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宗,淩雲殿中,
外務長老麵色陡變,身體微顫,腳下一個踉蹌,向後退了一步。
其餘三人見狀,皆看了過去,
能夠坐在太陰宗長老這個位置的人,無一不是實力超群之輩。
即便是站在針尖麥芒之上,麵對颶風來襲,也能穩如泰山,紋絲不動。
如今發生這般意外,想必是他心不在焉,有所失神所致。
其中,定有大事發生!
“發生了什麼事?”
外務長老雙手顫抖,神情難以自持,
“秦寒那賊子,竟然公然到我府上,揚言要治好我兒的怪病。”
“我那內人,竟然讓他進去了!!!”
聽聞此言,
宗主風不休和其餘兩位長老,儘皆大驚!
傳道長老:“這秦寒實在猖狂,他此舉定然是知道了我們的事情,知道此次考核定然失敗,想以此種方式,將外務長老拉到他的陣營。”
“此舉,明擺著是想分化我們。”
執事長老:“他怎麼敢的!劍兒的病,我們找了多少強者出手都沒能治好,就憑他區區一個降臨者,又有什麼能耐?”
“這簡直就是兒戲,拿劍兒的命開玩笑啊!”
風不休此時終於開口了,“如果他能做到呢?”
“此子受到太上長老他老人家青睞,以他老人家的眼光,一般的人豈能看得上呢?此子定然有其不凡之處。”
“哪怕他再猖狂,也不可能做出這種自斷前程的事來。”
“此舉,怕是有一定把握的。”
此話一出,
其餘三人神色猛然一變,
傳道長老:“如若真是如此,怕是真會讓此人得逞了!”
執事長老:“若老夫受到此等大恩,就算再不看好此人,也斷然不會與他為難。”
風不休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所以,此舉就是陽謀,明擺著做給我們看的。”
“他要當著我的麵,將我們一一分化,瓦解!”
“敢做出如此抉擇,此人著實不凡啊!”
一旁,
外務長老早就站不住了,
他神色焦急,衝著幾人拱了拱手,
“無論如何,老夫也要回家一趟,此事由不得他秦寒亂來!”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便消失在原地。
……
外務長老府邸,
華麗的房間內,
上古巫後斜了一眼華雀,
“先說好了。”
“這小家夥體內的巫力想除掉倒也簡單,隻是巫封鎖一旦解除,反而讓他體內的萬毒蟲之毒一瀉千裡,到時,用不了十秒,此子定然一命歸西。”
“所以,這個戴麵具的家夥,有這個本事嗎?”
華雀聞言,壓根不跟她計較,
朝著床前走上一步後,
右手猛然張開,轟的一聲,
體內綠色的醫道靈力便化為萬千絲線,朝著年輕人湧去。
絲線如龍,猶如活物,順著年輕人的身體纏繞一圈,
不多時,竟然將此人的身體周身所有的穴道上都插入了一根線頭。
做完這些,華雀語氣沉悶道:“該你了!”
上古巫後負身而立,手指就那麼在空中輕輕一鉤,
緊跟著,
就見絲絲灰色的奇異能量從年輕人的身體中滲出,
這些能量似朝拜般向著上古巫後飛去,
眨眼間,一團凝如實質的灰色巫力纏繞在上古巫後的指尖環繞,
啪嗒!
隻見上古巫後輕輕一甩,
將那團能量扔在地上,
嫌棄道:“太過駁雜,又臟又臭,不配被本後吸收。”
另一邊,
華雀的萬千絲線陡然而動,不斷朝著年輕人身體鑽去,
與此同時,
無數五彩斑斕的毒液順著絲線湧出,
竟然被華雀一一吸收。
不多時,當再無毒液冒出後,
華雀猛然一抓,無數的絲線回歸身體,
“好了,給他吃點補品,睡上三天就能活蹦亂跳了。”
隨後,他砸吧了一下嘴巴,
扭頭看向秦寒,
“把你的馬鞍包借我用用,順便,送我回去吧。”
“除了搬東西,我還有教朵朵功課呢。”
秦寒點點頭,“好說。”
上古巫後,“我的忙也幫完了,也該送我回去了。記得把我的族人一起送過去。”
秦寒:“好說。”
第一時間查探兒子傷勢後的中年美婦終於放心,
心底壓著很久的一顆大石頭也終於落下,
她聞言,趕緊上前,
“諸位幫我我家大忙,此次一定要留下來,好讓我報答各位。”
秦寒一擺手,“夫人彆麻煩,我們都還有要事去做,這就告辭了。”
緊跟著,
秦寒三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待三人離開,
外務長老的身影終於出現,
一見麵,他就火急火燎道:“人呢?”
“秦寒人呢?”
“這賊子,竟然敢將主意打到老夫頭上。”
“今日這筆賬,老夫定要與他好好算算。”
中年美婦聞言,神色一冷,“你還有臉說這些?”
“要不是人家秦寒,你兒子的命早就沒了。”
“你說這些話,不丟人嗎?”
“那秦寒,怎麼說也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啊。”
“我輩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恩就是恩,仇就是仇!”
“人家秦寒從一開始就跟咱家沒仇沒怨,你還挖空心思去害人家。”
“人家不計前嫌,救了你兒子,你居然還不領情嗎?”
聽著夫人的一席話,
外務長老整個人都蒙了,
“你說這話,啥意思,劍兒的病被治好了?”
中年美婦:“你自己看去,一回來不問青紅皂白就找事情,連你親生兒子都不管了是吧。”
外務長老聞言,迅速走到床前,
掃眼一看,
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令世間無數強者都铩羽而歸的病,竟然真的好了!
他從接到消息到回家,這才多大點時間?
這就好了?
麵對此景,
他回過身,“夫人,這……”
中年美婦:“不用說了,這一次我們收了秦寒的恩惠,”
“彆的人我不管,但你這裡,必須讓他以滿分過關。”
外務長老聞言,糾結:“可是,夫人,我已經答應了掌門,怎能改變初衷呢?”
中年美婦:“答應他又如何,這一次,說到底無非就是利益爭奪而已,那秦寒有這種本事,足以證明對方的底蘊可比我們想象中的要高。”
“這種事,我們最好不要再參與了,除非,你想將咱們兩家人都徹底拉下水。”
一旁,
外務長老深深歎氣,“哎,也罷!我這就去跟掌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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