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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新穎滿臉擔憂之色,就怕石岩不小心傷到陳厲。
陳厲的背後之人是刀子李,真要是把陳厲傷了,刀子李還不得掀了總部啊。
換做彆人,她不會擔心,可石岩是個無腦莽夫,脾氣上來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也就隻有她父親才能鎮得住石岩,可現在父親不在啊。
“沈掌櫃,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口出狂言,石先生就算不一棒打死他,也得要他半條命。”馮宗泰來到沈新穎的身旁,“彆等了,還是再找一位武者過來吧。”
沈新穎原本心裡就沒底,聞言神色就不由得一變。
咬著嘴唇糾結一下,她就決定回去看看什麼情況。
可沒等她離開,石岩就和陳厲勾肩搭背的回來了。
“???”
沈新穎和馮宗泰都是一臉懵逼。
這倆人該不會都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我和石大哥鬨了點小誤會,已經說開了,沒事了。”
“哈哈,不僅誤會解開了,我們還一見如故。”
陳厲和石岩先後開口,標準的一對好基友。
“誤會說開了就好。”
沈新穎心中鬆了一口氣,根本就不相信二人是把誤會說開了,一定是陳厲認識石岩的師父,不過當下她也沒有多問什麼,而是轉身對季博達幾人點了點頭。
季博達立刻起身宣布比鬥開始。
三局兩勝。
沒有任何規則。
隻要不怕丟人現眼,什麼下三濫的招數都可以用。
也不需要留手,有裁判就不會鬨出人命。
吳紀韜那邊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也明顯是商量好誰先上場了,在季博達的話音落下之時,其中一個手持中品法劍的男人飛身落在擂台上,目光挑釁的看向馮宗泰。
“姓馮的,可敢一戰?”
馮宗泰嗬嗬冷笑一聲,而後飛身上到擂台。
二人沒有廢話,抱拳行禮後就攻向了對方。
“他就是無常劍龐遠新。”沈新穎皺眉道:“馮叔和他是死對頭,每年至少上一次擂台,無論是實力還是境界都基本接近,互有輸贏,勝負始終是五五開。”
陳厲沒說話,看了眼擂台上激戰的二人,而後看向吳紀韜四人。
吳紀韜是七階的武者,明眼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根基不穩,是靠藥物提升的境界。
一旁的三人中,手裡捏著繡有鴛鴦的粉紅色手帕,姿態嬌柔,濃妝豔抹的青年,無論身高、體型還是氣質,都像極了絕義和尚口中的大總管。
九成九是那個死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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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身材豐滿,風韻猶存,長相也不差,隻不過顴骨處有個兩寸來長的蜈蚣刺青,猙獰可怖,是遮蓋原本的傷疤,可看起來很是嚇人。
不是絕情尼姑。
陳厲心中暗暗搖頭。
有些失望。
絕義和尚口中的絕情尼姑,是個麵容姣好的美女,臉上可沒有蜈蚣刺青。
等等……
陳厲忽然想到了什麼。
美女?
尼姑?
尼瑪啊。
他忽然想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絕情尼姑的原因了。
絕情尼姑絕逼不是光頭。
所有人都先入為主了。
不是光頭,找光頭女人能找到嘛。
絕義和尚的魂魄問什麼答什麼,沒問絕情尼姑是不是光頭,就特麼不會主動說起這件事,而他也是先入為主的認為,絕情尼姑是尼姑,那應該就是個光頭。
陳厲移動目光,看向死娘炮的右邊的青年。
五官俊朗,氣質不凡。
青年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負手而立,微微抬頭看著擂台上的戰鬥,可瞳孔卻沒有對焦,眼珠略微往右側歪了一些,陳厲立刻扭頭看去,看到的正是季博達五人。
俊朗青年看似在觀看戰鬥,實際上是在用眼角餘光打量季博達五人。
陳厲收回目光,再次看向俊朗青年時,俊朗青年正看著他。
二人的目光碰觸,俊朗青年微笑著頷首示意。
這麼有禮貌,該不會是看上老子了吧……陳厲一陣惡寒,身上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局部更是不由得一緊,但神色沒有顯露出絲毫異樣,微笑著頷首回禮。
隨後,他淡定的收回目光,回頭看了眼看台上的唐裝老者。
七旬的年齡,須發皆白,滿麵紅光,身體發福有個大肚子,仰靠在椅背上,雙手十指交叉疊放在肚子上,兩根大拇指隨意的繞著圈,雙眼半睜半閉的看著擂台上的比鬥。
坐在那裡頗有氣質,不像彌勒佛,像個精明的大地主。
怎麼說呢,腦袋上就差一頂瓜皮帽。
感知力很是敏銳,在陳厲看過去的下一秒,銀發老者就迎著目光看了過來,看到是陳厲在好奇的打量自己,就笑容和善的點了點頭。
陳厲笑著點頭回禮。
“孫世華,人送外號金眼大聖,我們武寶坊在江南十三城的總掌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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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岩目不斜視的看著擂台上的戰鬥,低聲道:“老家夥眼睛毒,鑒人鑒寶方麵很有一套,可他沒能看穿對麵那兩個年輕人的境界,就找坊主將我調過來應急。”
“第二場我上,必勝。”
“要是老馮這場勝了,你就不用上場。”
“老馮要是出意外,就得靠你拿下第三場。”
三局兩勝的比鬥機製。
要是馮宗泰和石岩都能取勝,陳厲也就不用上場了。
“最好彆讓我上場,我就是來湊數的。”
陳厲看向擂台上的比鬥,也是無法確定誰能勝出。
決定勝敗的因素,可不隻是實力強弱。
要是這麼簡單,互相報一下境界就可以直接宣布結果了。
膽氣,戰意,運氣,法器,體力等等因素,都能決定最終的結果。
尤其馮宗泰和龐遠新勢均力敵,隻是單純的拚實力,極有可能兩敗俱傷。
不過,陳厲覺得沒這個可能。
隻要二人不是傻子,就一定不會隻拚實力。
就在這時,擂台上的二人都施展出了戰技。
轟……
硬碰硬。
二人都是口噴鮮血,連連後退到擂台邊緣才穩住身形。
沒分出勝負。
都沒有了再戰之力。
無論是勁氣還是體力,都已經消耗過巨。
“……”陳厲。
竟然真是兩個傻子。
他很是無語。
果然溫室的花朵無處不在。
“到此為止吧,沒必要打下去了。”
季博達和嚴長老、鳳婆婆商量一番,這才起身道:“吳掌櫃,沈掌櫃,就算再打下去也未必能分出個勝負,這一場就算是平局吧,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