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天是我請工人們吃散夥飯。”表哥臉色中掠過一絲尷尬朝飛天象擠出了微笑:“公司不搞了,往後各奔東西,算是給大夥兒留一個好印象吧!”
“咋了,你公司不是開得好好的麼,咋突然就不開了啊?”飛天象臉色中掠過驚訝之色。
“沒辦法,公司資金周轉不靈,加上近期的客戶壓價也狠,想想沒意思,索性關門不做了,給人打工去得了。”表哥苦笑著低下了頭。
“表哥,不對啊!我記得你公司的生意還不錯。好好的咋關門做什麼?”飛天象一臉關心道:“你咋不和我說一聲呢!差多少錢周轉?”
“八十萬。”表哥笑著朝飛天象答道:“我之前跟你已經借過十萬,去年才還上。我實在不好意思再向你開口啊!再說,我知道就算找你借,也湊不齊八十萬啊!”
“八十萬的確有些難。你要是借三四十萬,我還能拿得出來。”飛天象有些為難地點了點頭道:“可你也不能草率地關門啊!可以去銀行貸一下款嘛!”
“唉,公司關門我可是做了深思熟慮的。並不是草率。”表哥苦笑著朝飛天象解釋道:“公司關門主要還是許多貨款要不回來,再拖下去,怕是連工資都發不起了。我算了一下,至少現在還能發得下工資,勉強還能賺個二三十萬。關了也算是值了。”
“彆啊!”飛天象無比惋惜地答道:“我聽說你們公司接了一筆大訂單,做下來了,怕是一年能賺好幾百萬呢!”
“的確有這麼回事,可是我不敢接那個訂單啊!畢竟要吃下那麼大的單子,我還得繼續往裡投個四五十萬,原材料和設備都得擴充,工人也得再招一些。本就資金周轉不靈,要是再往裡投,加上每個月的運行成本,從接下訂單到結算貨款起,最少得三個月,一番折騰下來,最少得往裡填一百來萬。我沒那個本錢,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表哥,你這樣放棄實在是太可惜了,好不容易熬到賺錢的時候,你就又要關門了……”飛天象臉色中掠過惋惜之色。
“唉,不提了!”表哥笑著朝飛天象身後的陸塵等人點了點頭道:“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吧!這樣吧,今天是我最後一次請工人們吃飯,我們這裡總共有八桌,算是包了個半場了,到時候連你們的餐費一起給了吧!”
“不用了吧!”飛天象連連擺手。
“沒事,我們公司和這家飯店簽了長期約,買單一律七折。”表哥一臉豪爽地朝飛天象答道:“算我的。”
“這樣啊!好吧,我和我們大哥說一聲。”飛天象笑著點了點頭,旋即扭頭朝一旁的陸塵喊道:“塵哥,要不這一頓讓我表哥來請吧!他們單位結算的話,能打七折。”
“算了吧!今天我請客……”雲嫣笑著擺了擺手,正要解釋。
這時卻聽身後傳來一陣冷喝聲:“剛才誰特麼的不長眼睛惹我小弟了。”
眾人扭頭一看,隻見一名身材高大胳膊上紋了一隻鷹的年輕男子帶著一群人正朝這邊走來,在紋鷹男子的身後緊跟著一名染了黃毛小子,和另外兩名瘦個子年輕人。
正是黃毛小子帶著他的同伴和所謂的喜哥趕到了。
“是你?”飛天象一眼便認出了來了為首的正是萬少衝手下的銀牌打手阿喜,便忍不住叫了起來:“阿喜。”
“飛天象。”阿喜自然也認得飛天象,很快,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陸塵的臉上,頓時大驚失色地喊了一句:“陸塵……你也在……”
“沒錯,我也在。”陸塵微笑著點了點頭。
“喜哥,你認得這小子?”黃毛小子見阿喜和陸塵打招呼,不禁有些好奇。
“當然認得。”阿喜臉色中掠過一陣尷尬,很快便朝陸塵恭敬地點了點頭:“塵哥既然你在吃飯,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
“喂,喜哥是這小子剛才欺負我了。”黃毛小子連忙伸手拽住了阿喜,用手一指陸塵喝道:“打他啊!你不是答應了幫我教訓這小子麼?你可不能走了。”
“我去你大爺的。你要打自己打去。”阿喜嚇得臉色蒼白連忙用手撥開了黃毛小子,正要快步離開。
“站住!”陸塵朝阿喜怒喝一聲。
“哥們,咋了?”阿喜臉色中掠過一陣尷尬。他知道眼前這位牛人連萬少衝的賭場都敢端了,四名金牌打手都不夠他打的,他一個小小的銀牌打手在陸塵眼中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
“既然你來了,那就上來喝兩杯再走吧!”陸塵笑著朝阿喜點了點頭。
“是啊,既然來了,那就喝兩杯再走吧!”飛天象也笑著朝阿喜點頭喊了一句。
阿喜哪敢上去喝酒啊,他早已嚇得雙腿發軟。見過世麵的他,自然明白陸塵請他上去喝酒意味著什麼。
那自然是要賠禮道歉了。想到這,阿喜扭頭,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黃毛小子的臉上。
“啪!”
“哎喲!”黃毛小子用手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臉龐,一臉不解道:“喜哥,你乾嘛打我?”
“打你,老子恨不得殺了你。”喜哥用手一把揪住了黃毛小子的衣領朝他喝道:“聽好了,塵哥可是連萬少衝都不敢得罪的牛人。你們幾個不想死的話,還不快到他麵前,下跪求饒。”
“啊……這……”黃毛小子一聽這話瞬間嚇得麵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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