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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兩家寶物到手,進入舊日靈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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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國王子被本國皇子斬殺,

這件事如風一般傳遍了京都,

皇帝震怒,下令讓百官入朝。

“聽說了嗎,此次臨時朝會,陛下要禦審扶謙殿下。”

“知道這件事事情後,陛下摔碎了幾個花瓶,痛罵豎子亂國,看來這次扶謙皇子要被重罰了。”

“哎,你說這都算什麼事啊,襲擾百姓,雖然上不得台麵,但也不能因此殺了王子。若是此事引來鄰國入侵,事情就大了。”

大殿上,

文武群臣靜立,皇帝高坐龍椅。

秦寒被五花大綁站在中間。

皇帝居高臨下,威嚴道:“扶謙,擊殺鄰國王子的事情,是誰指使你做的?”

秦寒:“無人指使,是我一人所為。”

皇帝:“扶謙,你好大的膽子,擊殺鄰國王子,你可知有會有何種後果?”

秦寒:“烽火燃邊境,甚至可能關乎到我朝危急存亡。”

皇帝:“你既然知道後果,為什麼還要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秦寒:“天下百姓皆為我國之子民,我為國之皇子,豈能坐視百姓受辱?若作壁上觀,與豬狗何異?”

皇帝:“你殺了人,倒是痛快了,可一旦燃起戰火,將會有多少將士流血犧牲,將會有多少百姓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為了十幾個百姓的命而置萬千百姓的生死於不顧,孰輕孰重,你分不清楚嗎?”

秦寒:“回陛下,兒臣分的很清楚。”

“小國重利,不辨是非,首鼠兩端。”

“而我朝乃是煌煌上國,以國法禦民,以道理教化百姓。”

“國法乃是我朝立國之本,不因觸法者的身份而偏頗,外邦小王觸犯而不加以製止,國威何在?”

“百姓乃國之根基,沒了根基就如無根之木,風雨飄搖,若見外邦小王欺辱百姓而不挺身而出,民心何存?”

“外邦者,狼子野心也!畏威而不懷德!”

“我朝處若於下風,就算我們卑躬屈膝,出賣己方利益,枉顧百姓生死,對方也隻會認為我們軟弱可欺,第一個欺負我們。”

“若我國力雄厚,上下齊心,縱然殺了對方國主,他們也不敢說一句話。”

看到小兒子這不同於往日的樣子,

皇帝的眼裡閃過一絲欣慰,

輕輕自語:“畏威而不懷德,這話倒是貼切。”

旋即,

他看向小皇子,

“扶謙,所以,說了半天,你的意思是,你做的事就代表民心了?”

“可現在,民心何在?”

“朕可看不見。”

秦寒沒有說話。

按照正常發展,皇帝暗中積蓄國力,本來就要對鄰國下手,

在曆史上,此事沒過多久兩國便開啟了大戰。

所以,他壓根就不擔心皇帝會處罰他。

話說到這裡,皇帝其實已經準備放了他了,

隻不過還沒找到台階下。

而這個台階,

他恰恰已經謀劃了。

果然,

皇帝話音剛落,就見一名老太監急忙趕來,小聲道:“陛下,宮門外來了數萬百姓,長跪不起,說是要聯名為扶謙殿下請命,希望陛下饒了殿下。”

“當時被欺辱的新郎一家都來了,亦說要一命抵一命,不能將此事怪罪到殿下身上。”

皇帝:“數萬百姓聚集,其中沒有居中策劃者斷無可能。”

老太監小聲道:“回陛下,是殿下府上的下人奉命散布此事,您禦審的事情他們也知道了。”

皇帝露出一絲笑意,

然後擺了擺手,

站起身,朝著殿內走去,

“諸位愛卿,宮門外來了數萬百姓,我們一起去聽一聽民心。”

走到小皇子身前時,順手一拍他的肩膀,

“鬆綁吧。”

……

最終,皇帝借著百姓請願,將他給放了。

還大肆演講了一下,收了好一波民心。

是夜,

皇帝叫來小皇子。

“你小子最近有些長進,隻不過辦事還不夠利索。”

“此事若是換做你大哥,肯定會讓那小王子犯下滔天大罪,徹底把案子做實後才會出手。”

“像你這樣在萌芽中製止,民憤,民怨,一點都不夠,不足以讓全國上下同仇敵愾。”

秦寒回:“雖說無毒不丈夫,但那可是十幾條人命,想要師出有名,方法多得是。”

皇帝:“性子還是不夠狠,太過仁慈了。”

秦寒:“陛下若是遇到此事會如何做?”

皇帝大笑,“朕不屑於這麼做。”

“給你娘上個香,你就回去吧。”

……

走出殿門,空間顫動,

秦寒的靈魂便被排擠了出來,

等出去一看,

這個塊碎片合並了。

靈魂世界中,

秦寒化為一道流光,快速朝著下一個節點飛去。

時間點滴過去,

他修複了一個又一個的記憶碎片。

對這個小皇子的一生,

有了一個非常明晰的了解

一個字概括就是——慘!

年幼喪母,父皇對他極為嚴苛,

從他母親去世那一天起,小皇子的人生裡,就隻有各種規矩,各種學業。

不健康的環境讓他變得唯唯諾諾。

少年時代的心愛之人,被他父皇強行改變。

郊遊見到人間慘劇,讓他內心蒙上陰影。

後來人生第一次帶兵打仗,又被他的哥哥們坑了一把,導致數萬大軍毀於一旦,

直接斷絕了他的軍事生涯。

雖說諸天帝尊開始還管他,

可等後來進入運朝修行後,就沒時間管他的事情了。

從此以後小皇子逐漸的消沉,

在皇朝朝著其他界域進軍,

其他人都摩拳擦掌準備大乾一場的時候,小皇子卻終日藏在府邸中耽於享樂。

在一次諸天帝尊偶然進入他的家後,見到那等消沉的樣子,直接下令剝奪了親王爵位,隨便安排了一個小地方,放任自流。

後來諸天帝國發生叛變,

分崩離析,小皇子也受到波及,和他的父皇一起進入了靈界。

在靈界他似乎重拾了信心,開始幫助他的父皇做事。

但父子之間總是好像隔著一層東西,

小皇子做的一切都沒有得到他父皇的認可。

直到最後一戰,小皇子故意戰死,似乎是想讓他的父皇看他一眼。

一道銜接處,

秦寒鑽了進去。

場景變換,

環境變成了一處幽深的宮廷內。

秦寒此次居然成了旁觀者視角,

以一個隱形人的模樣站在一邊。

角落中,

年僅四五歲的小皇子孤獨的端坐在椅子上,

目光眼巴巴的看著窗外,

他有些不太理解,

往日愛他的母妃忽然不見了,

愛他的父皇也忽然不來了。

殿內空蕩蕩的。

窗欞上有人影閃動,

小皇子連忙起身跑過去,卻撞到了黑衣太監腿上,

“殿下學業還未完成,今日學習十五字的任務還未過半,還請殿下莫要東張西望。”

“若陛下知道了,會生氣的。”

小皇子隻能眼巴巴的看著窗外的人影,

不情不願的回到座位上。

他心裡一直在猜測,那個人影是不是自己的父皇。

是夜,

窗外又出現了幾道人影。

小皇子見此,滿心歡喜的湊了過去。

心想是不是母妃和父皇故意在外麵看他。

門外傳來了微弱的聲音。

“殿下睡了嗎?”

“剛看了,已經安睡。”

“那就行。”

“哎,自從娘娘去世後,宮裡麵就冷清了很多,連陛下都不來了。”

“有機會還是調去其他娘娘手底下吧。”

“為何?”

“宮內傳言,宮廷巫師說是小皇子克死了娘娘,陛下似乎信了此話。此地不宜久留,能走則走。”

“此話慎言。”

空蕩蕩的大殿內,

小皇子的腦子嗡的一下,

眼淚瞬間在眼眶裡打轉,

他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響。

乖巧的回到床上,

將自己蒙在被子裡。

很快,被窩裡傳來微弱的啜泣聲。

次日,

小皇子看向太監:“如果我今日學好了,能見到父皇嗎?”

太監:“回殿下,還需陛下旨意才行。”

小皇子:“那你能幫我問問嗎?”

太監:“老奴儘力。”

又一日,

小皇子問了同樣的話。

太監也回了同樣的話。

日複一日,

這一日,

小皇子低落道:“可我真的很想念父皇。”

有句話他沒說,他想問問父皇,自己的母妃真的死了嗎?

父皇是不是真的不疼愛自己了。

窗欞上再次出現了一道似乎很熟悉的人影。

小皇子喃喃道:“父皇。”

然後起身準備追上去。

可又被太監阻擋。

這時,

秦寒輕輕揮手。

一股柔風吹來,

將太監吹開,

將窗戶吹開,

站在外麵的,赫然是小皇子朝思暮想的父皇。

他不管不顧的跑了出去。

一把撲到皇帝的身邊,

伸手抱著皇帝的腿。

將頭埋在皇帝的龍袍下擺處。

“父皇,謙兒好想你。”

皇帝低下頭,

銳利的目光中露出一絲心疼。

他伸出手摸了摸小皇子的頭。

“父皇也想你,也想你的母妃。”

小皇子帶著哭腔道:“父皇,母妃她、真的走了嗎?”

皇帝身體一震,

將小皇子攬在懷中。

歎息道:“你娘走了,放下咱們爺倆走了。”

小皇子:“我以後還能見到母妃嗎?”

皇帝抬起頭看了看天邊的夕陽,

目光堅定道:“能,她隻是走了,一定還會回來的。”

小皇子破涕為笑,“那怎麼樣才能讓母妃早點回來。”

皇帝揉了揉他的頭發,“你好好學習,你母妃知道了,就會開心,一開心就會早日回來。”

小皇子重重點頭,“以後謙兒一定好好學習。”

老太監走了過來,

“陛下,該用晚膳了。”

皇帝點點頭,低頭看向小皇子,“謙兒餓了嗎?”

小皇子:“回父皇,餓了。”

皇帝拉著小皇子的小手,“走,跟父皇一起用膳。”

父子倆逆光走在夕陽下,

走著走著,皇帝將小皇子抱了起來,

小皇子的頭放在皇帝的肩膀上,

看向了身後,

似乎也看到了秦寒。

他們誰也沒說話,

秦寒靜悄悄的站著。

逐漸的父子兩個的身形消失在夕陽中。

旋即,

就見眼前的世界陡然變化,

他迅速從裡麵脫離,

可這還沒完,

就算外麵的通道,此刻也開始變化著。

“這是要醒了?”

一念至此,他迅速朝外飛去,

飛出了小皇子的靈魂世界,

飛出了聚靈珠。

剛出去,

就見躺在聚靈珠內的小皇子開始晃動,

不一會兒,竟然睜開了眼睛。

他四下打量著聚靈珠,

然後一步便從其中踏了出來。

身形變換,

變成了正常靈體的體型。

他看向秦寒,

“我好像見過你?”

秦寒:“你認錯人了。”

小皇子:“我不是死了嗎?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何看起來跟我的寢宮長得很相似。”

秦寒:“事死如事生,你們家老太監給你建造的,能不像嘛。”

小皇子腦子不夠用了,“我死了?可我現在卻活著?”

“對了,我父皇呢?”

秦寒摸了摸鼻子,“找你們家老太監給你解釋吧。”

說著一把將其扔進靈體庇護所。

旋即扭身就走向聚靈珠和輪回石,

可剛走一步,

有些疑惑的扭頭,看著空蕩蕩的大殿,

“不對啊,進去的時候,金翅雕說要在外麵守護,還說保準沒人會來打擾。”

“可它怎麼不在了?”

正說著,就見金色流光閃過。

金翅雕用翅膀捂著臉,不好意思道:“秦寒,你出來了。”

秦寒:“你去哪裡了?”

“你不是說要守護我嗎?”

金翅雕扭過臉,不敢去看秦寒,

嚅囁道:“那我也不想啊,誰讓你這一進去就是半年。”

“早知道就不接這活了。”

秦寒眼皮一跳,“不是,你等等,多少時間?”

金翅雕:“半年,六個月,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真不知道你在裡麵搞什麼。”

聽到此話,

秦寒麵容瞬間扭曲了。

這次的時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算,

在他的感覺中,最多過了一個多月而已,

怎就不吭不聲過了這麼久了。

好在越往後,遊戲的進程就越慢,

後期動輒數年,乃至數十年的時間都比比皆是,

前期底蘊打的足夠,倒也不會落下什麼。

隻是,算算時間,

靈界的開放日期,就在最近。

甚至不超過三天時間。

靈界開放也就罷了,

畢竟他現在是靈尊,在靈界到達了的頂端,

但是,

從他在初始地,一路走到現在,

所經曆的一切靈界地域,完全跟上一世遊戲開放的靈界是兩碼事。

兩者壓根就不在一個地圖上。

馬上,他就要去舊日靈界了,那裡不僅未知,還有一堆事。

雖然他有些懷疑,舊日靈界就是上一世開放的靈界地圖。

若是如此,還能順路。

可若不是呢?那就太麻煩了。

念頭閃動,

他迅速上前,

煉化了聚靈珠,

又收走了輪回石。

一個閃身進入了庇護所內。

此刻,

一群太監正圍著小皇子訴說過往的種種。

主仆等人,滿臉唏噓。

秦寒走了過去。

“你們這些事情,以後再說。”

他看向老太監,

“按照約定,東西我收走了,你們自由了。”

老太監聞言,在小皇子耳邊說了幾句,

旋即,他道:“秦宗主,您要做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

“我們決定了,想跟您一起前行。”

“當年帝尊對靈體複活一道便有很深的研究,一些資料皇子廟內也有存放,這些年守護殿下的時候,我們也曾繼續研究。”

“我們跟您一起走,亦能幫得上忙。”

秦寒沒有猶豫:“那就這麼說定了。”

接下來,

眾太監重回皇子廟空間,

抓來的工匠們全都放行了,

然後便是搬遷工作,

他們將整個皇子廟內能用的上的資源和書籍,甚至一些大型的研究工具和房子,都搬進了庇護所內。

隨後秦寒又接走人魚一族,

等他踏入兩界城時,

已經到了第二天。

剛進兩界城,

就見邢百裡和祁如冰翹首以待,

見到秦寒,

他們滿臉緊張的迎了上去,

“宗主,您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嚇死我們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

秦寒一擺手,“倒也沒什麼,就是中間遇到了點小插曲。”

“讓你們做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邢百裡:“都弄好了,知道您要研究靈體複活一道,被我們秘密邀請的強者無有不應。”

“此刻他們已經將東西搬遷到了兩界城,就等您過來了。”

秦寒:“行,那趕緊過去。”

不多時,

一處廣闊的院子內,

一隊隊的靈體,帶著眾多物資,有序的開始進入庇護所。

這一次,人數眾多,

物資也如山如海,

加上統籌安排,

硬是弄了將近兩天的時間。

距離靈界的開發日期越來越近了。

此時的庇護所內,

靈體數量已然超過了五萬之眾。

靈皇、靈王、靈將、乃至高級靈體,密密麻麻,

他們分彆住在各個村落中。

正有條不紊的整理著資料。

唯一讓秦寒感到意外的是,

負責鎮守兩界城的兩大靈尊,

師祖莊非子和另外一個神秘靈尊,都沒答應。

此刻,

兩界城通往舊日靈界的傳送門前。

秦寒正站在莊非子身前。

“師祖,您怎麼不進去呢?”

“若您進去,庇護所裡也有了一個主事之人,遇到事情隻有您才能服眾。”

“況且,若是等複活一道研發成功後,若您在,第一個收益的,就是您。”

“肥水哪能流外人田呢?”

莊非子聞言,

撫須笑道:“你這孩子,心是不錯的,但是呢,這一次被你帶走了太多的強者,整個靈界的力量都差點抽空了。”

“若是連老夫都離開了,這兩界城也就無人管理了。”

秦寒疑惑:“不是還有一個靈尊嗎,上一次大戰我們已經殺了兩個靈尊,整個靈界就算有隱藏的靈尊,怕是也翻不起風浪。”

“一位靈尊鎮守足矣。”

莊非子一歎:“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兩界城雖然有兩個靈尊,但另一位嘛。”

“你師祖我已經快有一萬年沒見過她了。”

秦寒驚歎:“那豈不是說,整個兩界城的擔子一直都壓在師祖您的肩膀上。”

“這不公平啊。”

“師祖您難道沒有去無上存在那裡投訴她,告她黑狀。”

“做人怎麼能這樣呢。”

正說著,

就聽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兩界城萬年裡無事,本尊不出來難道不正常嗎?”

“按莊非子靈尊的意思,難道是說,本尊必須日日向你問安才算合理嗎?”

隨著聲音,

一名衣著鮮紅,麵部帶著麵紗的女尊者飛了過來。

莊非子頭一縮,不敢看她。

她輕哼一聲後,

清冷的目光移到秦寒身上,

“秦寒,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幫著你的師祖在背後說本尊壞話。”

“這份品德,實在不合格。”

“當然,你也可以不服氣,讓你的師祖去無上存在那裡告本尊。”

聽到這話,

一老一少趕緊賠上笑臉。

莊非子堆滿微笑:“風尊者此話言重了,咱們也是老搭檔了,何必鬨得那麼不愉快呢。”

“消消氣,消消氣,實在不行,就把秦寒打一頓讓你出出氣。”

秦寒:“……”

“師祖、您……”

莊非子輕咳一聲,“也對,孩子大了,也是靈尊,給他點麵子吧,彆在人前,暗地裡打就行。”

秦寒一臉抑鬱,“弟子大概知道為什麼咱們宗門會分家了,原因終於找到了。”

風尊者壓根沒搭理這一唱一和的一老一少,

“哼,本來本尊是想過來,讓你跟你徒孫一起走,現在看來,誰都能去,你不能去。”

秦寒聞言,跟莊非子使了一個眼神,

旋即道:“庇護所裡麵,缺的是靈尊這樣能夠管事的大人物,你二位其實誰去都一樣。”

“晚輩覺得,風尊者您一看就是穩重靠譜的前輩,看您第一眼,晚輩就覺得安心。”

“所以,要不請您去庇護所吧?”

誰知,

那風尊者聽到這話,

秀目猛然一瞪,

“秦寒,本尊以往覺得你是個人物。”

“沒想到,今日一見,卻太令本尊失望了。”

“忘恩負義、牆頭草、背信棄義。”

“莊非子再怎麼也是你的師祖,本尊雖然拒絕了,但是你甚至連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有。”

“這人做到你這種地步,真是令人不齒。”

秦寒:“早分家了。”

莊非子臉色一白,不敢置信的看著秦寒,

“你、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老夫看錯你了。”

風尊者冷哼一聲,

“區區庇護所,本尊又豈會稀罕。”

“莊非子,你想去就去吧。”

“不過遇到這樣的徒孫,換做是本尊,本尊可不會再信他。”

莊非子聞言大笑,

“多謝風尊者成全。”

“秦寒,快帶老夫進庇護所,咱們這就跑路。”

秦寒動作也快,一個念頭將其收進去,

然後一頭紮進了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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