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直這樣一喊,頓時有不少倭軍士兵的目光看向了山口直等人所在的方位。
這一看之下,倭軍士兵們全都看到了遠處的橋本大成以及山口直等人。
頓時,有不少倭軍士兵仿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太好了,是旅團長和聯隊長他們,我我們有救了。”
一時間就有三十多名倭軍士兵歡呼著朝著橋本大成等人所在的位置狂奔了過來。
“八嘎!”
“這些該死的,他們到底是怎麼了?”
橋本大成怒罵。
然而就在這時,隻見一發炮彈不偏不倚地落到了那些朝著橋本大成等人所在方位狂奔的倭軍士兵們的腳下。
‘轟隆’一聲驚天巨響傳出。
巨大的爆炸頓時掀起了巨大的煙塵,將那三十多名倭軍士兵給全部籠罩。
頓時火光、血光衝天,依稀可以看到巨大的煙塵中有不少人體組織被衝擊波給震上了天空,一時間血花四濺。
這一幕,頓時就將橋本大成等人全給看傻眼了。
僅僅一枚炮彈頓時就將三十多名倭軍士兵給全部帶走。
“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橋本大成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完全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遠處有一名身穿倭軍軍官製服的倭軍軍官朝著橋本大成等人揮舞著手臂大喊道。
“旅團長、參謀長!”
“支支那人他們已經打到城內來了。”
那名倭軍軍官的臉上有著滿臉的惶恐,可卻還不忘記大聲呼喊提醒橋本大成等人。
“那那是久仁君?”
僅僅一眼,橋本旅團的參謀長就認出了出言提醒他們的高級軍官的身份。
然而,就是那被稱為久仁君的高級軍官高聲呼喊提醒,卻也暴露了他的目標。
隻見一陣密集的機槍掃過,頓時那名被稱為久仁君的橋本旅團倭軍高級軍官立馬就倒在了血泊當中,再也沒有了聲響。
“支那人已經打到城內了?”
“這這怎麼可能呢?”
聽見了那名叫做久仁君的倭軍高級軍官臨死前的呐喊。
橋本大成這才意識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從依稀聽到第一聲槍炮聲,再到通訊兵前來彙報情況,再到目前。
僅僅過了隻有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
穀山城竟然被攻破了?
橋本大成滿臉驚恐,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這怎麼可能呢?”
“這才過去多久,支那人就已經攻入到我們城內了?”
“難道我們的城牆還有部署的部隊都是擺設嗎?”
一旁橋本旅團的參謀長岩立颯也是口中喃喃道,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不單單是岩立颯,所有人的心中都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那就是支那人真的有這樣的戰力嗎?
而且聽通訊兵說,對方的兵力不過也就比一個大隊的兵力多不了多少人而已。
彆說是這麼點兵力了,就算是他們遼東軍一個師團來進攻穀山市。
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也休想攻入到城內。
而且打到最後,加上依靠穀山市的防守,還真未必是他們橋本旅團這一個加強旅的對手。
可沒想到,對方這麼點人,竟然二十分鐘就破城了。
簡直顛覆了所有人的認知。
“一定是有奸細,有奸細將支那人放進城內了。”
“你們趕緊去召集各自的部隊,準備反擊。”
就在這時,橋本大成反應了過來,對著身後一眾橋本旅團的高級軍官們命令道。
橋本大成知道,當務之急不是糾結支那人是怎麼攻打進城內的時候了。
而是應該第一時間準備召集部隊,組織反擊。
“嗨!”
一眾橋本旅團的各部隊軍官紛紛點頭回應。
然而,就在這時,在遠處一排排的獨具高麗國特色的泥草房突然間轟然倒塌。
一輛輛龐大的坦克宛如一隻隻巨獸一般,恍若無物般從被撞塌的高麗國民房碎屑中碾壓而過。
高麗國的建築低矮,多為泥土和稻草堆砌起來。
完全沒有任何的堅固性可言。
在99a式主戰坦克堅固無比的裝甲麵前,就像是豆腐一般脆弱,一觸即潰。
在加上穀山市的道路十分泥濘狹小。
索性一輛輛99a式主戰坦克直接在民房中穿梭,如履平地一般。
沒有路,那就硬生生地撞出一條路來。
在99a式主戰坦克來到這裡時,沿途已經有上千座民房被摧毀。
穀山市的人早已經被屠殺了個乾淨。
因此龍魂軍第八作戰旅派來的合成營索性直奔主題。
省時省力,簡單粗暴。
“那那是坦坦克?”
看到突然出現的那一輛輛坦克,橋本大成等人紛紛傻眼。
出現在橋本大成等人麵前的,隻有十輛99a式主戰坦克以及五輛04式履帶式步兵戰車。
而其餘坦克以及戰車,還有剩餘的龍魂軍部隊則是在穀山市內的各個角落。
對能夠發現的一切倭軍士兵進行一麵倒的屠殺。
在一處掩體當中,兩名倭軍士兵在身後十多名倭軍士兵的配合下。
正用兩挺重機槍對著突然出現的那些99a式主戰坦克進行瘋狂掃射。
隻不過,倭軍引以為傲的重機槍發射出的大口徑穿甲彈在99a式主戰坦克那堅厚的裝甲麵前。
除了激蕩起一個個的火花,對99a式主戰坦克的裝甲造成不了任何的破壞。
甚至就連99a式主戰坦克的車漆都沒有擦掉多少。
隨後,一輛99a式主戰坦克巨大的炮管瞄準了那兩支倭軍機槍小隊所在的方位。
一發炮彈從99a式主戰坦克的炮管中發射,精準地命中了那一處倭軍機槍陣地。
很快,陣地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十多名倭軍士兵頓時被炸成了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