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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突然就不說話了。
葉時瑜抬眸看了她一眼,打趣道,“怎麼,不相信本宮有法子能讓你們見麵?!”
“沒有!”
盛念念收回心思認真道,“隻是覺得此事非同小可,若王爺知曉了此事,肯定會大發雷霆,臣女不想把您牽扯其中……”
“你就不用擔心本宮了!”
葉時瑜拍了拍她的肩膀,“本宮定會將此事安排妥當,所以你還是先想想,到時在哪裡見麵吧?是你去他府上?!還是他來找你?”
盛念念想了想,神色認真的分析道,“據臣女所知,皇城內王爺的眼線極多,在城內著實有些冒險,所以臣女在想,不如在城外的桃花庵見麵如何?!”
那裡也是她與沈溪辭約定開始計劃的地方。
如果到時候見麵,夜無淵還沒恢複記憶,她就隻能開始計劃,強行帶他走了。
不然,等婚期定下來以後,她或許就永遠走不掉了。
“桃花庵?”
葉時瑜不知她的心思,喃喃著那個地名,隨後讚同的點頭道,“那地方倒是不錯,現在正值桃花盛開的時節,每天遊人很多,既能掩人耳目,又不會讓你們太過引起注意。”
見她同意,盛念念萬分感激道,“那就有勞長公主將此事傳達給十皇子殿下了。”
“沒問題!”
葉時瑜笑了笑,忽而抬眸望著她,語氣裡帶著幾分遺憾,“不過本宮倒是沒想到,你不僅體貼懂事,還如此聰慧周全,要是本宮能有個像你一樣的女兒就好了……”
她的笑容讓盛念念也不禁安心了幾分,跟著笑道,“公主和駙馬還年輕,若真還想要一個女兒,也不是不行……”
提到這個,葉時瑜眼神忽而暗淡了幾分,“不說這個了,算時辰,我們的餅應該也快好了!”
說完,她揭開鍋蓋,一陣撲鼻的香氣瞬間在整個廚房裡蔓延開來。
恍惚間,盛念念仿若又回到了小時候,那些同娘親一起無憂無慮,吃點心數星星的日子。
她黯然垂眸,強忍著內心的情緒,問出了一直存在心中的那個問題,“長公主,您可知駙馬是從誰那裡學做的這個點心?!”
葉時瑜搖了搖頭,不過忽而想到什麼,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微微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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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的前廳裡,葉蘭舟見盛念念對梅花相思餅如此感興趣,便多問了駙馬幾句。
得知這餅其實是他教給長公主的以後。
他狀似無意的,問了他一個幾乎同樣的問題,“不知駙馬是從何處學會的這門手藝的?!”
洛青衣像是陷入回憶般愣了一下,旋即抬眸迎上葉蘭舟好奇的目光,大方笑著回應,“王爺,實不相瞞,這梅花相思餅,是我之前在孟陬遊曆之時,一位長相傾國傾城的女子教給我的。”
聽到兩人的對話。
正好抬腳進門的葉時瑜麵色瞬間變得難看。
盛念念的瞳眸更是狠狠一震,手裡端那盤餅差點沒拿穩。
駙馬口中那個‘傾國傾城’的女子,會是她的娘親嗎?!
他們認識麼?
她正想著,葉蘭舟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她麵前,望著她手裡端著得那碟點心,“本王還以為你是新手,學做這些東西要費些功夫,沒想到這麼快就好了,而且看起來還很不錯的樣子。”
他都這麼說了,盛念念也沒法不給他一個,於是收回心思,將手裡的碟子恭敬呈上,“王爺,臣女學藝不精,您且嘗嘗看味道如何。”
即便知道她隻是情非得已。
葉蘭舟還是不可抑製因為這個投喂,心情大好,聽話的從碟子裡拿起一個咬了口,而後微微挑眉,“不錯,柳姑娘才學這麼一會兒,就能做的這麼好吃,甜而不膩,入口即化,簡直點心中的極品。”
葉時瑜也在旁邊跟著附和道,“沒錯,柳姑娘的確很有做點心的天賦。”
聽到這話,旁邊洛榕宸抿了抿唇,十分不屑的睨了她一眼。
這麼厲害,怎麼不上天?!
“哪有!”
盛念念也被他們誇的有些不好意思,抬眸看向洛青衣,彆有深意的笑著道,“歸根結底,還是教駙馬做點心的那位女子最厲害,若不是她,恐怕我們也沒機會吃到這等美食了。”
“不知駙馬爺與她可有交情,後來是否再見過?!”
洛青衣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與她不熟,不過萍水相逢的朋友罷了。”
盛念念眸底劃過一抹失望,很快掩下,笑著道,“那還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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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葉時瑜像是為了趕緊結束這個話題一般,熱情道,“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本宮現在就吩咐下人,安排午膳如何?!”
不等盛念念回應,葉蘭舟笑容幽冷的開口,“多謝皇姐盛情,隻是不巧,本王與柳姑娘還有其他事要做,就先不打擾了。”
她怎麼不記得她還有其他事!
盛念念心裡氣惱,但麵上卻不敢造次,對葉時瑜笑笑,“回長公主,王爺說的沒錯,所以就等下次有機會,臣女再來拜訪了。”
她都這麼說了,葉時瑜也不好強留,招手吩咐了一個下人,帶他們出府。
兩人前腳剛走,洛榕宸也沒多呆,請安行禮後兀自出門去了。
剛才還熱熱鬨鬨的前廳頓時隻剩夫妻二人。
“你和她當真隻是萍水相逢嗎?!”葉時瑜神色複雜的看了眼旁邊安靜儒雅的洛青衣,掙紮良久,終是問了出口。
洛青衣恍若未聞,畢恭畢敬的起身,“若長公主沒有其他吩咐的話,我就先回自己的院子裡去了。”
說完,他便如風般離去,仿佛從來就不曾屬於過這裡。
望著男人若即若離的背影。
葉時瑜抿了抿唇,卻也隻能不甘的攥緊了手,轉身朝裡屋去了。
而洛青衣則仿若無事發生一般,回到了自己那間藥香四溢,陳設雅致的屋子。
回屋後,他立即坐到屋子裡的一張屏風前,而後一言不發地拿出藥盅,細細研磨藥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仿若誰都打擾不得。
這時,一縷陽光從他身後的窗戶投射進來,灑在他麵前的屏風上,將上麵畫的那位長相傾城傾國的女人,映照的格外鮮活清晰。
她身穿一身大紅長裙,身姿窈窕,笑容比陽光還明媚張揚。
突然,門口傳來“咯吱”一聲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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