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黑熊趕到的時候,刑剛和他們剛剛經曆了一場惡鬥,但幸運的是阿德他們並沒有攻到二樓去,也沒有擄走梅總。”飛天象認真地回憶著,朝陸塵答道:“後來,我帶黑熊和武校的一幫人馬趕到後,直接就上了二樓。刑剛他留在了一樓斷後,他說他將命豁出去了,也要護住梅總。”
“你覺得他將命豁出去就能護得住梅總嗎?”陸塵笑著朝飛天象問道。
“對啊!如果阿德他們真是衝著梅總過來的,那他們早就打到二樓來了,莫說是刑剛了,就算是我刑剛加上黑熊他們一起,最多也隻能扛個十來分鐘就會敗下陣來了。可他們並沒有這麼做。”飛天象不解地撓了一下腦袋答道:“難道,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引你過來?”
“沒錯!”陸塵朝飛天象點了點頭道:“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引我回來。好趁亂把我給弄殘或弄死。你想想看,當時刑剛受了傷,而你和黑熊要在二樓護著梅萍,我回來的話,必然是落單。這種情況下,要麵對四個金牌打手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如果四個金牌打手,他們不喝強力水的話,我和黑熊快速衝下來加你一起的話,或許勉強能打一個平手。”飛天象一臉認真地分析道:“黑熊是金牌打手,可以對付一個,塵哥你可以對付三個……”
“你可彆忘記了,對方還有五個銀牌打手,就算不喝強力水,也有極大的概率打敗咱們。畢竟你隻能對付一個,那種情況下,如果集中兵力,在你和黑熊還沒有來得及衝下樓的情況下對我進行群體攻擊,那有很大的概率我會受傷。”陸塵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過,巧就巧在昨天晚上,我把阿德打傷了,而且傷得不輕。所以,他們加起來,其實隻有三名真正能打的金牌打手。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要服下強力水。”
“我去,難怪這幾個家夥要等到你來了之後,才服下強力水啊!”飛天象恍然大悟一拍腦門答道:“我想起來了,強力水有效時間最長是四十分鐘,過了以後就沒用了。所以他們是在等你回來,再服下強力水,如此一來,就算是三個金牌打手你也難以對付。”
“不,就算是兩個也難以對付。”陸塵微笑著朝飛天象答道:“難道你忘記了咱倆和黑熊三人聯手才勉強和胖子與光頭二人打了個平手麼。事實上,連維持平手都很吃力。況且,對方還有阿德和另外一名金牌打手在一旁候著。”
“等等,塵哥,我想起來了。”飛天象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臉激動地朝陸塵答道:“當時我記得刑剛反複提醒我們,胖子和光頭佬受了傷。好哇,這混蛋果真是個叛徒。事實上,這兩人最難對付了,咱們當時差點就上了當,幸好是塵哥你反應快,偷襲了阿德和另外一名金牌打手,才讓他們一下潰敗的。”
陸塵點了點頭答道:“你的分析很到位。事實上,受傷的是阿德和另外一名金牌打手,刑剛反複的提醒我們是胖子和光頭受了傷,目的就是把我們引向胖子和光頭,一來可以防止我打傷阿德和另外一名金牌打手,畢竟咱們幾個人當中隻有我一人有能力傷得了這兩人。如果把我引開了,集中精力去打胖子和光頭佬,必然會消耗我的戰鬥力,阿德和另外一名受了傷的金牌打手稍稍在背後搞一下偷襲就能秒殺我或者你和黑熊任何一個人了。二來,可以間接的保護好阿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極有可能刑剛這混蛋已經被阿德收買了。阿德拿刀要砍刑剛,卻最終連他一根手指都沒有傷,說明這兩人是在配合演戲。另外,剛才我看了一下刑剛手下的幾名工人受傷的位置都很特彆,不是脫臼,就是四肢上的皮外傷,說明他們並沒有真的要打傷他們,而是故意造成血淋林的假象好騙取同情心。”
“可惡,刑剛這個王八蛋,竟然背叛我們,枉我把他當兄弟。”飛天象氣得用手在胸前砸了一下,咬牙切齒道:“先前我還為了他從樓上跳下來,當時我可是奔著為兄弟拚命去的。沒想到這混蛋,卻是一個叛徒。可惡可恨,我忍不住了,我現在就要去殺了他。”
說話間,飛天象站了起來,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首就要去刀人。
“哥們,彆衝動。”陸塵一臉嚴肅地朝飛天象答道:“現在的你我看未必還是刑剛的對手。”
“怎麼可能?”飛天象咬了咬牙道:“我怎麼著也是一名銀牌打手,接近五階武者的存在了。他刑剛最多也就四階,怕是還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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