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夫聽說敵人上來了,立刻來到觀察窗向外看。
五分鐘後他放下望遠鏡,對王忠說:“煙霧、徐進彈幕、坦克衝擊,還是老一套啊?昨天傷亡不夠多,所以今天再試一次?”
王忠聽著我方迫擊炮和重炮阻斷射擊的聲音,聳了聳肩:“你去問敵人的指揮官嘛。”
這時候巴甫洛夫已經下完了給炮兵的命令,所以也加入了對話:“敵人戰法沒變,我們就按照昨天的方法來應對。這是給我省事啊,給炮兵的命令直接說和昨天一樣就行了。”
瓦西裡:“不不,還是有不一樣,你們都沒發現嗎?”
眾人看著瓦西裡,音樂家充分滿足了他的表現欲,才神秘兮兮的說:“今天沒飛機。昨天我們又是雅克1又是神箭的,保守估計敵人一天丟了三四十名飛行員,今天就沒來了!連高空水平轟炸都沒來!”
地堡裡眾人對視了一眼,王忠突然一拍大腿:“那飛行員不都閒著嗎?怎麼能這樣?雅克1能掛炸彈嗎?”
王忠飛過雅克1——在遊戲裡,但是他飛雅克1隻打空戰,所以他隻知道雅克1不能掛副油箱和機炮吊艙,炸彈什麼的沒印象了。
巴甫洛夫一臉無語:“你淨給我找活乾!”
說完他拿起聽筒:“總機,給我接驅逐機團。喂,哈爾拉莫夫嗎?不是他?你也行,你們的雅克1能掛炸彈嗎?能掛兩枚100千克?好的知道了。你先拿著電話,我問問將軍。”
巴甫洛夫看過來,也不浪費時間複述剛剛的話了,反正大家都聽到了。
王忠:“掛兩枚100千克對飛行性能影響太大了,飛行員還是很精貴的,掛兩枚50千克的吧。”
瓦西裡很奇怪:“掛一枚不就行了?”
王忠:“你懂什麼?兩枚是掛在翅膀下麵,一左一右,這樣才能配平,扔的時候是一起扔的,如果扔掉一邊另一邊故障了沒扔掉,要出大事。”
瓦西裡:“原來如此。”
巴甫洛夫看兩人對話結束,問:“所以命令是讓他們掛兩枚50kg的出發?”
“出發一個中隊,剩下的負責值班戒備。告訴他們,不要求命中,扔在敵人周圍就好,關鍵要活著回來,我需要他們的偵查報告。尤其注意有天線的地方。”
其實王忠不認為這幫飛行員能看到敵人的天線,空中要發現帶偽裝的地麵目標有多困難,他可是實際體驗過的。
遊戲裡敵人往坦克前麵放點草,往樹下一停,王忠就眼瞎看不到了。
遊戲了尚且如此,現實中地麵細節豐富一萬倍,更看不到了,拍了照片回來還要專業人員識彆半天呢。
地球有個戰例,三德子的一輛四號斷了履帶,被蘇軍步兵上報上去了,結果蘇空出動了40架伊爾2來扔炸彈,結果最近的一枚炸彈落在坦克幾十米外。
不是蘇空投彈技術差,是當時這輛四號處在戰場上,周圍情況過於複雜,飛行員分不清哪個才是目標。
當然蘇空投彈技術也確實差,訓練時間不夠。
王忠的命令,被巴甫洛夫原封不動的傳達給了驅逐機團。
參謀長放下聽筒,對王忠說:“戰鬥機去轟炸,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嗎?”
原來安特也有這個諺語啊……
王忠:“這有什麼不行的?我們也就是發動機技術差,動力不足,所以隻能帶兩個‘小地瓜’。”
瓦西裡:“50公斤那可不是小地瓜,是大西瓜,不,我不知道有沒有這麼重的西瓜,比重炮還可怕了。”
王忠:“你等著吧,等我們引進了聯眾國的戰鬥機,讓伱們看看什麼叫不務正業。”
這時候地堡裡唯一堅守崗位的參謀喊:“聽到機槍聲了,橋頭堡和敵人接火了。”
巴甫洛夫拿起聽筒。
片刻之後重炮的破空聲從眾人頭頂掠過。
王忠是能看穿煙霧的,所以他清楚的看到橋頭堡周圍又展開了兩個連,通過迫擊炮的阻攔火網之後隊形已經很稀疏了,結果因為橋頭堡就一個點,稀疏的陣型又不得不擠在一起。
然後就被重炮覆蓋了。
王忠忍不住嘀咕:“敵人的指揮官頭這麼鐵的嗎?這樣送不行啊,我們的步兵積累不了戰鬥經驗啊。”
**夫:“你在說什麼啊,真以為我們派新兵蛋子到河對麵去是積累經驗的?不,是練膽量的。戰鬥技巧這東西,等我們撤到後麵去休整的時候,自然有老兵教。”
這時候電話鈴響了,巴甫洛夫拿起聽筒:“師部。怎麼了?知道了。”
他放下聽筒立刻又拿起來,向炮兵下達了停火的命令。
王忠:“敵人退了?”
其實王忠看到敵人退了,但是要裝一下,畢竟師部地堡——不對,是整個東岸全是煙霧,啥都看不見。
巴甫洛夫:“敵人甚至沒有試著過河。這是怎麼一回事?”
王忠剛要回答,就看見一個中隊的雅克1掛著炸彈飛過河。
飛機的引擎聲,居然成了現在戰場上唯一的聲音。
王忠正要祈禱他們找到“大魚”,電話鈴響了。
巴甫洛夫接起來:“師部,講。嗯?好的,我馬上給他。”
說完他把聽筒遞給王忠:“集團軍司令。”
王忠拿過聽筒:“喂,基裡年科,我是羅科索夫,怎麼了?”
基裡年科中將:“你那邊情況怎麼樣?卡舒赫遭到了猛烈攻擊,你給他送的混凝土起了很大的作用。而且他那邊沒有橋,敵人要涉水進攻。”
王忠:“我這邊有橋,但是橋頭堡其實是我設計給敵人的砧板,我的重錘已經把敵人砸碎了。已經蒸發了敵人四個連,四個連!”
昨天敵人就丟下了四百多屍體,今天隻怕一波攻擊就扔下快三百。
基裡年科中將:“你確定你不需要增援嗎?”
王忠:“我預備隊都沒動。”
其實昨天預備隊反而傷亡僅次於後勤人員,因為被敵人精銳滲透部隊偷襲。
聽到王忠這麼有信心,基裡年科中將說:“那就好啊,堅持不住立刻跟我說,我已經準備好部隊接替你了,你現在象征意義大於實戰意義。雖然我想沒有人有信心守得和你一樣好,但是……總之我的意思是,你該撤就撤,不要有負擔。”
王忠:“放心吧。等我部隊傷亡達到40%,我會撤的。”
基裡年科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好的,我知道了。那就這樣。”
然後他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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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軍軍部,基裡年科中將放下電話,看著集團軍參謀長和隨軍主教:“這個羅科索夫,跟我自信滿滿的說傷亡到百分之四十會就要求撤退。”
參謀長眉頭擰成麻花:“連阿格蘇科夫的部隊受到皇太子鼓舞,也沒有這麼堅決的戰鬥吧?傷亡百分之三十的時候就崩潰了。他的部隊是什麼鐵軍嗎?”
而集團軍主教非常篤定的說:“羅科索夫少將的話,有可能做到。在奧拉奇他的部隊可是傷亡百分之五十還組織突圍突出來了。雖然這個傷亡是突圍結束後統計的。”
基裡年科來到地圖前,看著整個態勢圖:“現在看來,我們在南邊完全擋住敵人的攻勢是可能的。問題就是北邊能擋多久了。北邊沒有河可以守,僅有的築壘地帶在葉堡周圍,正事適合敵人裝甲部隊發揮的戰場啊。”
參謀長:“往好處想,我們這邊大量節省了兵力,西方麵軍就能把兵力調往北邊。”
基裡年科中將點頭:“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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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森軍方麵,阿斯加德騎士團第一軍軍部。
吉爾艾斯皺著眉頭:“還沒有和敵人的反坦克炮對射,就損失這麼大。看起來不能再繼續這樣硬衝了。變更策略,作戰方案改為土工作業,向中央集團軍群申請工兵部隊。”
所有人參謀麵麵相覷,然後參謀長代表大家開口:“陛下對我們寄予厚望……”
吉爾艾斯:“所以才不能繼續這樣送死啊。這和加洛林那些愚將用督戰隊逼著士兵送死有什麼區彆?土工作業對敵人重炮的抵抗能力更高,就算被重炮轟擊,也能繼續推進。
“這就等於廢了他們現在對我們威脅最大的王牌!我仔細看過那位白馬將軍的戰鬥記錄,在奧拉奇,他的防線最大的危機發生在偵察機臨空他的重炮不敢發揮的時候。
“雖然我們的戰報喜歡把白馬將軍塑造成一個坦克將領,但其實他最擅長的是運用炮兵火力啊!
“所以我們要對症下藥。”
這時候副官費利茲湊上前:“那土工作業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推進到敵人跟前呢?”
吉爾艾斯:“我昨天就命令工兵部隊評估了,今天詳細的評估報告應該會完成。我以我自己的經驗估計,可能我們需要十五天才能推進到可以發起攻擊的距離。”
費利茲:“可是陛下希望我們的鉗形攻勢在十月中旬完成。十一月攻克葉堡。”
吉爾艾斯:“彆擔心,十月五號發起攻擊,十號左右突破防線,我們還是可以在20號完成鉗形攻勢。陛下所期望的關鍵,在於打穿被敵人宣傳成‘帝國鐵壁’的白馬將軍的防禦。”
費利茲:“但是……”
吉爾艾斯:“我會親自跟陛下說明這一點。你們不用擔心,停止攻擊,讓炮兵持續轟擊敵人防線。”
費利茲猶豫了一下,還是答道:“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