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以?”鐘麗琴拽住了陸塵的手沒有鬆開的意思,仍舊勸道:“他們有三個人,你過了肯定會被發現,接下來和他們打鬥在一塊兒那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沒事,你在一旁等我就好了。”陸塵微笑著用手輕撫了一下鐘麗琴額前一綹亂發答道:“我最多兩分鐘就能將他們搞定。”
說話間,他用手撥開了鐘麗琴,旋即貓著腰以極快的速度掠到那三人的身旁。
此時的三人正在打牌,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陸塵先是對著那名背對著他的人一記銀針紮了下去。
“啊…”那人發出一聲輕呼直接倒了下去。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咋回事了?”
另外兩名牌友,見同伴倒下,麵麵相覷,顯然,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正當二人驚訝之際,陸塵以極快的速度閃身到另外一名打牌男子的身後,又是一記銀針刺了下去,另外一人又倒了下去。
“啊……你是誰?”剩下最後一名牌友,終於看到了陸塵。此人個子不算高,像個胖墩兒。
“叫大爺!”陸塵冷然一笑,箭步朝前銀針已經刺在了胖墩男的啞穴身上。
那人張大嘴巴“啊”了兩聲便說不出話來。
“走吧!”陸塵一記手刀劈在了那家夥的脖子上,那人兩眼一黑當場暈了過去。
陸塵一個潛身拽住對方一隻胳膊和一條腿,像扛死豬一般,硬生生地扛了起來。
“我去,你小子這麼快就搞定了!”鐘麗琴見陸塵當真把三人打暈,並將其中一人掠了過來,不由得發自內心地佩服。
“走吧!咱們換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好好問一問這家夥。”陸塵朝鐘麗琴叮囑一聲,轉身便快步朝另外一棟彆墅走去。
“走!”鐘麗琴迅速跟了上去。
五分鐘後,陸塵將那人放了下來,解開了他身上的啞穴,並按下了他的人中穴。
男子悠悠地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一瞧,先是看到了陸塵,緊接著看到了美女警花鐘麗琴。
“啊……我這是咋了?”胖墩男嚇了一跳,一臉緊張地望向了陸塵和鐘麗琴。
“這話,應該我們問你的。”鐘麗琴冷聲朝胖墩男喝問道:“說,你們來這裡做什麼的?”
“和他客氣做什麼!”陸塵直接一耳光抽了過去,冷聲喝道:“說,人質藏哪兒去了?”
“你乾嘛?”鐘麗琴扭頭朝陸塵推了一把,輕聲責怪道:“你能不能彆那麼衝動,萬一這幾個人不是綁匪呢?你豈不是冤枉好人了?”
“沒有萬一。”陸塵不為以然地答道:“我看他就是綁匪之一。”
“大哥,你冤枉我了。”胖墩男眼珠轉動了一下,朝陸塵擠出了微笑,裝作一副很可憐的樣子答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什麼綁不綁匪的,我壓根不清楚啊,你們彆把我扯進去好嗎?我隻是來這裡附近釣魚玩兒的。”
“嗬!你騙鬼呢!”陸塵一把揪住了胖墩男的衣領冷聲喝斥道:“這裡都沒有魚塘,也沒有水庫更沒有河流,你們怎麼釣魚?”
“大哥,有,這彆墅群下邊二裡路的樣子有個大的魚塘我們兩個小時之前在那兒釣過魚,後來就來這裡打牌了。”胖墩男摸著火辣辣的臉龐答了一句,說完,他望了望鐘麗琴答道:“這位美女警官,我絕不是什麼壞人。”
“你等一下。”鐘麗琴朝胖墩男點了點頭,旋即快步來到了陸塵身旁,往他耳邊貼了過去,輕聲耳語道:“貌似剛才我們上山的時候的確看到附近二裡地的地方有魚塘。咱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在沒有弄清楚事實的時候,咱們最好還是謹慎一些好點。”
她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那名小胖墩給聽到了。
“是啊,是啊!這位美女警官說得對。你們可不能冤枉我啊!我們真的是來這裡釣魚的。釣完魚這才到這爛尾彆墅裡頭來打打牌。”胖墩摸著火辣辣的臉頰,朝陸塵瞪了一眼道:“哥們,你這樣動手打人可不是對的啊!你必須給我道歉,另外還要給予賠償。”
“是嗎?”陸塵冷笑一聲,抬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胖墩男的臉上。
“哎喲!”胖墩男被打得一陣踉蹌。
“陸塵你瘋了!”鐘麗琴嚇了一跳,連忙攔住了陸塵。
“美女警官,你趕緊給我把這小子銬起來。”胖墩男用手指著陸塵大聲吼道:“快點!”
“還在這裡裝是吧!”陸塵抬起巴掌,準備又一次朝胖墩男的臉上抽去。
“美女警官,你還不管嗎?”胖墩男嚇得連發縮到鐘麗琴的身後,並用手指著陸塵大聲吼罵起來:“這混蛋打人,我要告他。”
“陸塵你給我停下!”鐘麗琴朝陸塵推了一把,怒聲喝斥道:“把你身上那一身流氓氣給收了好不好?這可是辦案,不是過家家。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對,把這小子抓起來,看他還敢不敢牛逼。”胖墩男縮在鐘麗琴身後得意地笑了起來。
陸塵用手撥開了鐘麗琴,箭步朝前,一把揪住了胖墩的耳朵,痛得他嗷嗷直叫。
“哎喲喲,警官救我,救我……”
“陸塵你給我住手!”鐘麗琴憤怒地吼了一句,並從腰間取出了手銬朝陸塵喝道:“我要求你立馬停下來,否則,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美女警官,把這小子給我拿下啊!你和他客氣什麼……”胖墩大聲喊叫著。
“定!”陸塵用手往胖墩身上一拿,立馬拿住了對方的麻穴。
胖墩瞬間失去了知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好了,我鬆手了。”陸塵微笑著拍了拍手,朝一旁的鐘麗琴答道:“你可以把手銬收起來了。”
“不行啊,你千萬不能把手銬給收了。美女警官,這小子打我,他點了我的穴……”胖墩一臉緊張地朝鐘麗琴喊道:“你趕緊要這小子給我把穴給解了吧!”
“陸塵你怎麼可以這樣?”鐘麗琴有些生氣地朝陸塵瞪了一眼,喝道:“你當這是鬨著玩的是吧?你趕緊幫他把穴給解了。”
“你可彆心疼綁匪。”陸塵微笑著朝鐘麗琴答道:“我不給他上一點手段,他又怎麼可能會說實話呢!”
“萬一他不是綁匪呢?”鐘麗琴朝陸塵勸道:“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我們隻能懷疑,但絕不能亂來。更不能上暴力手段。”
“沒錯,小子你不能對我上暴力手段。否則,我一定會告你的。”胖墩男子朝陸塵吼道:“你完蛋了,回頭我肯定告你。”
“陸塵,你先幫他解了身上的穴位。”鐘麗琴再次朝陸塵勸道:“你不能對一個普通人上手段。”
“他可不是普通人。他就是綁匪之一。”陸塵一臉認真地朝鐘麗琴勸道:“你可彆被他裝出來的老實樣給騙了。”
說話間,陸塵伸手往胖墩男子的褲袋裡伸了過去。
“啊……美女警官,你一定要幫我,這混蛋非禮我……”胖墩有意大喊。
“彆叫了!”陸塵朝胖墩吼了一句,旋即從他褲袋裡掏出了一把三寸長的匕首,笑著在他麵前晃了晃道:“哥們,你身上藏著凶器,又是做什麼用的?”
“這位先生,你身上攜帶凶器又是做什麼用的呢?”鐘麗琴也向胖墩男投去了狐疑的目光。
“我喜歡戶外活動,偶爾拿來削點東西!”胖墩笑著朝鐘麗琴答道:“美女警官,如果你覺得這麼做不合適的話,你可以沒收我的刀子。我聽從你的命令就是了。但你能不能讓這小子幫我把穴給解了。”
“陸塵你先幫他解了穴吧!”鐘麗琴朝陸塵使了個眼色道:“快點!”
“對於一個綁匪,沒必要和他如此的客氣。”陸塵笑著往鐘麗琴的耳邊湊近了一些:“你給我三分鐘的時間,我讓這家夥說出實話來。”
“你可彆給我整出人命來了!”鐘麗琴朝陸塵翻了一個大白眼,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對於眼前這位胖墩男,她多少也是有些懷疑的。
陸塵從胸前的玉墜裡頭,取出了一枚七寸長的銀針,有意在胖墩男麵前晃了晃喝道:“我這銀針一下去,你可就長尿不止了。能不能治好,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說話間,他手腕一抖,已然一針朝胖墩男的腎俞穴紮下。
“啊……你……你想乾嘛?”胖墩嚇了一跳,轉身連忙朝一旁的鐘麗琴大聲喊道:“警官,他……他用針紮我。”
陸塵一針下去,早就又收了回來。他笑著朝一旁的鐘麗琴點頭道:“我隻是嚇唬一下他而已,你也看到了,我的確沒有紮它,你看銀針還在我的手上呢!”
“他騙你的。他剛才紮我了……”胖墩男大聲喊叫著。
正說著,他陡然間感覺小腹處傳來一陣溫熱,緊接著褲子便被尿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