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馬小嘉是什麼人啊?
就像是之前秦雨舒的追求者,如永興公司的張萬林、滬市議會的傅議員,還有什麼租界的羅伯特探長。
那在馬小嘉的麵前連屁都不是。
馬家軍可是掌控著西北三省,擁兵十多萬的實際掌權者啊。
說句不好聽的,不管秦雨舒同意還是不同意。
最後還是得屈服。
就算是秦雨舒不同意,馬小嘉也有一萬種手段讓她屈服。
因此,在秦震天和秦霸天看來。
這件事情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他們大哥一輩子奮鬥打拚下來的家業,很快也會徹底落入到他們兩個的手裡。
“三叔,瞧你這話說得。”
“秦小姐金枝玉葉,怎麼能用綁呢。”
聽見了秦霸天的話,馬小嘉的臉上仿佛帶著一抹心疼開口道。
“三叔?”
“少帥,我沒有聽錯吧?”
“您喊我三叔?”
“這我這粗人一個,哪裡得幸當少帥您的三叔啊。”
聽見了馬小嘉的話,秦霸天一臉的受寵若驚。
雖然表麵上客客套套,有點受之有愧,但是心裡恨不得,當場就應了下來。
等這門親事一成,那他秦霸天也成了馬家軍的親家了。
就馬小嘉的這一聲三叔,已經足夠他在整個滬市橫著走了。
“您是雨舒的三叔,那自然也是我的三叔。”
馬小嘉笑嗬嗬說道,看上去心情十分不錯,絲毫沒有半點見外的意思。
就連一旁秦家二爺秦震天以及二人的妻妾也全都哈哈大笑。
現場的氣氛其樂融融,就好像大家都是一家人一樣。
然而就在這時。
兩名家丁模樣的男子從院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那從院門口走進的二人。
秦震天先是一愣,然後看了看二人的身後。
“不是讓你們倆去傳話,讓我那侄女過來的嗎?”
“怎麼隻有你們兩個?”
“我那侄女人呢?”
看到回來的隻有自己派去的兩名下人,秦震天連忙開口問道。
“老爺,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去到了小姐那邊。”
“隻是我們都沒有見到小姐人啊。”
“小姐身邊那個叫冬兒的丫鬟把我們攔在了門外。”
“說是小姐最近身體有些不大舒服,不太方便過來。”
麵對秦震天的詢問,二人紛紛膽戰心驚地如實彙報道。
“什麼身體不舒服?”
“這個丫頭,她到底是真不舒服,還是假不舒服?”
還沒等秦震天開口,旁邊秦霸天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
總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蹊蹺,估計是秦雨舒找的借口而已。
並且,前兩天他還在秦家的工廠裡見過秦雨舒,那可是一點異樣都沒有啊。
這才兩天的時間,怎麼可能說病就病了。
“你們有沒有告訴她,馬家軍的少帥來我們秦家做客了,指名道姓要見她?”
秦震天開口道。
“老爺,我們倒也是想說呀。”
“可是小姐那邊的門我們都進不去。”
“就差被直接趕回來了。”
兩人苦著臉說道。
“廢物還真是一群廢物。”
“你們自己下去領家法吧!”
秦震天一臉怒意地說道。
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能替自己死去大哥做主。
在馬小嘉的麵前已經把牛皮給吹了出去,沒想到打臉來的會這樣快。
當著馬小嘉的麵被狠狠打臉的秦震天此刻對秦雨舒早已經是痛恨得咬牙切齒。
知道自己這個侄女從小到大就和他這個當叔叔的不對付,但是卻又拿她沒有辦法。
也隻能遷怒於自己手底下的兩個家奴。
“老爺,饒命啊!”
聽見了秦震天的話,秦家的兩位家奴連忙磕頭求饒。
秦家的家風向來嚴厲。
即便是已經到了新時代,都還是保留了舊社會的不良作風。
更重要的是,秦家二爺的手段一向狠辣。
近些年來,秦家兩兄弟為了逐利已經將手伸進了一些見不得光的產業。
儼然已經是半個江湖中人。
再加上他們二人從小就和秦家簽訂了賣身契。
因此,在秦家的家法之下,他們怕是不死也會脫一層皮。
看著二人跪地磕頭求饒,秦震天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
看見秦震天表示要處置那兩名傳話的家奴。
一旁馬小嘉也是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絲毫不為所動。
隻是兩個下人而已,就算是秦震天將兩人活活打死,那也根本就不關他什麼事。
“沒想到,秦小姐竟然已經生病了。”
聽見秦家人的對話,馬小嘉整個人吃了一驚,而後故作擔憂地說道。
“既然秦小姐已經生病,那我更要親自去看望一下她了。”
“少帥,難得您對我這侄女有這樣的心。”
聽見了馬小嘉的話,秦震天連忙無縫銜接地拍起了馬屁。
“二叔,秦小姐現在住的地方在何處,還望二叔你能夠引路,我這就去看望她。”
馬小嘉連忙開口道。
“也不知道我那侄女是哪裡修來的福氣,能讓少帥您這麼牽掛,我這就帶您過去。”
聽見了馬小嘉的話,秦震天連忙道。
“那就有勞二叔了。”
話都到這了,馬小嘉也沒有心情再吃下去了。
沒有管那兩名被人拖下去的秦家家奴。
秦震天連忙讓下人去備車。
“二叔,還是坐我的車吧。”
但是很快,秦震天便被馬小嘉給攔了下來。
“行,少帥您要我坐哪輛車就坐哪輛車。”
很快,馬小嘉便帶著秦震天一行人走出了秦家府邸。
馬小嘉乘坐的是一輛燈塔國生產的黑色轎車。
在馬小嘉車輛後方,則是兩輛軍用吉普車和五輛軍用大卡車。
而馬家軍的士兵則是列於兩旁。
看到自家少帥從秦府出來,上了轎車。
兩旁的馬家軍士兵也紛紛列隊,開始登上了車輛。
馬小嘉是先馬家軍大部隊來的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