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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際,有妖氣襲卷。
飛龍城所有將士皆是眼眸震撼地看到,一道九龍金輦禦空而來,停在了喬雲禮身旁。
其上,一位身穿白袍,麵容清俊的少年手握玉盞,輕抿著酒水。
懷中,竟然還抱一位青衣少女。
隻是那少女…
嘶嘶!!
好美!!
仙顏如畫,黛眉倦懶,一雙深邃眼眸中透露冰霜寒意,如同九天雪女,誤入人間!
可…
此乃邊關,血戰疆場。
站在城裡的,皆是保家衛國的熱血將士。
這紈絝少年究竟是何來曆,竟能引國師俯首?
莫不是帝君的私生子,來此曆練,積攢戰功好回朝受封的?
大夏帝都中發生的事情,雖早已傳徹西疆。
可淩霄的身份,卻被眾人守口如瓶。
所以,此時就連李闊,眉宇間也帶著一抹疑惑。
隻是無論如何,能令六品神帝俯首,可見這少年,定是大有來頭!
“恭迎大人!!”
喬雲禮拜下,遲遲不曾起身。
淩霄漠然點頭,從輦上走下,看了一眼城中將士。
“準備發兵,攻打大周。”
“什麼?!!”
李闊等人麵麵相覷。
我淦!
你懂不懂行軍打仗?
這連作戰計劃都沒商議,就貿然發兵了?
“你們聾了麼?這位大人,手握龍符,乃是我大夏至高之人,淩駕皇權!還不快去準備!”
喬雲禮冷喝出聲,威嚴震懾雲霄。
而李闊等人眼中疑惑愈濃,心底卻忍不住暗暗揣測。
至高之人?
淩駕皇權?
莫不是…此人乃帝君之爹?!
就很莫名的,眾人眼中突然生出一抹惶恐激動。
是啊!!
以國師六品境界,都要恭敬伺候,想必這少年的實力,定還在他之上。
什麼行軍布陣,什麼計劃戰略,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如兒戲!
不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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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閃電戰,這是閃電戰啊!!
出其不意,不給大周準備的時間!
如今國師與大人初到邊疆,旁人定無從得知!!
此時率軍出征…
妙啊!!
“咚咚咚!”
戰鼓敲響,飛龍城一片鐵蹄踏地的聲音。
就連那其他幾朝的將領,此時也是目瞪口呆地立於城上,朝著此處看來。
大夏這是…要作死麼?
皇子駙馬化魔,帝君竊朝。
如今的大夏,本就是風雨搖曳,居然還敢在此時主動出兵?
隻是又很莫名的,眾人心底皆感覺到一絲不安。
他們這是要,打誰?
直到喬雲禮一人當先,攜風雲之勢,率領大夏三位守將兵臨大周邊關,北境之地方才徹底沸騰。
大夏這是…直接朝大周皇朝宣戰了?
北境雄關,天策城。
原本此城並不叫這個名字,後因寧天策封神,方才改名天策。
隻見那插入雲霄的百丈城牆,早已被鮮血浸染成漆黑之色。
此時在那城牆上方,五將並肩,目視遠方。
那裡,有千軍壓來,漆黑戰甲如洪水猛烈,令人一眼就覺震顫。
“將軍,剛得到消息,大夏國師喬雲禮率一萬鐵狼騎今日趕到,立馬便率兵出城,朝我天策城奔來!”
五人身後,有暗探來報。
“哼!大夏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主動來犯?!”
為首一人,虎背熊腰,方臉濃眉,周身氣息竟達到四品帝境。
寧天策被召回都,北境名義上的統帥,乃是帝都空降而來的兵馬大將軍張遼。
可實際上,在北境萬千將士心中,眼前這位將軍,方才是天策之魂。
而他,亦是戰神寧天策最忠心的舊部,上將袁飛!
神木道則,曾以一己之力,鑄萬丈木牢,鎮殺敵朝三萬鐵騎,一戰成名。
寧天策走後,他率領北境大軍,死守天策,衛一朝安危。
“喬雲禮居然親自來了。”
此時袁飛臉上同樣流露凝重。
說到底,皇朝征伐,統帥至關重要。
兵行詭道,可彙萬人之力於將一身。
可若是這將本身實力不濟,又如何破千軍之勢,阻萬馬之威?
喬雲禮雖不曾領悟道則,但一身實力已達六品,正麵交鋒,袁飛雖無畏懼,卻占不到上風。
而且,皇朝已經一年未送軍糧,北境士氣已跌入冷穀。
此時出戰,不符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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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我等該如何是好?”
“死守天策城,我就不信,他們能破我雄關!!”
袁飛冷哼一聲,眸光凝重。
若…戰神在此,他們何須龜縮,隻要戰神一聲令下,這邊疆誰人敢犯?
可惜,一轉眼,他已離開十餘年了。
寧神,不知你在帝中,可曾懷念,邊關歲月?
“報!!”
就在袁飛暗暗歎息之時,城中又掠來一道身影,躬身拜下。
“袁將軍,統帥下令,開城,迎戰!”
“什麼?!”
袁飛眼眸圓瞪,一身靈威橫壓天際,險些令虛空崩碎。
他恨,恨這張遼從不在惜他北境將士性命!
他無奈,此舉當然是周皇刻意所為。
目的,正是為了將眾將心底對於寧天策的敬畏抹平。
十年征伐,北境百萬雄兵死傷無數。
皇朝不僅從不撫恤嘉獎,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克扣軍糧。
可…
戰神仍在帝都,他們不敢輕動!
“告訴張統帥,此戰,打不了。”
袁飛深吸了口氣,目光突然平靜了下來。
如果,城門大開,大周迎戰,或許北境今日就將淪陷。
喬雲禮一人,可撼兩名神帝。
而李闊等人,足以誅殺他北境剩下的兩名帝境將領。
到時,即是命與名皆失。
當然,自從追隨寧天策,袁飛等人早已將性命交付疆場。
可平白看著將民遭人屠戮,這種感覺對於眾將而言,堪稱…奇恥!
“將軍!!!”
袁飛身旁,眾將臉色猙獰,顯然也是不堪此辱。
那張遼,根本不將北境將士的性命放在眼裡啊!!
“打不了?袁將軍,我勸你一句,這是軍令,你這是要違抗軍令麼?”
來人起身,臉上似帶著一抹不屑。
“不敢!隻是我乃北境守將,雖受張統領調遣,卻有鎮守邊關之職責,此戰若打,我大周必敗,如此丟了城池,敢問張統領負的起這個責任麼?”
袁飛狠狠咬牙,眼中熊火燃燒,身後似有一株通天古樹顯化,透露無儘神妙。
十年壓抑,他似乎已到了崩潰邊緣。
“哈哈哈哈,袁將軍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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