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主子還有一種毒沒有解了,薑佐就興奮的不行。
“大小姐,那你趕緊去煉最後一種解毒丹吧?到時候小乖身上的毒就都能解了。”
薑佐的語氣裡帶著難掩的激動,隻要太子妃把最後一種解毒藥煉出來,那主子的毒就徹底的解了。
一旁的寒春也是直直的盯著沈依依,那眼巴巴的小眼神,不難看出,也和薑佐想的一樣。
甚至他都有點等不及了,就盼著主子趕緊把毒給解了。
瞧著他們這急迫的樣子,沈依依不滿的白了他們一眼。
“急什麼,小乖即便是毒發,就是不記得彆人而已,也不會有什麼過激的行為的,等我睡一覺再說吧。”
說完就“咣當”一下子躺在了床上,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也不曉得是哪個孫子,給小乖下了這麼多種劇毒,一個接一個的毒發。
害得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這又熬了好幾日,都要把她這小身板給熬廢了。
眼下他就剩一種毒沒有解了,而且還不是那麼急迫的。
想著自己先睡一覺恢複一下體力,等睡醒了之後,再煉製解藥也不遲。
薑佐還想再說點什麼,但沒等張嘴,就被商戰辰抬手給阻止了。
“讓她睡一下吧。”商戰臣給薑佐和寒春使了個眼色。
這女人這兩日不停歇的煉製解藥,也確實是累的了,正如她說那樣。
自己身體裡的這種毒,並沒有那麼嚴重,自然不會像之前那樣,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便想著讓她歇一歇,緩緩身子在煉製解藥也不遲。
“……………………”薑佐嘴唇蠕動了一下。
有心想再說兩句,可一接收到主子的眼神,終究還是閉了嘴。
但這心裡還是急的不行,若是太子妃能馬上煉出解藥的話,那主子身上的毒就徹底的解了。
宮裡還有那麼多事等著主子去解決,這毒是越早解了越好。
不過也知曉太子妃確實太累了,這兩日不停歇的煉製解藥,明顯又瘦了一大圈。
難怪主子心疼,休養一下也是應該的,是他心裡太著急了。
瞧著薑佐急成這個樣子,寒春也看了他一眼。
“就讓沈姑娘先歇歇吧,也不會耽誤事兒的。”他又意味深長地看了薑佐一眼。
也知曉薑佐為何這般著急,距離祭天大典還有十幾日,就按眼下的速度。
主子身上的毒絕對是能解的,應該不會耽誤祭天大典。
“嗯。”薑佐點了點頭。
自然是知曉寒春話裡的意思,一想起等主子身上的毒都解了。
正大光明的去參加祭天大典,這心裡就激動的不行。
到時候讓那些人看看,主子不但沒像他們想的那樣,而且還要好上數倍。
此刻,蘭貴妃正跟右相賀淵,在密室在床榻上翻雲覆雨。
一陣酣暢淋漓過後,都喘著粗氣躺在了床榻上。
“淵哥,你說那小崽子能出席祭天大典嗎?”蘭貴妃看著賀淵。
又往他的懷裡鑽了鑽,一想起那小崽子身上中的那些毒,心裡就得意的不行。
雖說幾次都沒有撞見他毒發時的樣子,但那小崽子數日來稱病,又躲在宮裡不見外人。
十有八九也應該是毒發了,要不然絕對不會不見人的。
“蘭兒放心,太子身上的那兩種劇毒無人能解,這次是絕對不會參加祭天大典的。”賀淵也是一臉的得意。
摟著懷裡的柔軟,又在她的臉頰上來了一口。
“到時候本相在聯合大臣向皇上進言,讓咱們的飛兒代替太子參加祭天大典,
那咱們飛兒的太子之位,就指日可待了。”賀淵得意一笑。
又在蘭貴妃的屁股上輕輕的捏了一下,怎麼也沒想到,當初把蘭兒送進皇宮的時候,竟然懷了自己的骨肉。
若是飛兒能坐上太子之位,日後繼承大統,那他這個親爹,就是太上皇了。
“真的嗎?”蘭貴妃撒嬌的看著賀淵,臉上也是抑製不住的高興。
若是飛兒能被立為太子,等他登基做了皇上,那自己這太後再也不用受皇後的氣了。
“當然是真的,你可知曉,隻有太子才有資格跟著皇上參加祭天大典的。”
賀淵又寵溺的捏了捏蘭貴人的臉頰,自古以來,隻有太子才能跟隨皇上參加祭天大典。
隻要讓飛兒參加祭天大典,那就說明皇上對飛兒的偏愛。
等太子一死,飛兒便會毫無懸念的被立為太子,到時候他就等著做太上皇,享清福了。
“……………………”蘭貴妃又撒嬌一笑。
柔軟的小手在賀淵的胸前摸了又摸,隻要自己的兒子被立為太子,那她就會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了。
賀淵原本心情就好,再加上蘭貴妃這小手跟勾魂似的,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又開始了一番雲雨。
而此刻,皇後正在寢宮裡,揉著腫脹的額頭,腦子裡正在想著辰兒的事情。
林嬤嬤就一臉喜色的走了進來。
“娘娘,五皇子回來了。”
“哦!快傳!”皇後眼裡一亮。
忙衝著林嬤嬤招了招手,這些日子沒有辰兒的消息,她等著愈發的焦躁。
老五可算是回來了。
“是。”林嬤嬤答應一聲,笑著衝著宮女揮了揮手,很快,就把商戰白帶了進來。
“兒臣拜見母後。”他衝著皇後拱了拱手。
“白兒,你三皇兄他……………………”
皇後正想問問辰兒現在的情況,隻是在看到商戰白臉上的淤青和紅腫時,眉頭又皺了起來。
“白兒,你這臉是如何弄的?”她指著商戰白的半邊臉。
有淤青,也有紅腫的地方,離得有點遠,看不太清,好像還有破皮的地方。
不提這茬還好,一聽皇後這麼說,商戰白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母後,這還不是您的寶貝兒子乾的好事兒!”
說完就撅起了嘴,還齜牙咧嘴的摸了摸自己的半邊臉。
都過去這麼久了,摸著還火辣辣的疼呢,心裡真是憋氣又窩火。
儘管迫切的想知曉辰兒現在的情況,可瞧著老五這會兒委屈成這個樣子,皇後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急切。
“彆著急,過來坐下,慢慢說。”
忙招呼林嬤嬤給五皇子搬了把椅子過來。
商戰白也不客氣,撅著嘴坐到了椅子上,開始跟皇後數落起了商戰臣的罪行。
“母後,這一趟我可遭了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