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快步來到了柳無夜的身旁,朝她叮囑道:“稍後你帶著淨妹子進船艙,我去救人。船艙裡的大叔,已經被我施了針法,他徹底被我馴服了。你可以隨意指揮他。”
“啊……你還要回賭場啊?”柳無夜一臉擔心道:“彆去好嗎?那裡太危險了。他們都有槍啊!”
“淨妹子的哥哥為了救咱們,可以把性命都豁出去,我可不能見死不救。”陸塵微笑著拍了拍柳無夜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我命硬,等我好消息就是了。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我還不能回來的話,你就給電話給鐘麗琴,她一定會想辦法來救我的。”
“來,我把她的電話發給你吧!”陸塵微笑著掏出了手機,當場把鐘麗琴的電話發給了柳無夜。
“小心一點。”柳無夜張開雙臂給了陸塵一個深情的擁抱,並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道:“你一定要安全回來。我等你!”
“放心,我一定安全歸來。”陸塵會心一笑,轉身便要朝船邊走去。
“神棍哥哥,帶我一起去吧!”淨妹子用手抹了一下眼淚朝陸塵答道:“我隨你一起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你可拉倒吧!就你這嬌弱的身子,我怎麼可能讓你去受罪呢!”陸塵微笑著來到了淨妹子身旁,忽見他伸手往淨妹子身上一拿,便聽淨妹子發出一聲嬌呼,身子便軟了下去。
陸塵伸手一把摟住了她,旋即往柳無夜身旁一推:“她被我拿了昏穴,不過拿得很淺,估計五分鐘後就會醒來。帶她去船艙吧!還有,等這丫頭醒來了,你注意船邊的快艇。莫讓他們靠近登船。”
“嗯!”柳無夜走過來,一把抱住了淨妹子。
陸塵來到了船沿邊。他縱身一躍,直接跳到對麵的山洞。
此時洞邊隻留了四名打手在守著。
四人見一昏暗中一道身影突然從船對岸跳了過來,不由得嚇了一跳。
“我去,是什麼東西?”
“是人是鬼啊?”
四人用手電筒朝陸塵這邊照來。
“走你的。”陸塵以閃電般的速度衝了過去,他左右開弓,兩掌打出,隻聽“啪”“啪”兩聲響起,兩名打手便倒在了地上。
另外兩名男子猛然一驚,揮舞著手中的棍警就朝陸塵身上打來。
“去你的!”
陸塵飛起一腳,先是將一名打手手中的警棍踢飛,緊接著又一腳踹中了另外一名打手的胸口。
隻聽“啊”地一聲,那名打手便往三四米高的懸洞口掉了下去,直接掉進了深深的江水中。
“工咚”一聲巨響,打手宛如炮彈一般的身子,砸在了一輛快艇旁,嚇得原本打算啟動快艇的人身子猛然一晃,竟然掉到水裡去了。
四名打手當中,還有一名手中警棍掉了。他見陸塵三兩下就將三名同事打翻在地,不由得嚇了一跳,轉身就想跑。
“想跑,沒那麼容易。”陸塵追上前去,直接將那家夥舉了起來,旋即一個轉身又往下邊的湖水裡扔了下去。
“工咚!”又是一聲巨響,那名打手掉進了江水中。
快艇上的幾人,見連續掉下來兩名同事,嚇得不敢再啟動快艇,連忙營救落入水中的人。
“路障掃清!”陸塵會心一笑,旋即在洞口幽暗的角落裡,撿了起了一根警棍,和幾塊拳頭大的石頭,緊握在手中。
他貓著腰朝賭場的門口走去。
此時的門口,由虎哥帶著兩名小弟親自把守著,刀疤男和其餘三名悍匪也在一旁等候著。
悍匪刀疤男有些憤憤不平地罵了起來:“氣死我了,沒想到讓那小子給跑了。”
“兄弟,你放心,那小子肯定跑不掉,那渡輪很快就會開回來的。”虎哥微笑著朝刀疤男安慰道:“就算渡輪不開回來,我手下的小弟也會開快艇去追。退一萬步講,就算那小子過到了對岸也逃不掉,萬少早就安排人在對岸攔截那小子了。”
“好好好,兄弟,隻要你把那小子給攔下來了,交給我來處理。我立馬給你一百萬。”刀疤男咬牙切齒地捏得手中的拳頭咯吱吱作響道:“老子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等鳥氣,待我抓住了那小子,我定然要他的狗命。”
“哥們,彆衝動。”虎哥連忙朝刀疤男勸道:“你要那小子死可以,但能不能先緩一緩。我們萬少爺,還想親自懲罰那小子呢!他說了,今晚就會過來。估計兩個小時後會趕到。等我們萬少爺,虐完這小子再交給你吧!”
“那可不行,我見到了那小子,定然要先把他的狗腿打斷了。”刀疤男憤憤不平地罵道:“否則,難泄我心頭之恨,還有那妞,我也要收拾她。”
“哈哈,哥們,打斷這小子的狗腿沒問題。這個不用等萬少回來也可以。稍後我讓手下把這小子帶回來了,你可以當著眾人的麵,把那小子的狗腿打斷了。另外,那小子身邊兩個妞長得不錯,你可以隨意玩。當著眾人的麵把那小子的女人玩了,我們也不會有意見的。”虎哥一臉得意地笑道:“對了,這兩妞當中,有一名是我們這裡沙哥的妹妹,那妞不僅漂亮,而且水靈。關鍵是性格還好,白白淨淨的,睡一覺可有福了。”
“哈哈,最好再給那兩妞來兩張寫真。”
“那倆妞長得還真不錯,大哥你有福了。”
虎哥的幾名手下也都一個個跟著笑了起來。
聽到這,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沙智深,氣急敗壞地朝虎哥等人吼罵道:“虎哥你特麼的不是人,我妹妹有孕在身,你竟然叫人玩他,枉我以前還把你當兄弟,你特麼竟然叫彆人搞我妹妹,你不是人。”
“喲!哥們,沒想到你還沒有死啊!”虎哥站了起來,來到了沙智深的麵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旋即冷笑道:“聽好了,你現在啥也不是了。莫說我叫朋友玩你妹妹,就算老子親自把你妹上了,你也隻能忍著。”
“畜生!”沙智深恨恨地瞪大了眼睛,目光死死地盯著虎哥。
“再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狗眼。”虎哥用手指著沙智深冷聲喝罵。
“呸!”沙智深直接一口血痰吐在了對方的臉上。
“哎呀,我去……”虎哥用手一抹,腥中帶臭,頓時勃然大怒,他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了沙智深的肚子上,怒罵道:“王八蛋,老子打死你,聽好了,待我逮著了你妹妹,我定要當著你的麵把她給上了,老子讓你吐,我打死你……”
說話間,他揮舞拳頭,就要朝沙智深的胸口打去。
這時,忽聽“啪”地一聲,洞口的一盞路燈,突然被什麼給擊中了,瞬間滅了。是被躲在暗處的陸塵用石塊給打滅的。
“什麼情況?”虎哥滿臉警覺地扭頭朝四處望了望。
“再來!”躲在暗處的陸塵,會心一笑,將手中的另外一塊石頭朝那路燈砸過去。
又是“咣當”一聲,又一盞路燈給滅了。原本亮敞的洞口瞬間變得昏暗一片。
“不好,有人要搞偷襲了。”刀疤男連忙拔出了手槍朝四處張望起來。
“是誰,出來?”另外一名悍匪也端起一把槍朝四處張望著。
“王八蛋,出來!”虎哥也拔出了一把槍。
其餘人手上沒有槍,心中不免有些緊張,一個個自覺地往洞口靠內的方向退了幾步,並有意縮到了虎哥和刀疤男的身後,一個個手持鋼管或警棍,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躲在草叢中的陸塵,看到眼前眾人一個個緊張兮兮的樣子,他心中頗為激動。
這正是他想要的,我在明,敵在暗。敵人多一分緊張,我方便多一分勝算。
“再來一個吧!”陸塵將手中的一塊石頭朝懸崖邊的一處草叢中扔了過去。
隻聽“啪”地一聲,石頭被扔進了前邊的草叢中,發出一陣“突碌碌”的響聲,石頭落地後在裡邊滾了幾圈,裡邊的雜草也立馬跟著晃動起來。
“砰砰砰!”
有人對著草叢開了幾槍。
虎哥和刀疤男等人,一個個緊張得額頭直冒冷汗,舉起手中的槍對著前邊打了幾槍。
槍聲響過,虛驚一聲,現場又靜了下來。
幾人警覺地朝前掃了一眼後,沒有任何動靜,頓時麵麵相覷。
“大爺的,這草叢裡到底是啥玩意啊?”虎哥罵罵咧咧地,端起手槍再次對準了草叢,並怒喝道:“是誰藏在草叢裡,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