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九日,晚上,超女全國巡演正式在京城開唱。
於此同時,大也舉行了迎新的文藝彙演。
千喜參加過超女,儘管因為退賽如今已沒了熱度,但還是收到了登台獻唱的邀請。
結果,她婉拒了。
她的專業成績好,不等於她喜歡文學。
同樣她歌唱得好,也不等於熱愛音樂。
陳濤倒挺愛唱歌,但是不愛拋頭露麵,否則他完全能用兩年半的時間,成為巨星。
對他而言,聚光燈隻會妨礙他乾壞事,如非必要,他不會選擇當明星。
校外某小旅館。
前台阿姨覺得,陳濤此時很有可能正和肖千喜這位大美人繾綣,燃燒愛火,但實際上不是這樣。
兩人隻是在討論網絡文學之曆史類小說的創作,根本不涉及兒女私情。
當然,有時候,兩人難免挨得近一些,挺曖昧。但終究都是守禮之人,沒亂來。
“……”
肖千喜耳根都紅了。
陳濤先是喂她喝水,然後喝她喝剩下的。隻是前者,就已經夠曖昧的了!
見她目光含羞,陳濤故意裝傻道:“你還要麼?給!”
肖千喜嗔道:“等等!你就不覺得,跟我共喝一瓶水,有些不妥嗎?”
陳濤一臉無辜道:“我從小就和女同學共喝一瓶水,共吃一份零食,她們都不介意。”
這是哪來的賈寶玉?
從小已經習以為常,不覺得奇怪了,難怪會這麼渣!
千喜正暗暗吐槽時,陳濤又將瓶口懟到了她的唇邊,給她補充水份。
她沒拒絕。
不但喝了,接下來還吃陳濤喂的奶油蛋糕。
‘沒什麼,問題不大,謝喬和秦川也這樣。’
肖千喜自我安慰著。也可說是自欺欺人,自我催眠。
其實,今天是方茴的生日。
但死者為大,她爸的堂哥病重去世了,因此她下午就去機場接了她爸,然後去吊唁。
小可愛沒去,等明天陳濤去徐燕新那兒接她,再一起去。
嘉茉也回了家,她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跟爸媽解釋自己未婚生子的事,暫時打算在顯懷前多陪陪爸媽,而顯懷後,自然是去國外學習。
徐燕新知道她的事,而且接受了她,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方茴說她是同,喜歡的是嘉茉。
至此,三人已可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剩下的無非是勸嘉茉爸媽接受。等孩子生下來,他們隻能接受。
當晚,和千喜分開後,陳濤去找曉棠。
沈曉棠很開心,畢竟她基本沒機會跟陳濤過夜,因此挺珍惜這個良夜。
直到早上醒來,才跟陳濤說起煩心事。
為讓那位癡情的老大王森昭對她死心,沈曉棠主動說她暗戀某個同事,又說爸媽不會把她嫁給外地人,但沒有效果。
王森昭還是一有空,就向她獻殷勤,真是愁死個人。
“曉棠,你要堅持住,千萬不要答應他,否則我真不好意思偷他的女人。”
“哼,渣男!難道我以後找彆人,你還偷我?再說,他是你哥們,陳尋和宋寧也是,你不照樣搶了他倆喜歡的女人?什麼好哥們,也就是嘴上說說,該偷還是偷。”
“你知道得太多了,不能放你走,我要偷你一輩子。”
“才不給你、等等,先讓我發一條請假短信。”
當沈曉棠起床去樓下的餐廳吃午飯時,陳濤也已帶著女兒跟方茴彙合,吃起了席。
“媽媽,阿~”
雪兒抓了一片牛肉,送到方茴嘴邊。
她剛摳過鼻屎,如果是彆人的女兒,方茴決不會吃。但是自己的種,也隻好笑納了。
接下來,她也讓這丫頭給她爹喂了一片,這樣才叫公平。
***
十月十一日,重陽佳節。
今天是周二,陳濤自然要去學校上課。
而且課很多。
除了上午第一、二節沒有安排上課外,白天的另外那六節都排滿了課,甚至晚上都有兩節模擬法庭課。
這樣其實挺好,起碼他請個假溜出去私會曉棠,家裡那兩位不會懷疑。
就算曉棠沒空,他也可以去收拾鄺強的爛攤子,或者是多碼兩章小說。
筆記本鍵盤聲音不大,基本不會影響到老師和同學們。
事實上,肖千喜如今也會在課上開小差。
無論乾什麼,她認為掙錢是第一要務,就算將來未必要去米國陪男友,也得考慮畢業後要乾什麼工作。
就目前而言,寫作無疑極具前景,也適合她的專業,而陳濤那兩部小說有多受追捧,她也看得到,所以她非常努力。
她很有信心,更相信陳濤。
陳濤說她行,她斷然沒有不行的道理。
第三節課課間,她接到陳天河的來電。
陳天河告訴她,中午會到學校遇她,再談一談,然後就掛斷了電話,沒有給她拒絕的餘地。
她也不打回去,而是發了條短信給陳濤。
她見識確實少,跟陳天河聊天時很被動。
但是沒有關係。
她不是一個人,隨時可以呼叫雖然確實很花心、卻見多識廣且關心愛護她的人,來保護她免受哄騙。
第四節課結束,陳濤和肖千喜彙合,一起前往農園餐廳三層的包間。
上次見麵,是肖千喜請陳天河和鱸魚吃飯,這次他們要是不請回來,陳濤肯定和千喜去其他餐廳吃,放他們鴿子。
若是當了娛樂記者的徐林知道他倆的想法,估計得把自己的眼睛瞪得老大。
畢竟陳天河和他的皇冠在圈內挺有名。
十二點十六分,見到推門而入的肖千喜後,陳天河心裡其實是相當滿意的,但這種情緒他沒有表現在臉上。
對他而言,親自來邀請肖千喜簽約,根本就是誌在必得的一個表現。
誰料手拿把攥的事,肖千喜這小娘皮竟然又反悔了,真讓他大失顏麵。
就連一向對肖千喜不怎麼上心的鱸魚,也覺得不爽。
所以,趁今天有空,他們來打探一下到底什麼情況,為什麼說好的事,又突然反悔?
結果,當他倆看到跟著進門的陳濤後,心裡恍然了。
媽的,又是這小子!
陳濤坐下後,才對陳天河和鱸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