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熙心情極好,望著窗外萬裡無雲的高空,悠悠地喝了一口紅酒。
不知道鹿傾城那個蠢貨成功了沒有,不管有沒有成功,這一切都跟她無關了。
不過話說回來,上飛機之前,鹿傾城還給傅妍熙發了條信息,高興地告訴她,鹿緲已經進入那個充滿迷藥的房間。
看到這條信息,傅妍熙勾起唇,關掉手機,拔了電話卡,拖著行李箱踏入了飛往巴黎的飛機。
現在鹿緲已經被注射了艾滋病毒,再等幾天,等待病毒在她體內爆發,鹿緲就會成為性病的感染者,一輩子都會活在病痛的折磨中,直到消亡。
傅妍熙將切下的牛排優雅地放進嘴裡,仿佛在品嘗人間美味。
窗戶上倒映著她嬌美的臉龐,誰也沒發現,她嘴角露出的詭異笑容。
傅妍熙下飛機後,機場有人她來接她。
就在她高傲地揚著下巴,走向迎接人時。
一群警察突然從機場大廳衝出來,將她攔住。
“是傅妍熙小姐嗎?”
傅妍熙愣了一下,“你們有什麼事?”
“你涉嫌一起違法犯罪案件,現在我們要將你遣回國內進行調查!”
傅妍熙心一驚,違法犯罪?
該死,難道鹿傾城那個蠢貨把事情辦砸了?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找錯人了!”
“傅妍熙小姐,請你配合,否則我們將采取強製措施!”
“嗬,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這樣跟我說話!”傅妍熙語氣囂張,眼神格外尖銳淩厲,“還不讓開,耽誤了我的事,你們付得起責嗎!”
警察見她不配合,一把拽過她的箱子,將她按在護欄上,迅速拷上手銬。
傅妍熙懵了一下,驚慌地尖叫,“你們憑什麼要抓我?!我又沒有犯法!我要讓我爸起訴你們……啊!”
……
傅妍熙被強製遣回國,並進行拘留。
“你們抓錯人了,都是鹿傾城做的,跟我沒關係!”傅妍熙瘋狂掙紮。
這時,房間的角落響起一道弱弱地聲音。
“妍熙,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
傅妍熙愣了下,倏然轉過頭,看見蹲在牆角邊的鹿傾城。
這才意識到,剛才那道要死不斷氣的聲音,是鹿傾城發出來的。
“你……傾城,你怎麼會在這裡?”
鹿傾城抬起頭,眼神空洞地問,“妍熙啊,你剛才,是想把責任推到我一個人身上嗎?”
“不是,你聽錯了,我……”傅妍熙心虛地想辯解,卻被鹿傾城的樣子嚇了一跳,“你怎麼搞成這樣?”
此時的鹿傾城像被人輪過一樣,臉色憔悴,眼窩凹陷,披頭散發的,幾乎辨彆不出人的樣子。
鹿傾城沙啞地說道:“妍熙,我已經被折磨的24小時沒睡覺了。”
她扯了扯乾裂的唇,自嘲地笑了笑,“你也被抓進來了,看來我們都逃不掉了。”
傅妍熙聽到這話,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看來她們的事情已經敗露了,鹿傾城這個膽小怕事的蠢貨經不住嚇,估計把不該說的都說完了,說不定,還把鍋甩到她頭上!
傅妍熙在心裡大致盤算,急忙對警察嚷嚷,“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除非讓我見我爸!”
傅妍熙又吵又鬨,拒不配合,警察沒辦法,隻好聯係了她爸媽。
傅妍熙的爸爸覺得丟臉沒有來,她的母親來了。
她媽媽穿著華麗,一副貴婦人做派,坐下來就咬牙切齒,恨鐵不成地罵了她一頓。
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罵完壓下一口怒氣,“行了,你也彆哭哭啼啼,你爸已經去向時樾求情了,如果能協商好,過兩天就能接你出來,這兩天,你就在這裡頭好好反省!”
傅妍熙趕緊擦掉眼淚,掩藏不住心裡的欣喜。
她就知道,爸媽不會丟下她不管的!
至於她表哥那裡,到底是一家人,他不可能做得這麼絕情。
也就是委屈兩天,兩天後她又可以做回她的傅大小姐。
傅妍熙美滋滋地想著,大搖大擺地回了關押室。
看見縮在角落的鹿傾城,冷哼一聲,“鹿傾城,過兩天我就能出去了,你呢?你叫你爸媽幫你去找鹿緲調解了嗎?”
鹿傾城麵如死灰地看著她,聲音嘶啞,“我爸媽不接我電話。”
“那你就好好在這裡麵待著吧!”
傅妍熙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怎麼會跟這種蠢貨合謀,真不配做她傅妍熙的朋友!
……
傅妍熙的爸爸找來了傅氏總部,想要求見傅時樾,卻被前台以沒有預約攔了下來。
“你等著,我這就打他電話。”
電話打給傅時樾,響了很久才接通。
傅時樾聲音低沉,懶懶的,“喂”了一聲。
不是說他在開會嗎?怎麼聽起來想剛睡醒?
傅父笑著,語氣恭維,“時樾,你在忙嗎,妍熙的事,我想找你談談。”
“我現在沒空。”
“那等你什麼時候有空……”
“再說吧。”
傅時樾打斷他的話,就把電話掛了。
恭維的笑,將僵在傅父臉上。
前台看了他一眼,撇撇嘴,給安保部門發消息,“傅總剛下達的命令,所有人一級警戒,禁止放分公司的薛總進辦公室。”
……
另一邊,鹿國勳打不通鹿緲的電話,急急忙忙,找到鹿緲家來了。
結果敲了半天門,沒人來開。
鹿國勳為了女兒,氣急敗壞的找物業來開鎖,結果家裡空無一人,連她養的貓都不見了。
鹿緲呢?!
鹿緲此時坐在傅時樾身上,汗如雨下。
她摸著傅時樾壁壘清晰的腹肌,享受地眯起了眸,紅唇微微張開,聲音性感嬌媚,“傅叔叔,你最近健身了?”
傅時樾躺在床上,大手扣著她的腰肢,用低啞的鼻音拖拽出一聲“嗯”。
“怕我嫌棄你?”
傅時樾眯眼看著她玲瓏的曲線,沒有說話。
“心臟受得住麼?”鹿緲俯下身去,吻了吻他胸口前那道醜陋的手術疤。
“受不住。”
鹿緲停了停。
傅時樾勾起唇,“你一碰,就受不住。”
鹿緲臉紅地笑了,才知道他是葷話混著玩笑話。
兩個人在床上廝混了很久,一黑一白的手機丟在床邊,都開啟了靜音。
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無數個電話打進來,也沒人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