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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 茅山道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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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王猛然想起了京城中的傳聞:“道長莫非就是那個給京城食神柳如雲算命,說她一生無子之人嗎”一塵子:“哦你聽說過我的故事”徽王點點頭:“聽說過,我本來還很納悶兒,蕭風一向在百姓麵前裝得十分平易近人,何以對一個落魄道士如此針對呢隻是當時本王心中心心念念的全是如何證明含真餅有效,對眼線傳來的這等瑣碎消息沒放在心上。”一塵子歎息道:“這就是天意難違啊。天意注定王爺這一陣會輸給蕭風,哪怕貧道與王爺有緣,也拗不過天意。若是王爺當時深想一些,不要急著動手,先找到貧道,也許事情還會有轉機。唉,天意難違,天意難違啊!”徽王揮揮手,將其他人屏退,隻留下管家和一塵子,命人擺上酒菜,請一塵子展開說說。“道長,你說蕭風趕你走,並一路追殺你,是因為你看破了他的陣法,此話怎講”一塵子抿了口酒:“本來我給柳如雲算命之事,早已發生,蕭風並未在意。但後來我上門找過他一次,想請他向朝廷提議,為茅山一派冊封一名真人,他說要看看我的本事。那天晚上,我算命,他測字,以此驗證。不過以茅山之術算命,隻能算大事,無法算小事。所以我們就算京中最近會發生什麼大事,結果我算到徽王會再次進京,而蕭風想要拉攏收買陶仲文,卻行不通,因此隻怕必敗。”徽王一下子站了起來:“你是說,陶仲文並沒有做手腳嗎是我冤枉他了”一塵子點頭道:“應該是如此,否則蕭風也不用擺下那個洗心陣了。蕭風測字後,結果是一樣的。之後蕭風忽然笑道,說他還有辦法,可以逆天改命,反敗為勝。我勸他不要逆天行事,他卻惱了。他告訴我符籙宗已有龍虎山為尊,他和龍虎山張天師關係非同一般,茅山一係不適合再冊封真人。我與他爭執起來,卻被他趕出了蕭府。我不甘心,想看看他究竟用什麼方法逆天改命,就留在京城繼續算命。然後我就發現,入世觀以做善事為名,在西苑的四周設了許多臨時義診舍藥的攤子,每個攤子上都有一個入世觀的道士。距離雖遠,方位卻很精確,我畫下圖來一看,正是洗心陣。這是一個極其古老的陣法,專為克製淫欲而用。當今道門中人,知曉這種陣法的極少,這蕭風果然是道法精深,若不是我,旁人也看不出來。”徽王拳頭攥得緊緊的,看向管家,管家點點頭。“入世觀在京城做義診,是經常的事兒,這段時間確實也有,隻是誰也沒想過義診攤子的位置有什麼說法。”徽王問道:“既然道長知道這個陣法的作用,必然也知道這陣法的來曆和解法了”一塵子點頭道:“洗心陣原本是茅山所創,是用來醫治民間有人得了花癡之症的。後來很多富家公子,淫欲之心難以克製,導致身體孱弱,危及性命,也會以此陣壓製。另外民間有山狐野怪,魅惑男女的,茅山一派在驅鬼除邪之時,也有以此陣配合施法的。隻是此陣陣法複雜,各陣眼都要由一個有修為的道士鎮著,還需要有幾個真正的病人在場。可出山為人治病的道士大多是一兩個人,一個鎮上才有多少人,也很難找出那麼多病人來輔陣。因此這陣法雖好用,卻不實用,漸漸地也就失傳了。卻不知蕭風是從哪裡得到的陣法,竟然還會設陣!”徽王盯著一塵子的眼睛:“道長,這陣法有何玄妙,為何就能讓人不生淫欲呢”一塵子笑道:“病者苦病痛,自然不生淫欲,你見過幾個被病痛折磨得要死要活的人,還想著那種事的醫者父母心,本該不生淫欲。若是醫生給人看病之時,對病人生出淫欲來,那就是**的畜生!”徽王長出一口氣,緩緩點頭,他之所以問得這麼仔細,並不是想學這門陣法,而是在做最後的試探。一塵子所講的事,合情合理,絲絲入扣,但徽王還是不完全放心的,所以追問細節。一個人編謊話容易,可要把謊話的所有細節都編得經得起刨根問底,卻是難上加難。至此徽王終於相信了一塵子,他惱怒地捶了一下桌子,充滿懊悔。“道長既然看破了陣法,為何本王進京之時,不來相助本王,本王必有重謝啊!”一塵子苦笑道:“你能想到的事兒,蕭風自然也能想到。他見我對入世觀的義診攤兒很關注,立刻就明白我已經看破了陣法。於是他就當街找茬,以柳如雲之事發難,逼我知難而退。我逃離京城後,他又派人一路追殺。我仗著有點功夫和道術,幾次堪堪躲過,逃命要緊,根本沒機會見到王爺。”管家插嘴道:“王爺,道長進入王府後,還有個帶著劍的道士偷偷上過王府的牆,身手很是不錯。因為護衛高手都被王爺帶走了,府兵沒能抓到他,讓他跑了。”徽王點點頭:“道長既然進了我徽王府,就不必再擔心被行刺了。道長適才說,既為避禍,也為報仇。如今避禍已不是問題,不知道長要如何報仇呢”一塵子笑道:“貧道報仇,自然是以道門之法。不過要行此法,卻需要王爺幫助。”徽王一愣:“本王能幫道長什麼,道長不妨說說看!”一塵子道:“王爺在京中自有眼線,還請王爺派人聯絡陶仲文,我要設下陣法對付蕭風,沒有他的幫忙是不行的。”徽王苦笑道:“這次上了蕭風的大當,我連陶仲文也一起得罪了。當著萬歲的麵指責他對含真餅動了手腳,他哪裡還肯幫我”一塵子搖頭道:“王爺多慮了。陶仲文無門無派,不過一雲遊方士,能登上如今的地位,豈是蠢人他與王爺利益一致,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蕭風害了王爺,陶仲文就不害怕自己地位不保嗎他是鬥不過蕭風,才不得不隱忍不發。若是能鬥倒蕭風,他是不會手軟的。共同的利益麵前,王爺的言語得罪,不過浮雲而已。若王爺以重金賠禮,以地位相誘,此事必成!”徽王默想片刻,緩緩點頭:“不錯,陶仲文和徽王府的關係,不是說斷就能斷的。而蕭風對陶仲文地位的威脅,也是實實在在的。本王這就準備銀票,讓人去賠禮。隻是道長需要他做什麼呢”一塵子喝了一杯酒,臉色陰冷:“我要他假意向蕭風服軟,想辦法出入蕭府,幫我在蕭府各處埋下符籙。他在蕭府將陣眼布好,等我在此處發動斬魂大陣,則蕭風必死無疑!”徽王惡狠狠地一拍桌子:“好!本王一定相助道長!道長需要什麼,儘管吩咐管家去準備!隻要蕭風一死,一切都能重回正軌。有陶仲文幫腔,讓萬歲重新試吃含真餅易如反掌!沒有了蕭風在萬歲身邊蠱惑,萬歲的修道之路,仍然是捏在徽王府和陶仲文的手心裡!”一塵子再喝一杯酒,起身告退,要回屋打坐。離席前一塵子微笑道。“離開西苑,洗心陣就無效了。徽王不信,若還有含真餅,不妨吃一個試試。”徽王一愣,他在京城是全軍覆沒,一個也沒有了。管家趕緊打開密盒,取出一個來。“王爺,這是用和你這次上京帶的同一批雞蛋煉製的。”徽王吃了一個,以水送服,不過半炷香的時間,鐵棒勃然而起,驕傲地高高挺立。徽王又驚又喜又怒,指著自己的鐵棒,帶著哭腔向管家和一塵子怒吼。“好使!對吧管用!對吧明明就是好藥,他們非說無效!一幫蠢貨!天殺的蕭風!!!”吼著吼著,他忽然想起:“我若是帶著府裡的這幾個含真餅,交給陶仲文,讓萬歲再嘗試一下……”一塵子搖搖頭:“沒用的,蕭風活著,你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萬一再不好使,萬歲可能就對你動手了。就算偶爾好使了一次,蕭風幾句話就能遮掩過去。蕭風不死,你和陶仲文都沒法真正的翻身!”“該翻身了,該下一個動作了……”蕭風恍若未覺,依舊保持著上一個動作,燕娘又等了一會兒,無奈地紅著臉催促。“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動作,可咱們是為了練功,你好好的聽話,等練完這幾個動作再……我又跑不了……”於是翻身,下一個動作難度係數九點八,對蕭風和燕娘都是苦活,尤其是蕭風,很容易出……事。為了分散注意力,兩人不得不聊點正經事兒,以降低敏感度,這也是兩個老司機共同的心得體會。“今天看見安青月又上街巡街了,她就不知道老實的在家安胎嗎嗯……張無心也不管管她”“沒事,聽說張無心請井禦醫給看了,說……說安青月身體好,又過了三個月了,隻要彆激烈……運動就沒事兒。”“井禦醫張無心還敢讓老井給安青月診脈啊,他就不怕出事兒”“看你說的,能出什麼事。井禦醫又不會功夫,有色心也沒色膽。就安青月那一身功夫,能出什麼事兒”“你以為我擔心安青月出事兒我是怕安青月的脾氣上來,打斷老井的爪子,好歹是個禦醫……”“井禦醫就算真被打斷了爪子,有你在,他也不敢聲張,最多找你訴訴苦。他能不知道張無心是你兄弟”“……還是聊點彆的吧,這時候聊安青月有點彆扭……”“還不是你先提的……那就聊聊不彆扭的人,你啥時候跟巧娘說啊……啊!彆掐!疼!”“以後不許跟我提巧娘!這事兒我也想不好,看緣分吧,也許一輩子都說不出口。”“……蕭公子,為啥啊,她隻比我大兩歲,人們知道我和你……也沒覺得如何吧……”“……不一樣的,我認識她時才十歲,她照顧我這麼多年……跟你是不一樣的。”燕娘不說話了,嘴裡輕聲發出嗯嗯的聲音,一直到下一個動作,難度稍低,兩個人都能正常喘氣的時候,才輕聲說。“那又如何,成化年間的憲宗和萬貴妃,不也是如此嗎……”燕娘全身無力的躺在浴池裡,看著蕭風穿上衣服,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你……不在這裡過夜了嗎是我剛才說的哪句話惹惱了你嗎我是無心的……”蕭風低頭摸了摸她的臉蛋:“瞎想什麼,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何況你也是為我好。馬上就過年了,府裡有很多事兒要安排。另外,我還得去入世觀看看各地分觀的年終彙報。這段時間忙著練功和對付徽王,好多事兒都堆積下來了,得抽時間處理掉。”燕娘點點頭,自覺剛才有些失態,臉和眼圈都紅了。“我是不是有些得寸進尺了,本來挺好的事兒,可恍惚間我還真把自己這裡當成你的家了……”蕭風笑了笑:“這裡本來也是我的家。蕭府,醉仙樓,你這裡,都是我的家。因為你們都是我的家人。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哪怕隻有一個家人在,那也是家。”蕭風走出房門,燕娘在浴池裡看著他的背影,一臉的傻笑,笑著笑著,就掩麵哭了,哭得全身發抖。自己做了十幾年的夢,一次又一次,最後都變成了噩夢。這一次的夢,哪怕是死,也再不要醒過來了。蕭風回到蕭府時,大家早就吃完了飯,連宵夜都吃完了,正打算散場呢。一見他回來,又都精神了。本來蕭府是沒有宵夜這頓飯的,但巧巧天天半夜爬起來跑到廚房去找吃的,弄得同睡的張雲清不堪其擾。於是張雲清問巧巧:“笨巧,你天天半夜不睡覺,瞎折騰啥!”巧巧很誠實地告訴她:“我餓,本來睡著了也能餓醒,不吃點東西就睡不著了!”張雲清賭氣地說:“那就彆等半夜餓了,乾脆咱們晚點睡,再吃頓宵夜,你就能睡到天亮了!”巧巧覺得這個主意很讚,於是就在晚飯的桌上正式提出來了,本以為大家會笑話她,結果卻大出意料。整個蕭府投票結果顯示,讚成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唯一一個投了反對票的是張雲清。張雲清下巴都要驚掉了:“你們是真心的嗎不會是因為太喜歡巧巧了吧可我也喜歡笨巧啊……”劉雪兒紅著臉不說話,小梅挺身而出:“其實我們劉府裡,本來就是有宵夜的。進了蕭府後,小姐要求我要入鄉隨俗。我和小姐適應了好久才適應過來,開始幾天也餓……”巧娘不好意思地笑笑:“巧巧從小飯量就大,之前家裡糧食少,我硬逼著巧巧改過來的。現在家裡不缺糧食了,我每天晚上都在鍋上給巧巧留著幾個包子,預備她半夜自己餓了好吃。”柳如雲抿嘴笑道:“開飯店的,尤其是當廚師的,其實吃飯是最不規律的。原來隻有我和爹的時候,最後一頓都得等客人吃完了,我倆才能吃上飯。到蕭府來吃,就時常覺得吃得早了,晚上有些餓。”仆從代表戚安撓撓頭:“我們做下人的,倒是沒有那麼嬌氣,三頓飯管飽,還想啥宵夜呢不過咱們府地方大,巡夜的人也多,這些輪到晚班的仆從,都是懷裡揣著餅子,餓了就啃兩口。要是府裡有宵夜,能給巡夜的仆從們吃上一口熱的,那也是挺好的事兒……”旺財帶著兒子激烈的汪汪半天,想來也是持肯定意見的。因為它倆嚴格來說屬於全班,晚上有動靜也得汪汪。所以從此蕭府就有了宵夜吃,但隔壁公主府沒有,所以公主府的守衛士兵,經常隔著牆頭蹭飯吃,入畫也不管。蕭風進屋後,巧娘立刻到廚房,給他拿來了兩個包子和一碗湯,蕭風笑了笑,接了過來。“你怎麼知道我有點餓了。”張雲清哼了一聲:“雪兒姐姐說過,哪怕平時不餓,嗯,你練完功肯定也會餓,她有經驗。”劉雪兒臉一紅,瞪了張雲清一眼。蕭風心想,看來想阻止民間女司機們的自發交流,果然是不太可能的事。他把手上的包袱遞給巧娘:“這是燕娘送你的新衣服,她說全家就你穿衣服最素淡,所以送你套漂亮的。”巧娘看看自己身上,又看看身邊的一圈女子,抿嘴笑了。確實,劉雪兒就不用說了,就是小梅和張雲清,也穿得比自己鮮豔許多。柳如雲衣服上總有油點子,可就算如此,也總是穿得漂漂亮亮的。尤其在蕭風正式入贅之後,就更注意換衣服了。就連巧巧身上,也早被張雲清承包了,張雲清做衣服總拉著巧巧一起。自從兩個王爺提親後,張雲清更是恨不得天天往巧巧臉上塗脂抹粉。然後巧巧一頓舞槍弄棒之後,就會變成小花臉,氣得張雲清跳著腳,拉她洗臉重畫,追得巧巧滿院子跑。晚上,巧娘回到自己的房間,脫下衣服來試穿燕娘給的新衣服,對著鏡子看了看,還是覺得太豔麗了些。她拿起自己的舊衣裳,想往衣櫃裡放,忽然停住了。衣服上傳來的香味,不是燕娘平時的脂粉香味,而是女子的體香。巧娘和燕娘很熟,知道燕娘的身體有股香味,就像是處子的體香一般。越是出汗,香味就越明顯。燕娘告訴她,這是青樓秘藥,從女子很小時就吃,一直吃到成年,這股香氣就終身不散了。但這種藥極其貴重,簡直就是把銀子化成水往嘴裡灌。萬一將來隻是成為普通的紅牌姑娘,都是虧錢的。所以隻有極少的美人坯子,各方麵條件都極佳,媽媽覺得將來必能成大器的,才會冒險這樣培養。燕娘和王翠翹都是這樣萬裡挑一的頭牌,也確實讓各自媽媽的風險投資獲得了巨大的回報。可這衣服上的香味,絕不是用手碰過的那種,一定是穿在身上過,而且出過很多汗……燕娘為啥要穿自己的衣服啊,而且還出了很多汗……巧娘手一哆嗦,衣服差點掉在地上,她一下把衣服捂在了自己臉上,全身發軟地癱坐在床上。……燕娘這個壞蛋……兩個都是壞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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