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存心諷刺她。
寧暖這個被商崢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現在也隻不過是他們餐桌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我要進去!”
阿二攔住我。
“夫人,有人來了!”
我抬頭看去!
隻見穿著休閒衣服的陸見深,青春男大的臉上帶著殺氣。
殺氣騰騰的朝著這邊走來,一腳踹開大門!
轟隆隆一聲巨響——
禁閉的大門從外踹開。
陸見深身高腿長,朝著裡麵走來,臉色陰沉的抓住寧暖的手。
此刻,寧暖身上隻有一件單薄的吊帶,地上是兩件衣服,桌上是兩份項目協議。
我明顯感覺陸見深身上的氣息變了!
陰鷙,暴戾!!
那眼神猶如深淵巨口,想要殺人!
我渾身一抖!
桌上那群老男人,猶如犯錯的孩子見到老師,毛骨悚然的下意識起立!
這就是氣場!
“把衣服披上!”
陸見深脫下身上溫暖的毛衣外套,給她披在身上。
寧暖眼睛一紅,渾身都在發抖。
李源等人皺著眉頭:“你是誰?竟敢壞我好事!”
李源存心報複,在場誰都知道,但沒人敢說。
商崢不在,寧暖就是人人欺辱的羊肉。
“陸見深,你鬥不過他們的!你走吧!”
寧暖沒想到陸見深竟然會闖進來,驚愣後,冷靜下來讓他離開。
陸見深冷冷看了一眼這群老東西!
“就是你們讓她脫衣服的?”
李源一臉輕蔑,畢竟陸見深穿的休閒,又是一張小白臉的臉蛋,他不僅沒放在心上,反而出言嘲諷。
“怎麼!商夫人這麼快就背著商總找小白臉了?莫不是商夫人又需求,我們在場可以免費為你提供服務,哈哈哈……”
一群人嘴裡不乾不淨,尤其是李源,他可是針對商家來的。
本以為可以讓寧暖當中出醜,沒想到竟然有人從中作梗!
“陸見深,你回去吧!這裡不是你應該插手的事!”
寧暖不想讓陸見深插手這件事,這件事涉及的人都是上流社會的。
陸見深當營養師也隻是勤工儉學,生活不易,她不想碰陸見深因為她得罪這群人。
“如果商崢知道你們欺負他的妻子,你們猜想他會怎麼對付你們?”
幾個老總以前被商崢嚇得褲襠都濕了!
見到商崢猶如老鼠見了貓,嚇得屁滾尿流,現在之所以敢這麼囂張不就是仗著商崢不在,狐假虎威。
最近媒體傳言商崢已經死了!
現在的商家是寧暖當家,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傳言商崢已死,聽說現在商氏集團群龍無首,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苦苦強撐,早就崩塌了。”
寧暖臉色一白。
陸見深眉頭緊皺。
李源得意猖狂的說:“怎麼樣?我說的對不對?”
陸見深皺了皺眉:“你怎麼得知你知道的消息是真的?不是假的?”
“如果事情不屬實,這件事怎麼會傳言出來,有人說,他親眼看到商崢的車子從懸崖上被衝下去,說的有鼻子有眼,如果是假的,商崢早就站出來說話了,不是嗎?”
聞言,陸見深冷笑。
“你怎知他沒有在最後保護他的女人?李總,適可而止!”
陸見深雖然是一張年輕稚嫩的臉,可寧暖見到他是,竟然感覺到安全感。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李源先是一愣,隨後嘲諷說:“是嗎?如果商崢真的還活著,就讓他晚上弄死我,哈哈哈……”
李源笑的特彆欠揍。
說著,他得意的笑:“商夫人,今晚我在酒店一號房,等你來求我!”
李源這群人,說完猖狂離開。
要不是阿二攔著,我現在就衝上去狠狠給他一個耳刮子。
此時,陸見深將寧暖帶出來。
寧暖皺著眉頭,看著陸見深將她帶走,眉頭緊鎖。
“陸見深,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今天的宴會對我意味著什麼?”
寧暖在寒風中冷靜下來。
陸見深臉色不好看:“寧暖,你記住就算是你的丈夫,也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妻子,恥辱低頭,這樣的低頭他不需要!”
寧暖眼圈一紅,嗓音帶著哭腔:“你怎麼知道他不需要?他又不是他?陸見深,這是我丈夫的心血,我愛他也恨他,如果他能活著回來,最好不過,如果不能那我也會堅持下去。”
陸見深眼底閃過一抹柔情,很快掩蓋住了,寧暖沒有看見。
“我聽說他待你不好,為什麼還愛他?”
陸見深的嗓音帶著顫抖,目光卻緊緊盯著寧暖。
愛?
寧暖愣住了!
“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愛上他!陸見深,以後你多加小心,李總那個人小心眼,說不定會派人對你動手。”
陸見深嗯了一聲。
“有問題!”
我緊緊盯著陸見深。
阿二好奇:“夫人什麼有問題?”
我勾了勾唇:“沒什麼。”
我送寧暖回城堡,她失眠了,晚上纏著我睡,才能睡著。
傅霆梟委屈的看著我。
“寶寶,我要抱著你睡。”
我笑了笑,墊腳吻了吻他的唇角,眨眨眼睛:“寶寶乖,明天再陪你。”
寧暖滿臉惆悵,傅霆梟隻能長歎一聲去書房辦公。
寧暖遲遲睡不著,我問她:“怎麼了?”
“我總覺得商崢還活著,他一定在我身邊。”
我笑了笑:“彆胡思亂想了,我讓霆梟背地裡幫你疏通關係,李總那個人不敢對你亂來的。”
我的話,似乎讓寧暖安靜下來。
就在十點,a市新聞報道。
李源晚上喝醉酒開車回家,路上卻發生意外,聽說連人帶車被撞翻,車毀人亡,消防員到的時候,人已經焦黑了。
家屬正在送屍體去火葬場!
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跟天書似的!
“怎麼會這麼突然?”
傅霆梟說:“聽說他的車子保養失效,刹車失靈,意外身亡。”
傅霆梟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很奇怪啊!
李源這種有錢人,對車子保養一向上心,卻死在刹車失靈,太奇怪了不是嗎?
此時,陸見深端著一盤菌菇雞湯放在我們麵前,淡淡的說:“請慢用!”
盯著陸見深那張清秀的臉,雖然看著稚嫩,可我從他臉上看出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成熟。
寧暖收到電話,之前的江總還活著,聽說李源車毀人亡,立刻打電話給寧暖,說要合作。
寧暖都懵了!
畢竟之前,她那麼用心想要拿下項目,現在江總卻主動求合作。
有貓膩!
我看向傅霆梟:“寶寶,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傅霆梟眼皮不抬:“我沒插手。”
“不是你?那是誰?”
我一臉疑惑,傅霆梟目光幽幽落在陸見深身上,薄唇微勾:“那就不知道了。”
“商崢消失後,有線索嗎?”
“暫時沒有。”
“那蘇婉月呢?”自從蘇婉月掉進江裡後,就一直沒有消息,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
傅霆梟說:“她的屍首一直遲遲沒有找到。”
話音剛落,阿大接通電話,低頭在傅霆梟耳邊低語。
“傅爺,我們的人找到一具屍體,屍體上穿著蘇婉月的衣服,隻不過麵容毀了,有可能是江水湍急,損毀麵容。”
我皺了皺眉:“全身上下有其他受傷的地方嗎?”
阿大搖頭:“目前沒有發現,隻有麵部有嚴重擦傷,最近江水爆漲,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
嗬。
我冷笑。
“沒那麼簡單,就算是江水也不可能百分百避開身上其他部位,偏偏隻有臉上受傷,很顯然這是她故意給我們製造她死亡的假象,她想毀掉女屍麵目,偽裝她死掉的事實。”
“讓人做dna鑒定。”我提議道。
阿大為難道:“我們沒有蘇婉月dna。”
我笑了:“簡單,你明天去唐家,蘇婉月以前住的房間,一定有她生活的痕跡,頭梳上,衣服上,都可能留下她的頭發,再跟女屍鑒定。”
阿大眼前一亮:“還是女人有辦法,屬下馬上去辦。”
傅霆梟淡淡應了一聲,火熱的掌捏著我細軟的腰,嗓音蠱惑人心:“今晚一起睡?”
男人目光火熱。
自從懷孕後,夫妻之間很少親密。
他目光深邃,緊緊盯著我,我紅著臉蛋點頭:“好。”
說完,男人低頭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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