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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東廠廠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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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華想了想,這倒確實是不能,就算史珍湘願意,客人也未必願意把積分浪費在他身上。“不就是青樓嗎京城青樓可不是隻有春燕樓!原本是因為想拉上陳公公這條線,才讓談新仁入股的春燕樓。現在看來,陳公公貌似中立,但顯然是偏向蕭風那一邊的!既然如此,咱們也不用顧慮了!我回頭就去找東樓商議,我們也支持一家青樓,也搞聯合經營。總之一句話,他們怎麼搞,我們就怎麼搞!如果敵人智計百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想辦法去破招,而是跟著對方出招,最後憑實力定勝負!張天賜和蕭風加起來有多少錢,不過是靠著債轉股圈了一些錢罷了!以我們嚴黨官員的實力,聯合起來,我就不信砸不死他們!”史珍湘眼睛一亮,他之所以一直在向趙文華訴苦,就是希望得到這個結果。本來嚴世藩是更好的訴苦對象,但嚴世藩最近閉門養傷。而且柳氏宗族敗北後,嚴世藩也受了打擊,好像心思不在太白居和醉仙樓之爭上了,用後世的時髦話說,嚴世藩對此事,放下了。可史珍湘放不下啊,天地良心啊,柳下賄選的全部資金,可是史珍湘出的啊,整個過程,嚴世藩隻出了一顆極樂丹而已啊!史珍湘把自己的激動和聰明都隱藏在內心裡,表麵上表現出恍然大悟,被趙文華的話洗禮了的表情。對這個表情不熟悉的,請參考馬科長。“啊啊!趙大人說得對呀!此事就請趙大人多為費心了,隻要咱們乾翻柳如雲,打敗醉仙樓,以後醉仙樓的收益,小人一定親自留足大人的部分!”趙文華很開心,覺得自己一天之內,先是挫敗蕭風,後又想出了如此牛叉的主意,看來自己比原本想象的要聰明得多啊,隻是一直在嚴世藩的壓製下,未能施展而已!就在趙文華誌得意滿的時候,已經下值回到家裡,剛端起酒杯的嚴嵩,被嘉靖召見了。嚴嵩心中狐疑,不知道這個時間嘉靖不好好修道,叫自己乾什麼,不過還是趕緊放下酒杯,跑到西苑麵聖。一進屋,就見嘉靖麵色平淡,正在用膳。本來嘛,這個時間本來就是該吃飯的時間,嚴嵩也不知道嘉靖這是抽的什麼風。“嚴愛卿來了,黃伴,賜膳。”黃錦早就準備好了,在一張新加的桌子上擺上了幾樣菜品,嚴嵩這才放下心來。看來是萬歲一個人吃飯不香啊,所以想起我這個老朋友來了,這是君臣際遇難得的殊榮啊!嚴嵩高高興興地謝恩,然後拿起筷子正要吃,黃錦微笑著給他還倒了一杯酒。嚴嵩趕緊再次謝恩,然後端起酒杯。“萬歲賜宴,臣感激涕零,臣以此酒恭祝萬歲萬壽無疆……”嗯這酒的香味怎麼如此熟悉嚴嵩心裡咯噔一下,看看酒的顏色,又偷偷地抿了一小口,頓時臉色煞白。這不就是自己剛才在家裡剛要喝的百花仙酒嗎他偷偷看了看嘉靖的桌子上,並沒有酒杯。“嚴愛卿,這是有人進獻的百花仙酒,據說不但有各種滋補功效,對修道還有補益,朕舍不得自己喝,特召愛卿同飲。”嚴嵩在這一瞬間心裡至少轉了三百六十個念頭,甚至權衡了每個念頭的利弊,然後他緩緩放下酒杯。“萬歲,此酒當真花香撲鼻,口感清洌,確實是好酒,隻是藥香味也太濃烈了些。臣雖喜歡小酌,然因壯年時曾得過大病,後雖調理得當,得以重回朝堂侍奉萬歲,但對藥餌一物極為謹慎。此類藥酒,臣今日為萬歲賀,當飲,若是在自家,臣是不會飲用的,寧可喝些清淡之酒。”嘉靖的眼睛微微睜開了:“哦如此說來,趙文華並未曾進獻給你這百花仙酒了”嚴嵩在說前一番話時,就已經做好了後麵的回答準備。雖然趙文華送酒這事兒並未大張旗鼓,但他不能賭嘉靖就肯定不知道。因為有錦衣衛,陸炳萬一知道此事,平時或許當作小事不報告。但如果嘉靖直言詢問,陸炳是絕不會替嚴家隱瞞的,這點嚴嵩還有自知之明。所以嚴嵩選擇了最有把握的解釋:“萬歲,趙文華確實曾送過臣百花仙酒,臣念他一片真心,又非是貴重之物,也就收下了。不過臣不喜喝藥酒,就把這酒送給了小兒世藩,他倒是經常喝,不過據他所言,雖有些補氣的意思,終究用處也不大。”行了,這就夠了。不管這酒好壞,趙文華同誌所說的,嚴嵩靠喝此酒老當益壯,算是被嚴嵩直接否決了。不過嚴嵩還是給趙文華留了一條活路:那就是他並沒有說趙文華知道此事,所以趙文華也不算是欺君,隻能說是個誤會。如果嚴嵩直接說,他告訴過趙文華,自己不喝這個酒,都是嚴世藩喝了,那趙文華就是明目張膽的欺騙嘉靖,就算不誅九族,殺頭是跑不了的。嘉靖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嚴嵩這頓飯吃得食不甘味,好不容易等嘉靖放下筷子,他立刻也跟著放下,再三謝恩而出。出了西苑,嚴嵩坐進轎子裡,抖了抖被冷汗濕透的衣服,一直強壓著的恐懼和怒火瞬間就爆發了。“回府!派人把趙文華給我叫來!”趙文華在太白居吃飽喝足,又身著便服,去考察了一下百花樓。百花樓是京城四大名樓之一,雖比春燕樓略遜一籌,但也同樣美女如雲。更重要的是,百花樓雖然是青樓,但其後台卻不是陳公公,而是東廠。曆史上,嘉靖朝此時的司禮監和東廠是一個人在掌管,此人名叫麥福,是黃錦當權之前權利最大的太監。但蕭風穿越前後,情況發生了微調,麥福提前告病退休了,於是作為二把手的陳洪接手了司禮監。不過既然嘉靖是把陳洪當成個吉祥物擺著,司禮監的實權都交給了黃錦,就更不可能把東廠交給陳洪管理。要知道曾經的東廠,可是比錦衣衛還強大的存在,錦衣衛一直在東廠的權利下委委屈屈的。這讓曆任錦衣衛指揮使都很不服氣。同樣是給一個老板乾活,憑什麼東廠就比錦衣衛牛叉呢就因為你下麵沒了東廠老大點點頭:沒錯,就憑老子下麵沒了!所以皇帝就更信任我!不服氣不服氣咱倆換換啊!我寧可當錦衣衛,隻要你能把失去的還給我啊!但嘉靖時期的錦衣衛卻不懼東廠,甚至還壓了東廠一頭,究其原因,其實就是因為陸炳。雖然陸炳下麵有,但是嘉靖對他的信任簡直比太監還太監。即便如此,東廠仍然是不可忽視的力量,嘉靖想來想去,如果交給黃錦,黃錦成天伺候自己,也很難管理,乾脆就交給了另一個信任的太監:張遠。張遠是前朝大太監張永的乾兒子,因為張永鏟除過大太監劉謹,因此嘉靖對他印象不錯,在嘉靖八年時還啟用過張永。可惜張永同誌隻在崗位上戰鬥了一年就病逝了,不過他提攜的乾兒子張遠則繼續得到了嘉靖的信任。一步步升遷,最後在麥福病退,嘉靖分權的情況下,幸運的當上了東廠廠公。知道了東廠和司禮監曾經有過共同的老大,對東廠名下為何會有青樓產業也就不足為奇了,屬於曆史遺留問題。而且張遠頗有遠見,執掌東廠後,就讓百花樓不要再從教坊司裡買人了。因為教坊司的人直屬司禮監管轄,用了教坊司的人,就脫不開陳洪的控製。所以百花樓裡的女子,基本都是東廠抓來的罪奴,或者民間買來的,賣身契都在東廠,而不在司禮監。罪奴不經過教坊司,其實是有點違規的,但東廠這點麵子還是有的。因此,雖然從名義上百花樓作為青樓,仍然在司禮監的管理下,實際上司禮監已經鞭長莫及了。趙文華是三品大員,他就算穿了便服,其實也是瞞不過耳目靈通的東廠的。而且他也沒打算隱瞞東廠,穿便服隻是為了給那些喜歡彈劾官員的禦史們一點麵子而已。所以,當趙文華剛坐在百花樓雅間裡,摟著姑娘喝杯酒的功夫,張遠就已經從後門走進來了,他在媽媽花奴的帶領下,走進雅間,衝趙文華拱手致意。“趙大人好雅興,今天怎麼想起光顧東廠的生意了”趙文華笑道:“不來這裡,恐怕難見廠公啊。我無緣無故的,總不能進東廠去見廠公吧。”張遠見趙文華要趕走陪酒的姑娘,擺了擺手:“不需如此,趙大人有什麼話,儘管說就是。這百花樓裡,我擔保一個字也不會外傳。”趙文華心想,我不是因為怕泄密,我是覺得當著太監不摟姑娘,難道不是基本的禮貌嗎不過見張遠不在意,他也就不堅持了,抓緊時間說正事。“廠公,雖然一向以來,為了避嫌,和廠公交往甚少,但本官知道,廠公和首輔大人關係是不錯的。”張遠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嚴黨勢大,嚴嵩和嘉靖又是老朋友的架勢,連陸炳都要保持友好,張遠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婦,當然也和嚴黨官員頗多利益勾結。彆的不說,這些年來,東廠抓的人裡,幾乎就沒有嚴黨的人,幾乎都是跟嚴黨做對的人。嚴黨官員有錢有後台,說話又好聽,乾嘛要抓人家呢那些又臭又硬的窮酸,動不動就彈劾嚴黨。彈劾輕的,嚴嵩不過記在心裡,過後給穿穿小鞋,彈劾重的,就算嚴嵩能忍,嚴世藩也一定自然要找個罪名乾掉。羅織罪名這事兒,本來錦衣衛更適合,可惜陸炳外柔內剛,還是有點底線的。而張遠的底線就低的多,嚴世藩找張遠合作的時候就很多。所以此時趙文華作為嚴黨的鐵三角,嚴嵩的無繼承權兒子,自然有資格代表嚴黨表態。“廠公,我們要再次合作了,這次,我希望能借用百花樓,打垮春燕樓!這樣,不但東廠能獨霸京城歡場生意,你也能展示出比陳洪更強的能力!”..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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