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不裝了
“是……是我偷的雞。”
儘管並沒吃到叫花雞，但在秦淮茹的小聲勸說下，賈張氏就算很不情願，也得“承認”是自己偷了許大茂家的雞。
不然，劉家哥倆兒就真的會在劉海中支持下，去“請”棒梗過來了。
“好啊，之前我去你家，問你鍋裡的雞是哪兒來的，你告訴我說是傻柱送的，現在怎麼又改口承認偷雞了？”
許大茂特彆氣憤，倒也不全是因為被賈張氏偷雞，還有被她吐的那一口濃痰。
“哼，伱這樣糾纏不清有意思嗎？這雞是我偷的，我嘴饞行了吧？我給你道歉，給你賠錢就是了，你彆不依不饒的！”
賈張氏說完，秦淮茹也跟著垂淚賣慘道：
“大茂，三位大爺，還有各位鄰居，都是我婆婆不好，不該偷雞。但她好久沒吃肉了，今天實在忍不住……”
傻柱最看不得秦淮茹的這副模樣，因此也怒罵許大茂：
“吃你一隻雞怎麼了？你個狗東西，還敢挑撥離間，說我打棒梗，我特麼今天要不弄……”
罵著罵著，就又想衝過去痛打對方。
閻埠貴看向秦淮茹：“封建迷信要不得，秦寡婦，快去勸你婆婆。”
聽傻柱要出錢，賈張氏頓時就一躍而起，不再撒潑了……畢竟地上挺涼。
就算他這麼說，大家依然還是在笑個不停。
大茂不賢，蓄意轟拳。
眾人一陣哄笑。
但她還能生嗎？
一大媽也沒笑，她感覺自己就是年老版婁曉娥，心裡隻有一陣陣的難受。
薛姑娘看得目瞪口呆，她真沒想到平時坐門口納鞋底、看起來挺慈祥的一老人，居然會使出這種手段。
“傻柱！”
薛姑娘唉聲歎氣，有心給婁曉娥說話，但大家都在笑，她又能說什麼？
至於她有沒有擔心自己和大叔以後……
“老嫂子，這次就算了，絕對不能再有下次。你給許大茂道歉吧，然後再賠他兩塊錢，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賈張氏不滿道：“這雞也就值一塊錢，我乾嘛賠兩塊啊！”
一來，賠五塊錢和秦淮茹要嫁給傻柱一樣，都涉及到了她的切身利益；
二來，她是偷雞賊，形象已經一塌糊塗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得了，隻要得到實際利益就行。
沒辦法，在這年頭，婁曉娥生不了孩子，就是會受人嘲笑。
劉海中也叫道：“你眼裡還有沒我們幾個大爺了？就會仗勢欺人！你要是再不改，彆怪我們三個大爺一起批你！”
等笑聲停下後，易中海壓抑著怒氣，高聲喝道：
“大茂的要求很合理，老嫂子你就陪他五塊錢，散會！”
易中海也瞟了一眼，然後對賈張氏說道：
這話一說，圍觀群眾都笑了出來，紛紛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薛姑娘。
絕戶啊！
多難聽的詞。
傻柱挺身而出：“秦姐，你彆擔心，這錢我替你婆婆出。”
五塊？
這有什麼好笑的！
反正她越壞，就越顯得秦淮茹好……這就叫“形象人品”守恒定律。
易中海怒喝道：“你彆跟這兒胡攪蠻纏！現在要處理的，是賈張氏偷雞的事，至於你打沒打棒梗，等會兒再談！”
丁克要孩子了，還可以生。
她現在隻擔心，自己會不會在沒扯證之前，就被壞大叔弄大肚子。
真沒這個必要。
賈張氏心中暗恨，嘴上卻不敢說，仍然哭著呼喚老賈。
薛姑娘有些羞赧，躲到了大叔身後。
易中海問道：“那大茂你想要多少？”
‘合理個屁，你和許大茂都是絕戶，當然會護著他了。’
畢竟還要靠人家接濟呢！
閻埠貴勸道：“傻柱，你彆鬨了，彆讓你爸媽臉上難堪。”
許大茂更不滿：“這可是下蛋的老母雞，就值一塊錢？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十塊，你給我十隻這樣的老母雞。”
易中海臉色也不好看。
賈張氏徹底不裝了，她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嚎喪道：
“老賈，你快看看啊，老易和許大茂這小畜生欺負我……”
道歉可以，賠償也行，但兩塊錢也太多了！
這丫頭已經對她傻哥不抱希望了，隻要傻哥彆把老爸和小玲姐姐拖下水，她就謝天謝地了。
她之所以會這麼毫無形象地撒潑，原因有二：
事實上，她私底下一直都在嘲笑易中海和一大媽，但卻不敢表露出來。
許大茂哼道：“這隻雞是我留著下蛋的，等我媳婦坐月子的時候給她補身子使，我最少得養一年。這一年裡，就算一周隻下兩個蛋，也有好多了。所以我要五塊錢。”
賈張氏氣得脫口而出、出口成臟道：“你個狗東西，怎麼不去搶啊！還你媳婦坐月子，你媳婦會下蛋嗎，就坐月子？”
這跟丁克不一樣。
所有人都很無語，既是因為傻柱二了吧唧的出頭，也是因為賈張氏如此現實。
秦淮茹卻委屈道：“我也勸不動她呀！而且，賠五塊錢真的太多，都抵得上我家兩口人一月個的口糧了……”
見易中海搞不定，劉海中便覺得露臉的機會來了，他猛地一拍桌子起身喝道：
“賈張氏，上麵可是明文反對封建迷信，你再叫老賈，我們就得批你了！”
見傻哥又這樣，何雨水心裡暗恨道：
‘我不管你了，老爸有了小玲姐，也不會管你，你繼續跟秦淮茹鬼混，一輩子打光棍吧！’
真是人不可貌相！
易中海氣得肝火大盛，眼角直抽，但還是好言好語道：
“老嫂子，你彆鬨了，這兒沒人欺負你！大茂的要求，本來就不過分，再加上你偷雞的這個行為不對，所以，我認為五塊錢是很合理的賠償金額。”
真要賠五塊？
想都甭想！
許大茂急了眼：“幾位大爺你們都聽到了，賈張氏這可是人身攻擊！”
傻柱掏出五塊錢紙幣，對許大茂說道：“孫賊，你以後可得小心點兒，彆落在我手上。”
許大茂接過錢，然後對劉海中說道：
“二大爺，你聽見了沒，傻柱還想報複我。”
劉海中看向陳濤：“老何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