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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風波四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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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皺著眉,看著貓和自己都想要了解的秋刀魚,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蹦來蹦去。“按詩中所說,需向仙字石中尋,這仙字石中卻是一條魚,難道這魚能告訴我詩中所寫是真是假嗎”老三樣再次沉默了,黃錦看著那條一直在蹦躂的魚,猶豫的說道。“禦膳房中的這種魚……秋刀魚,肚子沒有這麼鼓的……”陸炳一愣,頓時明白剛才自己覺得古怪的原因了。秋刀魚本來是比較扁的,可這條魚肚子卻鼓鼓的。他伸手從地上抄起魚來,指尖一劃,猶如刀鋒,魚肚子頓時破開,露出了一小卷白帛。陸炳將白帛掏出來,輕輕展開,白帛不大,隻有寥寥數字,筆畫古樸,墨跡陳舊。“偶起一卦,千年後事,不知因果,隻見一詩,句句是真,聖主須知。徐福-記。”請記住徐福和記之間是有個空格的,絕不是給某糖果公司做廣告,因為他們一分錢都沒給過我……嘉靖不顧帛書上的魚腥味,顫抖著接過來,放在手上,看了又看,整個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撼中。“這是……徐福親筆寫下的也就是說,這條魚從秦朝開始,就一直被困在這塊仙字石中,是徐福故意留下來的”三人將目光看向那條已經開膛破肚的魚,魚嘴兀自一張一合,估計是在痛罵人類。你們他媽的要給彆人捎書帶信,就不能直接刻在石頭上嗎,字又不多!拿我當什麼漂流瓶啊“句句是真,聖主須知,句句是真,聖主須知……句句是真,聖主須知……”嘉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黃錦和陸炳對視了一眼,陸炳輕聲道。“萬歲,我總覺得此事蹊蹺,多有解釋不清之處,還望萬歲給臣些時間詳查。”嘉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閃著寒光,讓陸炳不寒而栗,他已經很久沒見過這樣的目光了。嘉靖開口道:“立刻將老道、小冬、曾造辦等人抓起來,寄養嚴效忠的親戚,也抓起來!胭脂虎……俞大猷尚在前線,先將他家監視起來,等待後命。若胭脂虎敢逃,也抓起來!還有安青月和張無心,也抓起來。一起嚴加審問,這次,朕允許你動刑!蕭府、劉府、張家,再加派人手,不要輕易驚動,但也不能放鬆,可出門,不可出城。”陸炳不敢再說什麼,隻能拱手領命,轉身要走之時,嘉靖忽然說道。“讓內閣擬旨,蕭風交出兵權,放下一切事務,即刻回京,不得延誤。”陸炳一愣,輕聲道:“萬歲,南方戰事大勝,蕭風早已請旨遠征日本,此時召回,是否……”陸炳又不說話了,這次他是被嘉靖的眼神給嚇的。嘉靖深吸了一口氣,淡淡地開口。“讓胡宗憲先暫代統帥之職,但兵權分交給俞大猷、戚繼光和陳天宇,三人互不統屬。蕭風即刻交出一切領兵之權,必須立刻回京,不得延誤!”生硬專場專用點……入世觀,老道伸了個懶腰,站在山門前,心神不定。天還沒亮,但他忽然驚醒了,眼皮跳得厲害,心發慌。一輛馬車亡命狂奔,帶起路上的一片塵煙,車後麵的兩筐菜掉在了地上,趕車人都沒有停車去撿的意思。老道心裡一驚,這是老拐的馬車。為了能讓孩子們吃上新鮮菜,老拐每天早上會趕車到城門口去買菜。因為很多賣菜的都會拉著車進城賣菜,在城門口排隊時,也是可以買的。這時的菜最新鮮,還便宜。可給孩子們做早飯又不是啥十萬火急的事兒,從沒見過老拐如此瘋狂地趕車。此時馬車已經衝上了山門,老拐掉下來,險些摔倒在地。老道伸手扶住了他,老拐滿頭大汗,驚恐萬分,手裡緊緊地攥著一張紙。“院長,快跑,帶上小冬快跑,去找蕭大人,再晚就來不及了!”老道一把奪過紙來,隻掃了一眼,臉色頓時慘白。“怎麼回事兒這是哪兒來的”“城門外,陸繹交給我的,他說城裡已經在抓人了,讓我通知你,趕緊帶小冬跑。院長,現在城門還沒開呢,陸繹是趁著帶錦衣衛出城撿拾紙張的機會找到的我。快跑吧,再晚就來不及了!”老道稍微鎮定了一下,迅速權衡了一下局勢,跟老拐說了聲“備馬”,然後轉身衝入後院兒。片刻之後,老道拉著揉著眼睛的小冬,一路拖到山門口,把她推上老拐準備好的一匹馬上。“小冬,快跑,彆走大道,奔碼頭,去找天賜商行的貨船。這是蕭風的寶石卡,天賜商行的人見了這個,什麼都不會多問,讓他們把你帶到江南。去找蕭大人!”老拐拍著另一匹空馬:“院長,這裡頭也有你的事兒啊,你不走難道等死嗎”老道搖搖頭:“我不走了,我累了。我還有彆的事兒要乾呢。我若走了,蕭風就更說不清了,咱們總不能啥事都指望著蕭風吧,累也累死他了。”小冬急了:“院長,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老道冷冷道:“你走了,我還有辦法能活,你要不走,咱們不但都得死,還會連累蕭風!快走!”他衝著小冬的馬屁股上猛抽了一鞭子,駿馬長嘶一聲,飛快的衝出入世觀,轉眼就消失在黑暗中。老道久久的注視著小冬的背影,然後慢慢走下山門,撿起地上掉的菜,放到馬車上。“老拐,把車趕進去,準備做飯吧。以後這些孩子,可能真的就得靠你照顧了……”生硬轉場專用點……刑部天牢裡,徐璠正被跳蚤咬得睡不踏實,獄卒喊了一聲。“徐公子,有人探監!我說你這也太早了點,我都還沒睡醒呢,哎呦,謝姑娘賞了。”徐璠坐了起來,打著哈欠,撓撓自己雞窩一樣的頭發,希望能找回幾分當初的風采。平心而論,張居正對徐璠還是很照顧的,不但給了他最好的單間,桌椅被褥也都是新的。但不管怎麼照顧,天牢就是天牢,也不可能像客棧那麼舒服。彆的不說,至少洗澡這事兒就很難辦到。而且天牢裡跳蚤很多,跳蚤這東西頗有佛家風采,看眾生都是平等的,並不會因為你身份特殊就不咬你,反而因為徐璠皮肉嬌嫩而格外多咬兩口。徐璠幾曾受過這種罪每天在牢裡捱日子,除了看書就是罵蕭風,或者一邊看書一邊罵蕭風,連吃飯時都靠罵蕭風下飯。自從徐璠被抓到北京城來審訊,家裡就緊急派遣婷姑娘一路隨行了。徐階雖在北京,但礙於身份,無法照顧得太多。像探監啊,送點生活用品啊啥的,徐階這邊就不太方便。而且徐璠畢竟是個壯年男子,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這方麵婷姑娘能做到的事兒,徐階就更不太方便。婷姑娘今天穿得格外喜慶,給徐璠帶了他最愛吃的韭菜雞蛋蝦仁餡的餃子,還有兩碟小菜,一壺酒。徐璠看了一眼餃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矜持的問道。“是頭刀韭菜嗎是昨天新下的雞蛋嗎是東海的蝦仁嗎”婷姑娘盈盈一笑:“爺放心,韭菜根根都是紅根的,雞蛋是城東李寡婦家新下的,蝦仁是天賜海鮮店的,品質有保證。”徐璠滿意的點點頭,拿起筷子來,矜持的夾了一個,塞進嘴裡,嚼了幾口,滿足的歎了口氣。“牢裡的飯菜實在是太差了,跟豬食差不多,這才叫飯菜呀。”婷姑娘笑了笑:“沒辦法,老爺說過,不讓奴婢天天來,說少給張大人找麻煩。奴婢也沒辦法啊。”婷姑娘給徐璠倒了杯酒,見獄卒已經不在牢裡,輕聲說道。“爺大喜,蕭風要倒黴了。沒準爺能早點出獄呢。”徐璠一愣:“嗯不是聽說宣大防線大捷,整個草原都被大明收入囊中了嗎而且聽說南方也是大捷,倭寇都被打敗了,大明水師也打了勝仗。這麼大的功勞,蕭風又是主要策劃之人,我還以為他要加官進爵了呢,怎麼還要倒黴呢”婷姑娘小聲說道:“街上都在傳,嚴世藩的長子嚴效忠,今天淩晨在主街上以絕命詩告狀。還聽說嚴效忠早已經死了,是從地府還魂來到伸冤的,說得可邪乎了。還說張無心搶奪絕命詩時殺了嚴效忠,還殺了個錦衣衛,已經被抓起來了!奴婢花銀子從彆人手中買到一張絕命詩,帶來給爺看看。”徐璠接過婷姑娘手裡的紙,看了一遍又一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連乾了三杯酒。“好!好!好!果然是神目如電,暗室難欺!蕭風這廝憑借些許道術囂張至極,如今連鬼神都看不慣他的囂張了!”婷姑娘眨眨眼睛:“爺,你說這嚴效忠,真的是從地府還魂回來告狀的嗎太匪夷所思了吧”徐璠搖搖頭:“鬼神之事,聖人存而不論,不能說沒有,曆朝曆代鬼神之事不絕於耳。鬼與神本就是陰陽兩端,有神必有鬼,有鬼必有神。蕭風的測字之術,證明了天地間自有靈氣。既然測字之術是真的,那麼有鬼有神有何奇怪何況此事若非有鬼神參與,就更加匪夷所思。蕭風行事何其謹慎,這些內幕除了詩中涉及的幾個人,其他人都不會知道。這等欺君之事,詩中涉及的人自然也不會說給彆人聽,可嚴效忠卻知道得如此詳細!你說嚴效忠早已死了,但卻在主街之上以詩鳴冤,又被張無心殺了一次。一個人是何時死的,仵作一驗便知。你可以再去打聽打聽,這傳說不會是空穴來風的。”婷姑娘笑了笑:“爺說得對,我確實花錢打探了消息。錦衣衛的仵作雖然搭不上線,但順天府的仵作卻也被叫去一起驗過的。他告訴我,嚴效忠可能死了兩天,也可能三天,但絕不會是一天之內死的。”徐璠滿意的又喝了杯酒:“如此甚好。蕭風這次犯了欺君之罪,就算萬歲手下留情,丟官免職也是肯定的了。隻要他一倒台,我自然就能出去了。婷婷,今天晚上在住處燒上三炷香,幫我謝謝嚴效忠,哈哈哈哈哈哈。”生硬專場專用點……陸炳從西苑出來,一身的冷汗,騎馬一口氣衝進了北鎮撫司,召集所有的錦衣衛,分派任務。一夥人去抓曾造辦,一夥人去抓嚴效忠的親戚,趙百戶帶隊去抓老道和小冬,陸繹去抓安青月。陸繹表示希望能跟趙百戶換換工作,陸炳眯著眼睛,目光如刀的掃了兒子一眼,斷然否決了。當眾人都衝出去之後,陸繹卻遲遲未動。陸炳看著他,冷冷說道。“怎麼,你敢抗命”陸繹搖搖頭:“父親,安青月今早剛生完孩子啊……”陸炳一愣,這個消息他確實不知道。淩晨時錦衣衛撿到第一張紙,就交到了陸炳的手裡。陸炳問完街上的情形,立刻就知道此事是瞞不住的。既然瞞不住,那就必須第一時間告訴嘉靖,晚一點都會讓自己的忠心出現瑕疵,所以陸炳立刻就去西苑了。發現嚴效忠的屍體,以及張無心疑似殺害嚴效忠及錦衣衛,這些後續消息都是錦衣衛後麵送到西苑的。但錦衣衛並沒有說安青月剛生完孩子,因為這和案子本身沒什麼關係。對於錦衣衛來說,隻要是皇帝要抓的人,彆說是剛生完孩子,就是正生著孩子,也照抓不誤。但陸炳猶豫了,他想了想:“那就讓人把安府包圍,讓安青月先軟禁在家吧。此事尚未弄清楚,萬歲也不會在蕭風沒回來之前就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會去向萬歲說明的。”陸繹點點頭,轉身要走,陸炳忽然叫住了他,冷冷地看著他。“你最好祈禱老道和小冬還在入世觀,如果他們已經逃了,蕭風回來就更難說清楚了!”陸繹垂著頭,卻沒有後悔的表情,陸炳歎了口氣。“你若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就趁早告病,辭了錦衣衛這個差使吧,否則到最後也難得善終。”陸繹抬起頭看著父親:“父親,我當然知道,老道和小冬逃走,會讓蕭風的處境更加艱難。可若是他們不逃走,進了詔獄,隻怕等不到蕭風回來,就先丟了半條命了。這次和上次不一樣,若是我們抓了老道和小冬,萬歲讓我們動刑審問,我們動刑還是不動刑萬一蕭風回來時,他們已經出事兒了,蕭風是絕不會原諒我們的,甚至和萬歲也再難和解。萬歲和蕭風之間的關係十分微妙,也許今天喊打喊殺,明天就又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畢竟萬歲要靠蕭風修道成仙呢。若是萬歲和蕭風因此翻臉,再難和解,萬歲那時還會想起是他自己下令動刑的嗎恐怕萬歲隻會遷怒於父親啊。因此,此時此刻,老道和小冬若能逃走,對大家都有利。萬歲不會盛怒之下下旨動刑,父親不用左右為難,也不用承擔將來的後果。唯一不利的,就是蕭風要解決此事會變得更難。但既然我們都相信蕭風有能力解決難題,那何不把因果都交給蕭風呢父親說過,對萬歲忠心,有時不一定是單純地聽從命令,重要的是心裡忠於萬歲。我們替萬歲保留和蕭風和解的可能,不正是對萬歲的忠心嗎”陸炳驚訝的看著兒子,“後生可畏”四個字猶如閃電般的劃過心頭。他的心裡很開心,很欣慰。但他臉上卻依舊冷冰冰的,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一點變化,隻是冷冷的一哼,轉身就走。“說得一套一套的,還不是因為舍不得小冬此事未明,小冬很可能真的姓夏,你好自為之吧!”杭州船塢裡,停著一艘艘破破爛爛的艦船,一個個像是水師屆的傷兵,等待著護士小姐姐的包紮和興奮劑。船塢裡當然沒有護士小姐姐,但造船的摳腳大漢多的是,正在熱火朝天的維修著這些艦船。這都是剛結束的沿海之戰的英雄船,當然也有倭寇的俘虜船,但大明的政策一向是棄暗投明,一視同仁。所以英雄船和俘虜船都得到了良好的維修,等待著再次康複加入水師。畢竟修船要比造船快多了。而蕭大人一天催三遍,把整個船塢的人催得上躥下跳,屁滾尿流,睡覺時都會做噩夢說夢話。“蕭大人,我向祖宗發誓,真的沒法再快了……”指導工人們的技師基本都是國坊畢業生,其中最繁忙的當屬應屆優秀畢業生“老板”。“這塊的甲板不平!拆了重鋪!”“老板,蕭大人催得這麼急,你就馬虎一點,高抬貴手吧。再說了,不平又能怎麼樣這又不是新娘子的朱漆馬桶,怕劃傷了屁股。這是甲板,準備挨炮彈的,結實就行了唄!”“老板”大怒:“你懂個屁!新娘子劃傷了屁股有什麼要緊她們又不用打仗!你不知道在海上甲板經常是是濕滑的嗎水師上的兵士水手,為了奔跑得快,基本都是不穿鞋的!戰事一起,水手們都得飛速奔跑,甲板不平就會踢傷腳趾,影響船上的戰鬥力!給我重鋪!”工人們不能不承認“老板”說得很有道理,隻好拆了甲板重鋪,但嘴裡嘟嘟囔囔地很不服氣。“誰說新娘子不用打仗的,人家也是要打仗的,尤其是屁股,很重要的……”「投票、點催更,同樣也是很重要的!」52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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