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7折?”
“我說二哥呀,咱們的錢也不是多的能當柴火燒啊。”
“你倒好,還來個7折大促銷。”
聽見了秦震天的話,秦霸天連忙搖頭拒絕。
“二哥呀,打7折的話要賣你賣,反正我是不賣。”
秦霸天一臉心疼地接著說道。
原本他們還十分覬覦秦家的產業。
想著等把秦雨舒踢走之後,霸占整個秦家的財產。
可現在倒好,秦家的產業他們都還沒有完全掌控。
現在就要賣掉自己持有的那些股份。
還打7折。
這是秦霸天萬萬不能接受的。
“三弟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心疼那些股份呢?”
“彆怪我沒提醒你。”
“馬小嘉的死定然和秦雨舒脫不了關係。”
“眼下秦雨舒得罪了馬占山。”
“這咱們那大哥留下的那些個大肥肉,咱們就不要妄圖染指了。”
“要還繼續染指怕是命都要沒了。”
“還有我告訴你。”
“趁著現在消息沒有完全擴散,大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趁早拋售是最好的選擇。”
“你信不信過幾天彆說7折了,你就是按5折、3折賣。”
“都未必賣得出去。”
“現在這個時候誰還敢接手這個燙手山芋啊?”
秦震天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怒斥道。
聽見了秦震天的話,秦霸天整個人臉色煞白。
直到這時,秦霸天才反應了過來。
自己二哥說的沒錯。
“行吧,就聽你的。”
“一會我讓經理去統計我們在秦雨舒掌控的產業裡還有多少股份?”
“7折賣就7折賣吧。”
秦霸天雖然一臉心疼,但卻又無可奈何?
畢竟生意場就是這樣。
他也害怕再晚上幾天,那些股份完全都賣不出去價了。
“哦,對了。”
“回頭阪田先生設宴,我們兩個去一趟。”
很快,秦震天又對著秦霸天開口說道。
“阪田先生?”
“二哥,你是要?”
聽見了秦震天的話,秦霸天滿臉震驚。
“噓!”
“知道就行,不要說出來。”
還沒,等秦霸天繼續說下去,秦震天連忙阻止道。
“二哥,這要讓人發現了,那可是死罪啊。”
儘管被自己的二哥阻止,秦霸天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什麼死罪不死罪的?”
“你莫非真以為我們不去阪田先生那裡赴宴?”
“就能夠活得了?”
秦震天譏諷的說道。
“你彆看那些個大夏軍說什麼已經在和東瀛國談判了。”
“這一次會割讓許多的土地和賠款出去,以此和東瀛國求和。”
“說讓大家放心,倭軍不會進攻滬市。”
“但他們還真以為,大家都是傻子?”
事實上,滬市現在雖然看似風平浪靜。
實則暗流洶湧。
底層百姓被大夏軍發布的消息給蒙蔽了雙眼。
但是做到了他們這一層級。
是絕對不會相信大夏軍說的任何話做的任何事。
與其寄希望於大夏軍。
倒不如兩頭下注。
拉攏馬小嘉,是在大夏軍那邊下注。
而前去他口中的阪田先生家中赴宴。
則是在向倭軍下注。
甚至如果倭軍針對滬市發動進攻。
那麼他秦震天將會毫不猶豫地傾儘自己的一切資源去幫助倭軍。
“二哥,咱們要是去赴宴的,那是不是賣國啊?”
秦霸天有一些害怕的說道。
“賣國?”
“賣國的又不止我們這一家,你怕什麼?”
“說句不太好聽的,凡是在整個滬市有頭有臉的家族。”
“絕大多數都已經倒向了東瀛國那邊。”
“現在隻是大夏軍還沒有倒台,他們不敢太過明目張膽,但隻要是大夏軍被倭軍打敗。”
“嗬嗬,你看著吧。”
秦震天笑著說道。
“而且這大夏軍,未必就沒有已經站隊到東瀛國那邊的。”
秦震天又繼續說道。
聽見了秦震天的話,秦霸天整個人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滿是驚駭的神情。
他知道秦震天說的沒錯。
這滬市但凡有頭有臉的人物,早就明裡暗裡的在和東瀛國接觸了。
有的人是為了保命。
而有的人則是為了保護自己家的產業。
不想自己辛苦打拚一生奮鬥的產業,在倭軍的炮火下毀於一旦。
在大夏軍執掌滬市的時期,他們是滬市的上層人士。
在未來倭軍攻入滬市的時候,他們依舊想要做滬市的上層人士。
商人逐利的本性被他們展現得淋漓儘致。
“我知道了,二哥。”
秦霸天點了點頭,讚同了秦震天的想法。
學會站隊也是一項很重要的技能。
“知道就好。”
“回頭趕緊準備一些禮物吧。”
“這段時間前去阪田先生家拜碼頭的人想必會很多。”
“我們可得抓點緊。”
“隻要能和阪田先生搭上線。”
“那麼日後倭軍攻入滬市。”
“我們照樣有賺不完的錢。”
“秦家的那點股份又算得了什麼?”
秦震天笑了笑說道。
豫南省南部。
此刻,這一片受災的大地上。
有著黑壓壓一片一眼望不到頭的大軍。
這些人身穿的全是大夏軍分支馬家軍的服飾。
在隊伍的正中央,一個有著絡腮胡的中年彪形大漢。
正騎著一匹高頭大馬,不斷的朝著四周打量。
“這豫南省不是人口眾多嗎?”
“怎麼這一路過來,路上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騎著高頭大馬的中年男子有些疑惑地說道。
這個人正是馬小嘉的父親,馬家軍的大帥馬占山。
“聽說去年豫南省大旱,正在鬨饑荒。”
“現在豫南省的人都在四處逃難了。”
在馬占山的身旁,同樣有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看長相這名中年男子和馬占山有著極高的相似度。
正是馬占山的弟弟,馬家軍的副帥馬占奎。
這兄弟二人雖然同為馬家軍。
但是各有各自的部隊和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