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馬家軍軍官從懷中取出的那幾份報紙。
馬占山和馬占奎半信半疑的從他的手中接過報紙。
這一看之下,馬占山差點沒當場昏死過去。
馬占奎也整個人氣得是渾身顫抖。
不論消息是真是假。
但是這幾份報紙的頭條新聞上的照片卻是造不了假。
隻見新聞照片當中的一名男子,屍體被炸得渾身是血。
臉上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但是從模糊的血肉中不難看出男子的長相。
赫然就是他馬占山的親生兒子馬小嘉。
如果換做其他人,可能一時半會還認不出照片中那具屍體的究竟是誰。
可馬小嘉畢竟是他馬占山的獨子啊。
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
就算是臉部損毀的再嚴重,他也能一眼認出自己的兒子。
“小小嘉?”
看著手中報紙上照片當中,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的馬小嘉。
馬占山整個人渾身顫抖。
悲痛良久。
馬占山的眼神逐漸變得淩厲,隨後更是透露出一抹凶狠。
“誰乾的?這到底是誰乾的?”
忽然馬占山整個人額頭青筋暴起,發出了歇斯底裡的怒吼聲。
馬占奎也是將目光狠狠的盯上了眼前的馬家軍軍官。
“你快給我們說,這到底是誰乾的?”
“到底是誰吃的雄心豹子膽?”
“敢殺我的侄兒。”
馬占奎的目光也像是要吃人一般。
他雖然也娶了幾房姨太太,但是因為個人體質的原因。
至今也沒有生出個孩子。
因此馬占奎也將自己的親侄兒馬小嘉視如己出。
對於整個馬家軍而言。
馬小嘉就是未來的唯一繼承人。
更是他們馬家的希望。
如今竟然成了報紙當中照片上的那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這怎能叫他不憤怒呢?
“大帥、副帥!”
“具體是誰,滬市的警方都還沒有查出。”
“但是已經有傳言。”
“說說是秦家乾的。”
看見自家的大帥、副帥那吃人般的眼神。
馬家軍的軍官渾身直打哆嗦,連忙說道。
“秦家?”
馬占山和馬占奎二人疑惑道。
對於滬市,他們並不算太了解。
也就隻是稍微打聽過滬市的幾個頂級勢力。
“是滬市秦氏商會的那個秦家。”
看見馬占山和馬占奎二人疑惑。
馬家軍軍官連忙說道。
隻是在他說完以後,馬占山和馬占奎兩人依舊是一臉疑惑。
看到二人的表情,馬家軍軍官這才意識到自家的大帥和副帥壓根就不認識這個秦家。
畢竟秦家在整個滬市也隻是二流勢力。
像秦家這樣的家族,整個滬市少說也有好幾十個。
自然入不了馬占山和馬占奎的法眼。
“大帥、副帥!”
“這個秦家。”
“隻是滬市的一個二流勢力。”
“不過他們秦家的大小姐確實比他們秦家還要有名。”
“他們的大小姐叫秦雨舒,據說是滬市的第一大美人。”
“少帥他就是看上了這個秦家大小姐。”
“聽說少帥帶的人想要迎娶秦家大小姐進門的。”
“不過聽說少帥連秦家公館的大門都沒有進去。”
“就被秦家的下人開槍給打傷了。”
“我們還有好幾名弟兄被當場射殺。”
馬家軍軍官戰戰兢兢的說道。
聽見馬家軍軍官的話。
馬占山和馬占奎兩人臉上早已露出了一抹怒意。
“秦家?”
“好一個秦家。”
“是覺得我馬占山的兒子配不上這個秦家的大小姐嗎?”
“區區幾個下人就敢開槍打傷我馬占山的兒子。”
“簡直是反了天了。”
馬占山整個人眼神陰冷,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秦家到底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
“區區一個滬市的二流勢力,就敢囂張成這個樣子。”
“就算是滬市的那幾個頂級勢力的話事人,看到我們,那也得跪著。”
馬占奎也是憤怒無比。
覺得這個秦家實在是太過囂張。
從馬占山和馬占奎二人的態度,不難看出。
不管馬小嘉的死,是不是像傳言說的那樣和秦家有關。
光是秦家的下人開槍打傷馬小嘉一事。
也注定了這個秦家將被馬家軍覆滅的結局。
“接著說下去。”
馬占山眼神陰冷冷冰冰的開口說道。
聽見了馬占山的話,那名馬家軍軍官不敢有絲毫停頓。
“少爺被打傷以後,氣不過,就在當天晚上帶著我們馬家軍在滬市駐紮的那一個營的弟兄。”
“決定當晚就去秦家公館將秦雨舒給綁了。”
“再將秦家覆滅。”
“再後來就在去秦家的路上遭遇了不明來曆的人的襲擊。”
“我們那一個營的弟兄全軍覆沒。”
“少帥也被炸死在了車底。”
那名馬家軍軍官連忙說道。
聽見馬家軍軍官的話,馬占山整個人臉色凝重。
馬占奎也是目光驚駭。
他們倆都不敢相信那名馬家軍軍官說的話。
本以為馬小嘉是在獨自外出時被人偷襲給殺害。
卻沒想到是在自己麾下部隊的保護下被殺。
而且自己一個營的弟兄竟然已經全軍覆沒。
這就不由得讓馬占山和馬占奎兩兄弟震驚了。
放眼整個滬市。
誰又能全殲他們一個營的兄弟,並且將馬小嘉給炸死了。
彆說區區秦家一個滬市的二流勢力。
就算是滬市的那幾個頂級勢力也做不到啊。
畢竟,那幾個滬市的頂級勢力雖然有不少的人馬。
甚至多的有上萬名的馬仔。
可都是一些地痞流氓,上不了排麵。
怎麼能夠敵得過他們正規軍呢?
要知道馬家軍駐紮在滬市雖然隻有一個營。
但是這個營可是有著迫擊炮和輕重機槍。
就算是滬市的那幾個頂級勢力聯合起來也不一定能夠奈何得了。
“大哥,您看這會是誰乾的?”
就在這時,馬占奎轉頭看向了自家大哥,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