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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脫光蹲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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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養傷的嚴世藩,聽完柳台的彙報,激動地從床上爬起來,一下子將擺在麵前的雞湯、參湯、三鞭湯等流質食物全掀翻了。“廢物!都是廢物!那個柳下就是個廢物,還自稱什麼河西第一訟師,我看他是河西第一送死!蕭風挖了這麼大的坑,他看不見嗯他看不見嗎還有你,你是乾什麼吃的,你就看著他往坑裡跳嗎你不會提醒他的嗎”柳台忍著氣,低聲道:“東樓兄,那蕭風牙尖嘴利,我等確實不是對手。若是東樓兄在場,那就不同了。不過我想問問,若是東樓兄在場,此事當如何破解呢”嚴世藩冷靜下來,獨眼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沉思許久。“蕭風的邏輯是無可辯駁的,隻能硬碰硬。柳如雲招多少人,柳下就招更多人,雙方來個你死我活。”柳台看他一眼:“東樓兄,這可就是宗族械鬥了,真鬨到那一步,官府還是得出麵的。依舊打破了官府不管宗族事務的規矩。說到底,族規大過朝廷律法,本就是一層沒人去捅的窗戶紙,現在蕭風一指頭就給捅破了,都沒用舌頭先舔一下!”嚴世藩沉默不語,這次用宗族勢力去欺辱柳如雲,讓蕭風陷入兩難之地,是他謀劃的圈套。柳台雖然沒明說,但蕭風這一指頭捅破的,確確實實是嚴世藩的尊嚴。粗暴,太他媽的粗暴了!嚴世藩咬著牙,忽然開始懷念起那幫不知道已經走到哪裡的忍者了。若是他手中還有忍者可用,他一定要讓蕭風的親人見見血。如果不是怕被嘉靖懷疑和忌憚,以他的實力,他曾有過無數機會滅了蕭風。嘉靖啊嘉靖,老子被蕭風打成這樣,你也沒說句公道話,就派個禦醫來給紮幾針消腫,老子早晚……被嚴世藩牽掛著的忍者們,此時心情也並不美麗。他們被裝在了一個運送臭鱖魚的船艙裡,一路往南去。關於徽州名菜臭鱖魚的曆史,可能很多人不清楚。這玩意完全是一個意外的產物,和臭豆腐類似。臭鱖魚的來曆,說法多樣,經常被人們提起的有兩種。第一種:徽州自古愛吃鱖魚,當年某徽商坐船回家探親,因為路遠天熱,攜帶的桂魚臭了,妻子舍不得丟棄,用濃油赤醬處理了一下,沒想到味道竟然好極了。人們紛紛仿效,就成了徽州招牌菜。後來臭鱖魚居然比新鮮鱖魚賣得還貴,導致人們捕到鱖魚非要醃臭了才吃。第二種:徽商遠行時習慣走水路,一路上會打魚為食,打上來的鱖魚吃不完,就用鹽醃起來。醃完的鱖魚有一股臭味,但是洗淨後重油重醬做出來,居然臭味變鮮味,美味無比,就成了徽菜的代表菜。但其實第三種說法雖然曆史上沒有記載,卻可能是最符合實際的。原本明朝的首都是在南京的,但明成祖朱棣靖難成功,登基之後,為了穩固朝政,立下了“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豪言壯語。朱棣的心態人們無從揣測,但有一點,南京是朱元璋的地盤,朱元璋是傳位給了朱允炆的,所以南京裡的官員和附近的軍隊,沒準對朱允炆還並沒有徹底放棄。何況朱允炆生死不知,萬一哪天冒出來,像拿破侖從厄爾巴島冒出來一樣,到時自己會不會瞬間就陷入重圍啊!所以朱棣決定遷都,把首都遷到自己的老地盤燕京去,那裡更安全。那些大臣們不乾啊,我們生在南方,長在南方,南方多好啊,北方都是窮鬼,苦寒之地,我們不去!朱棣一拍桌子,不去可以,彆當官了。群臣大喜,不當就不當,反正我們不去。朱棣沉思一會兒,又一拍桌子,這官是你們想當就當,不想當就不當的嗎拿朝廷的官職當什麼了當馬桶嗎你們是看不起朝廷,還是看不起我你們是想造反嗎群臣欲哭無淚,可惜當年他們還不認識蕭風,否則一定會說:萬歲,你說話咋和蕭風這麼像呢然後群臣被朱棣半綁架到了燕京,從此遠離故土。不但官員,就連當時在南方的一些豪商巨賈,也被朱棣一起帶到了燕京。朱棣還是很明白的,燕京的經濟基礎比較差,要成為京城,那必須得發展經濟,繁榮起來。這些生意人是寶貴的經濟資源。南方的官員和商人們到了北方,首先思念的就是家鄉的味道。於是他們就花大價錢讓人往京城運南方的食材,鱖魚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種。可惜當時的冷鏈技術實在是太差勁了,大部分鱖魚運到京城就變味了。思鄉心切的南方同胞們,不願放棄這來之不易的家鄉味道,含淚料理,然後一吃……從此臭鱖魚名揚天下,所以如今的徽菜廚子們實在應該給朱棣多燒點香的。但這臭鱖魚吃起來香,沒做熟之前那是真的臭啊。所以運送臭鱖魚的船都是專用的船,因為運完臭鱖魚後,再運任何東西,都會有一股臭味。所以從北方回程時也捎帶不了貨物,隻能空著,要麼就運一些為了圖省錢,不怕臭的老百姓。這些忍者就裝扮成了不怕臭的老百姓,此時正在借著船艙裡臭鱖魚的味道大口地吃著米飯,而密使則站在船頭,不願意在船艙裡呆著。這是一艘嚴黨官員名下的私船,專為京中權貴們運送臭鱖魚,品質要比普通貨船帶來的好很多。也因此臭味格外的濃烈。有了權勢和臭味的雙重掩護,這一路上就沒有任何巡查官船阻攔過這艘船。再有一天吧,最多兩天,就該到達目的地了,隻要把這批人交給聖使,自己就可以返回京城了。京城多好啊,有數不完的金銀,吃不完的極樂丹,享用不儘的美女。嚴世藩要是知道密使此刻的想法,一定會嗤之以鼻:你說的就是女人吧,就你的口味,也配享用美女密使正在暢想中,忽然前方出現了三艘大船,成品字形駛來。密使眯起眼睛,看向那三艘船,這個品字形可不是什麼友好的造型,隨時會變成一個巨大的鉗子,把自己這艘船夾在中間。雙方越來越近,對方的三艘船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兩艘船在旁,一艘船迎頭過來,真的把這艘臭鱖魚的船夾住了。這時密使終於看清楚了迎麵而來的那艘船,這他媽的不是官船啊!船側麵有炮,這他媽的是戰船啊!左右兩艘船倒不是戰船,但看那吃水線,船上的人也少不了,密使心裡一沉,臉上卻保持著淡然,一張平凡無奇的臉,無辜地揚起來,看著迎麵而來的大船。“這是哪位將軍的戰船啊何故包圍我們我們是京城陳大人家的私船,給京中貴人們運送臭鱖魚的。”船頭上走出一個將軍,長臂長腿長臉,腰懸長劍,威風凜凜,正是俞大猷。他微笑道:“既然是官員的私船,就請船艙裡的人都出來吧,讓我們檢查一下就好。”密使拿出那位陳大人的名帖,附上一張銀票:“大人,我們一路舟船勞頓,很多人都病了,確實沒法都出來。我叫幾個人出來大人看看如何大家同朝為官,給點麵子吧。”俞大猷揮揮手,讓兩側的船保持著相當遠的距離,隻讓自己的船略靠近一些,但也絕不是人力能跳過來的距離。“這位先生,不是俞某不給麵子,現在沿海一帶,倭寇橫行,海盜肆虐。其中有很多人貪圖財物,為倭寇當奸細,不能不嚴查。先生讓人都站出來吧,否則彆怪俞某不講情麵了!”密使見俞大猷一定要盤查,微一沉吟,微笑道:“好,既然大人堅持,我這就進去叫人。”密使走進船艙,對著正在大吃特吃的忍者們冷冷地說:“彆吃了,都上甲板,彆說話,裝得像一點!等人上船來查時,聽我的命令,全部殺死,然後趁機奪下那艘戰船!否則在這江麵上,咱們死定了!”忍者們都已經換了老百姓的衣服,身上也未攜帶長刀,隻把短刀藏在衣服下麵,走到甲板上,垂頭而立,看著還真像老實巴交的老百姓。密使微笑著看向俞大猷:“大人,請盤查吧。”正常的盤查,一定會兩船靠近,搭上舷板,然後盤查的人才能從這個船上走到那個船上。忍者們繃緊身體,做好準備,就等對方搭上舷板,密使一聲令下,衝上舷板,衝到戰船上,展開屠殺!舷板雖然狹窄,但對於這些長年累月訓練的忍者來說,快速跑動絕不是問題。那艘船上的船員就算都是軍士,近身肉搏也肯定不是忍者們的對手。雖然俞大猷據說功夫非凡,但他畢竟隻有一個人,又不是三頭六臂的神仙,還能逆轉乾坤嗎俞大猷卻絲毫沒有讓船靠近的意思,而是伸手指著那群忍者中的一個,大聲喊道。“最左麵的那個,站到前麵來!最右麵的那個,站到前麵來!”站在兩邊的兩個忍者同時看向密使,密使微一沉吟,點了點頭,那兩人向前走了兩步,站到最前麵。“左麵那個,你家是哪裡的”左麵的忍者十分高興,他來大明也有兩年了,漢語還算湊合,而這個問題密使也曾教過他們,做萬一的防備。“回大人,我是京城人,住在南城。”京城人口眾多,俞大猷也不是京城人,不可能一一甄彆。俞大猷笑了笑:“右麵那個,你家是哪裡的”右麵這個就比較難受了,他的漢語不好,一開口就得露出八嘎味兒來,但他也早有防備,用手比劃著嘴。“阿爸,阿爸阿爸阿爸!”、俞大猷點了點頭:“原來是個啞巴。”密使點頭道:“大人,這些人裡有一半是聾啞人,是南城善堂的人。這次陳大人給找了個活計,讓他們去搬運臭鱖魚,掙些辛苦錢,也是積德行善。”這些忍者中,至少有一半一開口就得露餡的,所以密使早就想好了這個理由。隻是他沒想到,俞大猷接下來的命令。“既然如此,那好,你們倆,把衣服脫掉。”嗯這是什麼要求兩個忍者同時看了密使一眼,密使麵沉似水。“大人,這樣不妥吧”俞大猷一揮手:“不用擔心,我保證這三艘船上,連老鼠都是公的。而且他們也沒什麼特彆嗜好,在我的軍隊裡,凡是敢雙管齊下的,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忍者猶豫著不肯動,俞大猷一揮手,三艘船的船舷上忽然出現了幾十名弓箭手,彎弓搭箭,直接對準了船上的眾人!密使深吸一口氣:“大人,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是要殺良冒功嗎”俞大猷淡淡一笑:“我懷疑你們這裡有奸細,盤查一番。你們又不是女人,我讓你們脫衣服檢查,有何不妥你們若不願意,也不是不行,那就改變航向,在我的炮口之下,一直往前開,本官的軍營就在前麵,到了軍營下船盤查,走吧!”密使皺緊眉頭,俞大猷的軍營裡,軍士至少上萬人,這四五十個忍者,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一人吐口唾沫也淹死了。“大人,我們的船確實耽誤不起,既然大人執意要盤查,你倆,就脫吧。”兩個忍者絕望的看著密使:真脫啊身上的短刀怎麼辦那玩意一看就知道是倭人所用啊!但密使不搭理他倆,密使也是險中求勝。他相信這些忍者會有辦法,畢竟他們經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訓練。兩個忍者隻好扭扭捏捏的脫去上衣,光著膀子,看著俞大猷。“褲子也脫!”兩個忍者咬咬牙,把褲子也脫了,一絲不掛的站在船上,看著俞大猷。拿著弓箭的士兵們看向俞大猷:將軍,好像沒什麼問題啊,咱們一無所獲,搞不好還會長針眼。俞大猷不為所動:“轉過身來。”兩個忍者對視一眼,緩緩的轉過了身,仍然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密使看著俞大猷,揚了揚手裡的銀票。“大人,是否可以讓我們過關了這點小意思,就請兄弟們……”“蹲下!”“什麼”“這兩個人,雙手放在腦後,蹲下!”密使瞪著俞大猷,俞大猷看都不看他,隻瞪著那兩個光溜溜的屁股,就像色狼看見美女一樣。兩個忍者顫抖著緩緩的下蹲,蹲到一定的幅度後,再也蹲不下去了。“蹲下!”“啞巴”終於忍不住了,大喝一聲:“八嘎,混賬!”反手從後麵抽出帶鞘的短刀,發瘋似的衝上船頭,向著距離最近的戰船直撲過去。可惜他跳的雖遠,還是夠不到船,直接掉進了江裡,但忍者水性都不錯,他快速的遊向大船。與此同時,俞大猷大喝一聲:“放箭!”箭如飛蝗,鋪天蓋地的向臭鱖魚運輸船上的忍者們飛去。:這章好長啊。..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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