於害怕這個吧?”虞桃說著,小心翼翼看向秦寒,生怕對方露出厭惡之色。“詛咒?”秦寒將目光放在虞桃身上,猛地抓過對方的手,手指一並,一縷法力化為細針,紮破對方的指尖。一滴殷紅血冒了出來。他法力往其中一探,瞬間了解了內情,淡淡道:“你這不是詛咒。”虞桃杏眼一睜,驚訝道:“不是詛咒?可為什麼我家裡人都活不過四十歲?”秦寒問:“是到了四十死,還是隻能活到四十歲左右,這兩者完全不一樣。”“你們家中的是一種絕脈之毒,這種毒在修行界很常見,種類最少有數萬種。”“你祖上應該打殺了一隻絕脈蟲,又沾染了對方的毒性。”“這種毒一旦進入血液,便會跟身體共生,會隨著血脈流傳下去。”“此蟲毒會跟身體爭奪營養,導致身體虧空,自然命不長。”聽著秦寒的解釋,虞桃緊張道:“能,能解開嗎?”秦寒:“自然可以,此毒在諸天奇毒中排名末尾,隨便找個醫道宗的內門弟子都能調配解藥。”聽到能解,虞桃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可當她聽到醫道宗這幾個字後,頓時精神萎靡了。“醫道宗啊,我老祖傳下來的書籍中說過,那可是諸天排名第一的醫道仙門。”“我老祖一個結丹修士,求了很多關係都沒聯絡到醫道宗弟子。”“就我這點修為,怕是這輩子都沒希望了。”“唉,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秦寒看著虞桃,頓時有些鬱悶,剛才還豪言壯誌說要修成報答他呢,怎麼轉過頭就被這點小事給打擊到了?正當他疑惑時,卻見虞桃猛然振奮情緒,捏著拳頭道:“我沒問題的,我是我家最後的希望,我一定能完成祖上的心願。”“何況等我已經找到了一處風水絕佳的所在,隻要將爹娘的棺槨埋下去,必能氣運亨通,無往不利!”一旁,秦寒摸了摸鼻子,“你要不看看,周圍還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