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現場立馬有人站出來替田嫂說話。“村支書,這事兒你的確誤會你媳婦了,剛才她的大腿上的確有傷口,是抹了陸塵的藥後,才好的。”溫伯一臉嚴肅地朝村支書勸道:“這事兒我可是親眼看到了。”“是啊,我也看到了。你媳婦先前的大腿處的確有傷口,抹了陸塵給的藥後,就徹底的消失不見了。”“村支書,這事兒我也看到了。你媳婦先前腿上的確有傷口,抹了陸塵的藥後就消失了。”張大媽和老郭等人也都紛紛勸了起來。“怎麼可能!”村支書一臉震驚地望了望陸塵,旋即又狐疑地朝自己媳婦瞟一眼。“我沒有騙你,剛才我的腿是真的有傷口。”田嫂心急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解釋道:“昨天傍晚我去咱們家菜園子摘菜的時候,不小心被荊棘給掛了,留下了一道五六公分的口子,結了痂,當時紅紅的痛死我了,剛才抹了陸塵的膏藥才好的。”“你騙誰呢!那我怎麼沒看到你的大腿上有傷口?”村支書不服氣地咬了咬牙,快步走了過去,直接伸手一把將媳婦的裙子掀了起來。“啊……老田你乾嘛?”田嫂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拍打起村支書的手背來。“傷口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呢?”村支書氣急敗壞地俯下身子往田嫂的大腿處湊了過去,認真地打量著。“傷口在這兒,你自己看吧!”田嫂彎下腰,一手擼住裙子,另外一隻手指著自己的大腿處,喊道:“看到沒,這裡是不是有一道淺紅的印子,這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傷口,抹了陸塵的膏藥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鬼扯呢!”村支書認真地打量著自己媳婦的大腿,越看他越感覺頭上一片綠油油,他生氣地一巴掌拍在了媳婦那一抹印子上,沒好氣地罵道:“賤女人,那淺紅的錢子壓根就不像是傷口,也不像疤痕。我看你就是在騙我。”“你……你……你要我怎麼說你才肯相信……”田嫂急得眼淚直掉。這時一旁的老郭站了出來,他老臉一紅掏出手機朝村支書輕聲喊道:“村支書我有話要和你說。”“說!”村支書沒好氣地吼了一句。“是這樣的!”老郭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手機往村支書的麵前湊了過去,笑著答道:“剛才我看到你媳婦擼起裙子在腿上抹藥,出於對這藥物效果的好奇,我就忍不住多瞄了一會兒,並偷偷把你媳婦往大腿上抹藥的過程給錄下來了……”“我去,你竟然敢偷看我媳婦?”村支書勃然大怒。“老田你能不能彆那麼衝動,先讓彆人把視頻放了再說好不好?”一旁的田嫂大聲喊了一句。“快,把視頻點開。”村支書朝老郭喝了一句,老郭立馬點開了手機視頻。視頻裡頭先是露出了一個女人白花花的腿,緊接著又看到那女人白花花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五六公分長的紅色血口子,並隱隱結了痂。“村支書看到沒,這是你媳婦的腿,這裙子也是你媳婦的裙子……”一旁的老郭輕聲解釋著。“你特麼的能不能彆廢話,我還能不認識自己媳婦的腿麼?”村支書沒好氣地朝老郭瞪了一眼。“行,我不說,我不說。”老郭讓視頻繼續往下播放。很快便看到田嫂的手又往傷口上抹著綠油油的藥膏。“奇怪,這還真是我媳婦的腿呢,而且還真是受了傷呢!”村支書一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繼續往下觀看著。看著看著,他驚訝地發現視頻中媳婦大腿上的傷口,越抹越淡,直到最後消失不見,隻隱隱留下一點淡淡的印子。村支書無比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天哪,這藥膏還真是神了。”“怎麼神了?”陸塵特意微笑著問了一句。“神,實在是太神了。我剛剛看到我媳婦大腿上原本是有傷口的,結果抹了你的藥膏後,不僅結的痂掉了,而且連疤痕也沒有留下了。”村支書一臉激動地朝陸塵點了點頭,旋即轉過身伸手就要去撩田嫂的裙子。“啊……你乾嘛?”田嫂被村支書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本能地用手擋了一下。“媳婦,快,快把裙子擼起來給我看看,我想看看你腿上的那受傷的地方到底是咋回事。”村支書迫不及待地朝媳婦點頭道。“這有什麼好看的,壓根就不存在傷口。”田嫂有意撇了撇嘴賭氣道:“是我偷人了留下的於青罷了。”“媳婦,我冤枉你了。給我看一下嘛!”村支書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似的,朝自己媳婦堆滿了笑容。“有什麼好看的?”田嫂扭動了一下腰枝生氣道:“都說了,是偷人留下的於青。”嘴上這麼說,但她還是伸手將裙子微微擼起了些許,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村支書咽了咽口水,連忙俯下身子湊近自己媳婦大腿跟前,認真地打量起來。觀望一陣後,他激動不已地用手按在了先前田嫂抹藥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感歎起來:“我去,還真是有一道淡淡的印子和視頻裡看到的是一樣一樣的,看來是我誤會我媳婦了。”“好了,裙子被你撩這麼高,你就不怕彆人看了我的大腿麼?”田嫂嗔怪地瞪了村支書一眼,嗔怪道:“還沒有看夠嗎?”“媳婦的腿這麼好看,哪能看得夠呢!”村支書厚著臉皮將田嫂的裙子放了下來,一臉討好地安慰道:“媳婦對不起,剛才是我太小心眼了,誤會你了。我沒有想到,你抹的藥膏這麼厲害,竟然真的可以做到去除疤痕。”“是啊!陸塵熬的膏藥實在是太神奇了,我也沒有想到有這麼猛的療效。”田嫂一臉激動地用手輕輕推了推村支書小聲道:“老田,這麼好的膏藥,你去向陸塵要一些吧!這玩意肯定能賣不少錢。”“對啊!我咋沒有想到呢!”村支書激動不已地應了一聲,旋即轉身朝陸塵點了點頭討好道:“陸塵對不起,剛才是我誤會你了,實在是抱歉!”“算了,事情弄清楚就好了。”陸塵朝村支書擺了擺手道:“隻要你彆懷疑我和你老婆有一腿就好了。”“哪能呢!”村支書笑著撓了一下腦袋答道:“我聽說你找了個女朋友比我媳婦漂亮多了,而且是獅子嶺礦區的老板,這麼好看的女人你都能泡得上,又怎麼可能會看得上我媳婦這種土裡土氣的女人呢!”“老田你說什麼呢?”田嫂生氣地推了村支書一下沒好氣地罵道:“誰土裡土氣了?”“不是,媳婦,我隻是開個玩笑罷了。”村支書連忙笑著朝媳婦點頭賠笑。“不會說話就彆說。”田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旋即挺了挺胸膛,微笑著來到了陸塵麵前,清了清嗓子道:“陸塵,你熬的那些膏藥真好,你看能不能賣一些給我啊!嫂子經常上山挖個野菜啥的難免會被荊棘或野菜割破皮,要是有了你這藥膏,那我就不用擔心留下疤痕了。你看這樣行不,我花幾百塊錢,將你那一隻瓦罐全買下來吧!”她知道,這玩意轉手賣出去,怕是一小罐就能賣好幾千塊錢,遇到了有錢的土豪,甚至上萬塊錢都有可能。陸塵要是答應了把膏藥賣給她,她轉手就能賺幾十萬。“是啊,陸塵你把那些膏藥賣給我們吧!”村支書也跟著問了一句。“田叔,田嫂,不好意思,這玩意我也隻有一罐子,這玩意我打算留著,給真正有需要的人。賣是不會賣了。”陸塵微笑著朝村支書和田嫂搖了搖頭道:“兩位實在是抱歉哈!”“這樣吧!”村支書沉默了一會兒後,咬了咬牙朝陸塵伸出一隻手道:“這樣好不好,你把這一罐子綠油膏全賣給我吧,我出五萬塊錢全買下了。”“田叔,我說了,這玩意我要留著給真正有需要的人用。”陸塵一臉嚴肅地答道:“這玩意我是不賣的。”“不賣是吧!”村支書有些不服氣地咬了咬牙道:“這樣吧,我給你出十萬。十萬塊錢我全要了。”“田叔,我說了這玩意,我不賣。”陸塵一臉堅定地答道。“啥?十萬你都不賣?”村支書臉色中掠過為難之色。這時,一旁的田嫂用手輕輕拽了一下他的衣角小聲道:“再加兩萬!這玩意鐵定能賺。”“要加就加五萬吧!”村支書輕聲應了一句,旋即扭頭朝一旁的陸塵喊道:“陸塵,我出十五萬,全買下這些藥膏了,不能再多了。這已經是極限了!這玩意也就用點蘆薈加點彆的藥材熬製的,我相信你的成本也用不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