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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盛念念心頭一緊,麵上卻依舊雲淡風輕,“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多說無益!你趕緊走吧,我要休息了!”
夜璟瀾也沒再多說,深深看了她一眼後走到賬外,吩咐門口的守衛小心看管,而後便下去安排明日強攻的事了!
待他走後,盛念念卻並未上床休息,仔細觀察起周圍情況。
夜無淵他們肯定還不知道葉時瑜明日要全軍強攻。
她得想辦法出去一趟,提前通知他們這個消息!
確認門外隻有兩個守衛後。
她打開空間,用僅剩的一些材料又做了一包毒粉,準備故技重施,解決掉他們後換上小兵的衣服,再伺機而動!
然而當她拿著藥粉出來,卻聽賬外有人大聲叫嚷著,“不好了,糧草著火了!大家趕快去救火!”
糧草著火了?!
這還真是天助她也!
盛念念心頭一喜,立馬跑到床上蓋上被子,裝出一副已經睡著的模樣。
果不其然,門口的士兵掀簾朝她的方向看了看,而後立馬走開去幫忙救火了。
待兩人離開,盛念念立馬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到營帳門口,剛要掀簾出去。
一道黑影突然竄了進來,捂著她的嘴將帶回到賬內,“你可讓我好找!”
夜無淵?!
盛念念雙眸一亮,抬頭對上男人那雙寫滿了擔憂的眸子,喜出望外道,“你怎麼來了?!”
她正愁自己沒法帶著溪辭一起出去!
這下好了,救兵來了!
夜無淵顯然就沒她那麼高興了。
他伸出手,懲罰似的用力捏了捏她的腰,這才幽幽開口,“你還說,總是這麼任性妄為,留下那麼一句話就跟內奸走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雖然葉蘭舟都說她自有辦法脫身,可他怎麼可能放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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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份過於特殊,無論誰都對她虎視眈眈,他不能承受一丁點兒有可能失去她的風險!
所以他便瞞著所有人,想了這麼個聲東擊西計劃,趁著夜深偷偷潛伏了過來!
盛念念笑了笑,“是我不好!不過你又是怎麼知道,葉時瑜就是那個內奸,又是如何知道我在這個營帳的?!”
“除了主賬,也沒人會在一個普通的營帳門口,安排這麼多守衛了!”
夜無淵淡淡回答,伸手握住她的腰,“不過有關葉時瑜的事說來話長,糧草的火應該也快被滅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好!”盛念念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另一張床上的沈溪辭,“帶著溪辭一起!!”
夜無淵順著她指的方向走過去,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男人後,硬挺的眉眼頓時黯沉了幾分。
她涉險果然是為了救他!
雖然他也不希望沈溪辭死,但自己的女人為了另一個男人這麼拚命,他也不可能毫無芥蒂。
但眼下時間緊迫,他也沒空糾結,一把抓住沈溪辭的肩膀,就往肩膀上扛。
“不行!”
盛念念立馬出聲阻止,“他身上全是傷,有的地方我做了縫合,你這樣會讓傷口開裂,他的身體受不住的!你隻能像這樣……抱著他走!”
說著,她還貼心的給他示範一下,正確抱這種傷員的姿勢。
夜無淵臉色驟然黑了幾分,“盛念念,外麵防守嚴密,我隻能用輕功帶你們出去,若抱著他,就沒法一起帶走你了!”
“沒關係!”盛念念毫不在意的脫口而出,“你先帶他走!我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畢竟以溪辭現在的情況,留在這裡,被葉瓊羽那個變態折騰一次,指定沒救了!
她決不能讓那樣的事發生。
“不行!”夜無淵卻立馬拒絕,強硬的伸手攬住他的腰,不容置喙道,“我先帶你走,再回來救他!”
盛念念卻不配合,語氣也跟著重了幾分,“夜無淵,聽我的!溪辭不能再有事了!”
夜無淵隱忍的情緒也在一瞬間爆發,“盛念念,你不同我商量一聲,任性妄為出城就算了,這時候也要耍小孩子脾氣嗎?!”
他這麼晚冒險趕來是要救她,同時也是為了,讓葉時瑜失去這個隨時可以威脅他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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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為什麼就是不懂他的心?!他真是快被她氣死了!
聽他這麼說,盛念念也頓時惱了,“我沒和同你商量嗎?!我知道溪辭的事後第一時間就找你了!可你是怎麼做的?!”
“你明明知道溪辭的情況,卻選擇瞞著不說!你知不知道他有可能是我的義兄,我欠他太多太多,他若再因為我死一次,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說著說著,她眼眶又忍不住的泛紅。
瞧著她傷心的模樣,夜無淵抿了抿唇,雖不明白這個義兄對她而言,為何那麼重要。
卻也還是妥協了,轉過身按她剛剛吩咐的那樣,輕輕抱起床上的沈溪辭,“那你在這裡等我,我看能不能抓緊時間再來一趟!”
“嗯!”盛念念點點頭,陪他一起走到賬門口,在他就要離開的時候,又叮囑了一句,“對了,葉時瑜明日會派所有人馬強攻,你千萬小心應對!”
夜無淵點點頭,而後趁著沒人注意的片刻,飛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盛念念鬆了口氣,卻也沒真的乾等著。
糧草突然失火,葉時瑜說不定會覺得是她做的,而且夜無淵也不一定能趕得及折返回來救她!
所以她得想個辦法,不能讓人發現,溪辭已經被人帶走了的事實!
沉吟片刻,她掀開賬簾,以賬內出了緊急情況為由,喊來了一個路過的小兵進來幫忙。
那名士兵剛進賬,她便用麻醉針將他放倒,隨後拖到床上,最後再用繃帶將他硬生生裹成了一個木乃伊。
她剛做好這一切,門口便傳來一陣動靜,還以為是夜無淵回來了,卻發現來人是已經換了一身行頭的葉時瑜。
她不著痕跡擋在床頭,故作鎮定道,“聽說你們的糧草燃起來了,主帥不去救火,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葉時瑜沒說話,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後視線落到床上纏滿了繃帶,已經完全看不清麵容的男人身上,“郡主一直都呆在這裡救他?!”
“怎麼?!”盛念念不置可否挑了挑眉,“聽長公主的意思,莫非是在懷疑這把火是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