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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不上,追不上,跑斷腿也追不上。
青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騰雲駕霧般的速度,獨角赤雲和山羊小白一直是奮力追趕。
狂奔幾個小時,消耗大量體力,三隻靈寵的速度就降了下來。
將三隻靈寵送回秘境休息,陳厲六人都進入小鳳姐的秘境。
一邊吃午飯,一邊共享彼此手中的信息。
陳厲幾乎沒說話,畢竟他所知的信息都來自小鳳姐。
小鳳姐和沈新穎是一邊共享信息一邊吵架。
針尖對麥芒。
誰也不讓半步。
黎盛武和田多多在一旁勸慰,這才沒讓二女抄家夥打起來。
沈新穎掌握的信息真不多,幾乎與小鳳姐掌握的信息相同。
是幾乎,並非是全部。
“武寶坊的資料庫裡有一本殘破古籍,上麵有關於扶搖山秘境的記載。”
沈新穎難得正常一會兒,沒有婊裡婊氣的說話。
她拿過掛在一旁的防寒服,從內兜裡拿出個自封袋,裡麵裝著一本殘破不堪的古籍,小心翼翼的拿出來,看了眼要伸手接過的小鳳姐,卻是笑嘻嘻的將古籍遞給陳厲。
小鳳姐冷哼道:“幼稚。”
“謝謝小鳳姐的讚美,我知道我長得可愛,天生麗質,還是個貌美如花的少女。”沈新穎歪頭對小鳳姐比心,“你個老娘們隻能對我羨慕嫉妒恨。”
“少女?”小鳳姐差點暴走,強行壓下怒火,冷笑道:“我要是沒記錯,你現在是二十八歲吧,嗬嗬,臉皮得有多厚,才能二十八歲了還說自己是個少女?”
ko~
沈新穎完敗。
“田叔,你彆拉我,我要撕爛她的臭嘴。”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她。”
“該死的老娘們,我要先撕爛你的嘴,再殺了你。”
“……”
沈新穎張牙舞爪的撲向小鳳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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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多多滿臉苦笑著的阻攔。
小鳳姐一手端著咖啡杯,一手用小瓷勺輕輕的攪拌,動作優雅的抬頭看了眼受刺激的沈新穎,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而後對沈新穎翻白眼做個鬼臉。
“放開我,我要淩遲了這個老娘們。”
“我要淩遲了她,我要淩遲了她。”
“……”
有田多多攔著沈新穎,陳厲可以專心的翻看古籍。
這本古籍的年頭並不是很長,不過因為保管的不妥善,蟲吃鼠咬,已經破爛不堪,而且還被什麼液體浸泡過,哪怕是人工修複了,紙張也已經變的很是酥脆。
不過,古籍上文字勉強可以辨認。
封麵和前幾頁已經不見了,陳厲從現在的第一頁仔細觀看。
才看了幾列,他眉頭就不由得一挑。
這本古籍不是書,而是某個人的日記,或者說是工作手冊。
又看了幾頁,陳厲基本確定這個人的職業了。
一個胡姓大家族的護衛隊小隊長。
日常工作不是保護胡家大宅,而是帶隊押送貨物。
胡家衛隊,使命必達。
這個護衛小隊是胡家自己養的押鏢護衛。
工作手冊上記載的是這個小隊長每次押鏢的經過,走的是哪條路,路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哪個山頭匪窩的當家人叫什麼,哪個落腳的客棧是黑店,以及隊伍裡的哪個人偷奸耍滑,哪個人的老婆胸大,哪個人的老婆比較浪,哪個人和誰的老婆有一腿……
記載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和扶搖山秘境都沒有一丁點關係。
不過,陳厲看的津津有味。
古人的八卦是真的挺有意思。
一頁一頁的翻看,很快他就看到了扶搖山三個字。
陳厲神色一凝,仔細的認真觀看。
這次押送的貨物很不一般,是一口用鐵水封死的青銅棺槨,以及一個用黃色紙符封住瓶口的黑色瓷瓶,是用上好的紫檀木盒盛放。
小隊長不過是一介武夫,哪裡知道如何鑒彆紫檀木是好是壞,之所以知道木盒是上好的紫檀木打造而成,是因為這個木盒是家主用來裝銀票的。
胡家家主視這個木盒為寶,說是前朝巨富沈家的傳家寶,上麵雕有三足蟾口銜著大錢的圖案,還雕有聚寶盆三個字,因此家主才視若珍寶的用來裝銀票。
至於青銅棺槨裡躺著的是誰,家主沒說,也沒有人敢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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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隊伍是由一個陌生的老道士說了算,目的地是扶搖山,進山之後再怎麼走是由老道士做主,不過老道士貌似也不清楚最終的目的地。
進了扶搖山,整個押送小隊是走走停停。
每次停下的時候,老道士都是盯著羅盤看好長時間,才能確定接下來的方向。
在老道士的引路下,押送小隊走了七天。
這天來到一個山坳前,老道士讓護衛小隊拔刀,做好應戰的準備,而後就帶著小隊走進山坳,眼前的景色隨之變化,天空變得灰蒙蒙的,而眼前是一條黑色山嶺。
老道士收起了羅盤,抽出了背上的桃木劍,另一隻手從腰間的布包裡拿出一道黃紙符,神色凝重的在前方帶路,帶著整個隊伍翻越黑色山嶺。
路上並不太平,不時的會跳出幾條全身漆黑的惡犬。
瘦不拉幾的老道士戰力不凡,隔空揮舞桃木劍,劍氣縱橫,而後黃紙符化為火球,將被斬傷的惡犬焚燒成灰燼,直到此時,小隊長才確定老道士是半步先天境。
之後,他們又受到幾波大量惡犬的攻擊。
每次都是老道士一人獨戰群犬,用劍氣和紙符搞定群犬。
隊伍艱難的翻過黑色山嶺,麵前卻是一座雞冠狀的大山。
山上傳來此起彼伏的雞鳴之聲,很是瘮人,讓人毛骨悚然。
得知要翻過這座大山,隊伍裡的一些人就雙腿發軟,尤其是不知從哪裡飛出一隻金色雄雞,兩個雞爪子好似金鐵打造一般,將一個抬棺的胡家家奴的兩個眼球抓了出來,整個隊伍頓時就亂了,家奴們大吼大叫的轉身順著原路逃走。
護衛隊本想阻攔,可斬殺了那隻金色雄雞的老道士,卻是任由家奴們逃走,可很快身後的黑色山嶺中,就傳來一道道淒厲的慘叫聲。
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些家奴們,遭到了成群惡犬的攻擊。
淒厲的慘叫聲讓護衛們臉色都變了。
哪怕是小隊長,心底都在發顫,有些握不住手中的刀了。
老道士卻是神情冷漠,讓護衛隊中的四人抬棺,讓一個年輕護衛抱著裝有黑瓷瓶的紫檀木盒,跟著他翻越麵前的雞冠狀大山。
路上跳出來的金色雄雞,全都被老道士斬殺。
下了雞冠狀大山,他們來到一個破敗的山村。
村頭木質牌坊上掛著一塊破木牌,上麵寫著三個血紅色的大字。
陳厲看到這裡,眉頭早已緊皺,神色也變得很是不好看。
他急忙小心的翻頁,要看看那三個字,是否和自己所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