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燕緩緩抬頭,看向秦央。
一雙柳眉大眼,好似會說話一樣,右眼角下還有著一點朱砂小痣,倍顯嫵媚。
這嫵媚不似妲己那般直接,遮遮掩掩的,卻有不同的風味。
“剛才一舞甚美,平身吧。”
“謝陛下。”
得到秦央許可後,趙飛燕婀娜起身,脆生生道:“能為陛下獻舞,是飛燕的幸事。”
說到這,趙飛燕瞟了眼後方的蘇妲己,眨著眼睛問道:“陛下,這位是姐姐還是妹妹呀?”
好家夥,這就爭起來了。
秦央嘴角勾起。
古來皇宮內院,佳麗座次皆不問年齡,以先來者為大,趙飛燕這算是明知故問了。
“妹妹好幽默,哪怕是肉眼來看,我也比妹妹要大吧?”
蘇妲己輕輕挽住秦央,身姿一側,挺了挺傲人的胸脯。
趙飛燕身姿嬌巧,已輸下一局。
但她卻是咯咯一笑,道:“也是,看姐姐衣著打扮,該是商周時代之人,年齡自是大妹妹不少。”
謔,蘇妲己輸又下一局。
她雙眸微微一瞪,很快又嬌笑道:“所以,我是第一個來到陛下身邊的,往後要多學著點。”
“知道了,飛燕定和姐姐好好相處,共同服侍陛下。”
二女相視一笑,目光交彙之際,竟是隱隱有火花浮現。
兩人第一次交鋒,就是八百個心眼子,可給一旁的秦央看嗨了。
“你們倆,能好好相處就怪了。”
秦央心中腹誹。
自己召喚的人物,記憶雖被魔改,但都有著原本的性格。
這兩人,一個禍亂朝綱,一個橫行後宮。
湊在一起,怎麼可能看得對眼?
不過,秦央也不介意她們鬥起來。
百花爭奇鬥豔,才能惹得滿園芬芳。
當然,秦央也可以再招一個出來,以促成平衡的三角關係。
三個女人一台戲,會更加的精彩。
秦央心中想著,再次投入10萬皇權力,召喚佳麗。
巨大的圓形舞台上,再起虛影。
月色朦朧,山河秀麗。
一道身姿挺拔,略顯消瘦的身影,正立在湖邊。
衣著華貴,風度翩翩,儼然是一名公子。
就在秦央好奇此人身份時,如鏡麵般平靜的湖麵上,突然掀起了波瀾。
那波瀾好似被施了魔法,竟猶如蓮花般盛開,夢幻至極。
而在蓮花的花蕊處,升起了一道窈窕倩影。
她身著一襲藍色長裙,裙擺上點綴著銀色的月相圖案,隨著水流的波動而輕輕搖曳,如同一朵盛開的藍色曼陀羅。
烏黑的長發盤起,雍容而高雅,絕美的麵容上,眼眸如同兩汪深邃的潭水,蘊含著無儘的智慧和神秘。
不知是看到了岸邊之人,還是望見了秦央。
女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說不出的恬靜溫婉。
她輕盈地走向岸邊,腳下的水麵如同一條藍色的絲綢,為她鋪就了一條通往岸邊的路。
就在這時,立在岸邊的男子夢囈般吟道:“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
“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秦央條件反射的接上了下一句。
好家夥!
這是洛神甄宓!
秦央雙目一亮,心中歡喜。
三國時期,英雄輩出,佳人閃耀。
而在眾多美人之中,秦央第一青睞甑宓。
原因很簡單,他隻會玩這個中單。
而銅雀台召喚出的甄宓,形象也很符合他心中的想象。
身材高挑而豐盈,氣質溫婉而典雅。
若說妲己是一團熾熱燃燒的玫紅色火焰,甄宓就是一縷緩緩彌漫的藍色氤氳。
旋即,秦央看向甑宓的屬性。
宣召英雄:甑宓。
宣召消耗:200點皇權力。
宣號:洛水女神。
技能:思如泉湧,歎如風雪,傾如潮浪。
龍鳳呈祥加成:水屬性傷害強化、冰屬性抗性強化,精神強化。
皇權力加成:每小時100點需入駐銅雀台。
“竟然是宣召英雄!”
“武將佳人二合一!”
秦央心中欣喜,在銅雀台招募到宣召英雄,是最劃算的,有一種“一抽雙黃”的感覺。
他立刻查看甑宓的技能信息。
好家夥,竟和農藥中的設定一樣,屬於法師型能力,有著範圍傷害和群體控製的能力。
這兩項能力合在一起,在遊戲中可能很常見。
但要放到這個世界,那就是武魂融合技了。
控製技能本就強大,群體控製就更不用說了。
關鍵是
在群體控製之時,還能打出範圍傷害。
這能力放到戰場上,那就是一秒一大片!
“趙雲主攻,張遼主控,妲己輔助,甑宓群秒這個陣容打團無敵啊。”
就在秦央愣神時,“洛神”已走出了虛影,屈膝道:“妾身甄宓,拜見陛下。”
聲音柔得像是一汪清泉,緩緩流入心中。
“平身。”
秦央笑道,絲毫不掩飾心中喜愛。
這令其身邊的蘇妲己與趙飛燕,都有了危機感。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相互之間的敵意減輕了不少。
秦央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
甑宓雖不熱衷於宮鬥,但也不是什麼傻白甜。
放在蘇妲己和趙飛燕的中間,足夠構成穩固的三角關係了。
“不知道這三人在一起,會唱出怎樣的好戲。”
秦央心中壞笑,似有一些古怪趣味。
他想到自己身上還有一瓶靈酒。
剛才也沒有喝過癮。
不如趁著情緒高昂,檢驗一下三女的“打團”能力。
想到這,朝銅雀台內廷飄去,同時開口道:“擺起酒宴,飛燕來為朕舞上一曲。”
“是,陛下。”
趙飛燕屈身行禮,回看了一眼蘇妲己與甑宓,大大眸子泛起一抹挑釁的意味。
鼓樂瀟瀟,芙蓉帳暖。
靈酒的香味,伴隨著花香彌漫,熱氣氤氳
秦央醉意愈發朦朧,遨遊雲海之後。
再次醒來,已不知人間幾許。
可謂是“**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朕去!”
龍榻上,秦央猛地坐起。
看著狼藉的寢宮,回憶那遨遊花叢雲海的旅程,隻感覺已過了好幾個春秋。
“朕這是玩了多久的遊戲?”
“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