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塔內,
此刻有些平靜,
黑白長老此刻居然有閒心思坐在棋盤兩端下棋。
風不凡陪在身邊。
此刻,棋盤上,
白色的棋子猶如一條長龍,大勢已成,
任憑那黑色的棋子如何突圍,也回天乏術。
黑長老隻能棄子認輸,
然後手一揮,棋子回簍。
白長老笑道:“還下不?”
黑長老:“哼,下就下,誰怕誰啊。”
說著,拿起一個黑子,啪嗒一聲,放在天元上。
風不凡在一旁叫道:“你起手怎麼還是天元,吃了多少虧了,還不長記性。”
“聽老夫的,大飛守角!”
原本呢,黑長老十把中輸了八把,怒氣值早就集滿了。
一聽這話,
登時就怒了,
“你要有本事你來,究竟是你專業,還是老夫專業呢?”
“老夫下圍棋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
“還有臉指點老夫。”
“懂不懂什麼叫做觀棋不語真君子呢?”
“老夫怎麼說今天一直輸呢,合著就是你這個烏鴉嘴在一旁影響我。”
“一邊去!”
風不凡氣的臉色通紅,
指著黑長老說不出話來。
倒是白長老笑道:“不凡啊,來老夫這裡坐,不與這潑貨一般見識,他這是輸得多了,拿你撒氣呢。”
此話一出,
又給黑長老逮到了機會,
指著白長老劈頭蓋臉罵道:
“好你個老白,就你會做好人是不,彆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前天剛看了一副棋譜,故意坑老夫呢。”
“你這陰險,詭詐,無恥的老賊。”
風不凡幫腔道:“哼,有些人啊,修為比不過人家,下棋也比不過,就會給自己找補。”
“說起來,真是丟人啊。”
正說著,
隻見華雀從裡麵走了出來,
他一身夜行衣,
麵巾放在下巴上。
神色有些沉默。
一見他過來,
黑長老趕緊喊住他,
“華雀,你來的正好,這倆貨合起夥來攻擊老夫,你說句公道話。”
“你說老夫是不是比他們都強,都天才?”
華雀沒有隨意哦的一聲後,
就準備出門。
眾人終於意識到的華雀的穿著,似乎和往日大不相同,
黑長老:“你小子這是去乾嘛呢,怎麼問你話也不說?”
華雀聞言,回了一句,“殺人!”
隨後便將麵巾戴上。
聽到這殺氣十足的話,
眾人有些愣神,
風不凡:“你一個新任宗主,跟誰也沒過節,怎麼就要殺人了?”
他皺了皺眉,“一定是秦寒那小子喊你辦事的是不。”
華雀點點頭,“如果沒事,晚輩先走了。”
風不凡頓時道:“他奶奶滴,這小子不厚道,辦事也不喊上老夫。”
“他要殺誰,你說清楚?”
“怎麼還藏著掖著呢?”
華雀:“沒什麼,他說是小事。”
“他準備將大荒宗宗主荒無極一係列清洗一遍,他想速戰速決,便喊上了我。”
噗!!!
聽到此話,
三老頓時懵逼了。
風不凡瞪大了眼睛,
“這他娘的事情還小啊?”
“那可是大荒宗啊,他奶奶滴,荒升道那可不是一般強者,他瘋了嗎?”
華雀:“就是荒升道讓他乾的,看樣子他準備把大荒宗給收過來。”
風不凡:“……”
“這還是人話嗎?奶奶滴,這小子怎麼一去個地方就要出大事。”
“算算時間,老夫剛給他分開沒多久啊。”
華雀:“前輩您若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風不凡:“等一等。”
最近他一直惦記著跟秦寒一起找那個殘破的空間係至高神神格,
對秦寒的事情非常上心,
總想彰顯一下重要性。
“老夫陪你一起去吧,你們這些年輕人做事,總是有考慮不周的地方。”
華雀:“去可以,但您先把身份隱藏了,這樣方便一些。”
風不凡:“這個簡單。”
他搖身一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便將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
“走。”
兩人轉眼消失。
棋盤前,
隻剩下黑白長老四目相對。
黑長老:“你說這小子,真是能惹事啊,不過那荒升道看狀態似乎活不了多久了。”
“這小子究竟給他灌了什麼**湯,居然能說動他。”
“荒無極那家夥雖然爛,但再怎麼說也是荒升道的養子。”
白長老撫須一笑,
“以前不可能,但現在未嘗不可能。”
黑長老皺眉,“你這說了等於沒說。”
“悟性太低。”白長老笑嗬嗬道:
“荒老哥此人重情重義,唯一能讓他走出困境的,唯有其妻子。”
“還記得不凡和巫後回來說的域外妖婦的事情嗎。”
“荒老哥的妻子失蹤與他們有關,從他們回來說了此事後,老夫便已經想到,小寒很可能找到了關於荒老哥妻子的消息。”“他去大荒宗,也在情理之中。”
“此次清洗,亦在情理之中。”
黑長老:“你這老白,想的就是多。”
“不過,若是那荒升道的妻子真的回來了,對他來說,等於重生,重拾信心後,借助秦寒之手,清洗宗門確實說得通。”
“荒無極此人老夫曾調查過,對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此人外表陰毒,內裡卻很精明。”
“剛當上宗主的時候,他想的是收攏勢力,為他所用,那段日子還算英明。”
“後來隨著荒升道心病越來越重,這家夥就開始打起了小心思。”
“一邊大肆斂財,一邊尋找至高神層次的神格。”
“他打的主意很好,若是能成至高神,那一切都沒問題,可反之,隻要荒升道死了,他就會攜帶著巨量的資源潛逃。”
“此人以陰毒示人,目的就是為了加速斂財的速度。”
“如此一來,大荒宗就被他搞的烏煙瘴氣,很多元老要麼被迫害,要麼遁走。”
“荒升道想要讓大荒宗回歸正常,壯士斷腕是必須做的。”
“秦寒這小子,就成了他手裡的一把刀。”
“隻是,秦寒這家夥,笨頭笨腦,究竟能不能玩過人家?”
“唉,這臭小子,下個棋也不讓老夫省心。”
白長老撫須一笑,
“你這老東西,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實際上,還是很關心這個小家夥的。”
“不過你放心,如今天下逐漸變成了降臨者的舞台,荒升道若是想繼續入世,必須和降臨者走的更近。”
“重新洗牌宗門,那也是增加了自己手裡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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