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戰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薑佐把藥丸塞到了嘴裡,瞬間化開,一種清涼感,傳遍了整個身體。
不但那穀子亢奮沒了,整個人也逐漸的恢複了神誌。
瞧著暗衛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碎了,商戰辰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之前對你們做過什麼?”
就看他們這麼狼狽,想來這次毒法又應該不輕,若非如此,也不會把他們折騰成這個樣子。
聽主子這麼一問,薑佐忙衝著暗衛使了個眼色。
“哦,沒什麼,就當是訓練了。”
以主子的性子,這若是告訴他之前對兄弟們做過什麼,怕是要接受不了。
接收到薑佐的眼神之後,暗衛們都跟著附和了起來。
“沒錯,咱就當是訓練了。”相互之間對視了一眼,都勉強的扯了扯嘴角。
但心裡都要苦出水了,這一宿主子沒把他們給折騰死,不過好在兄弟們齊心。
雖說主子把他們霍霍的不輕,但好在沒讓主子得手,清白總算是保住了。
瞧著他們一個個這嘴不對心的樣子,就曉得是沒說實話,商戰沉皺了皺眉。
“……………………”
看了一眼薑佐黑黢黢的臉,不曉得自己做過什麼,讓他不說實話。
又看了一眼衣服被扯成布條子的暗衛們,估計之前自己應該挺過分的。
他們這是為了給自己留臉麵,才沒有實話實說,也怕麵子上過不去,就沒再繼續追問。
“五皇子呢?”左右看了看,沒見老五的影子。
“哦,五皇子在山洞裡麵。”薑佐指了指山洞。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商戰臣也看了一眼,起身站了起來。
瞧著主子進山洞了,暗衛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
主子的毒可算是解了,要不然真要頂不住了, 特彆是那幾個褲子被扯成流蘇裙的。
看了看自己的家夥,都是一陣後怕,若主子還沒清醒的話,毫不懷疑,最遭殃的就是他們幾個。
商戰臣剛一進山洞,就瞧見了臉被抹得黑漆漆的商戰白和沈依依,眉頭又皺了起來。
“為何把臉抹成這個樣子?”
剛才見寒春和薑佐他們把臉抹得黑漆漆的,就想問了。
這會兒見他們也把抹得黑漆漆的,心中更加狐疑了起來,不知為何要抹成這個樣子。
瞧著三皇兄跟沒事兒似的,商戰白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你還有臉說!我們這都是拜你所賜!不抹成這樣,早被你給霍霍了!”
商戰白也是真的生氣,雖說三皇兄是無意識的,可一想起昨晚把自己壓到身下時的樣子。
這心裡就氣的不行,他堂堂五皇子,竟受這般侮辱,
這是三皇兄,若是換彆人的話,早都把他腦袋給切下來了。
“……………………”商戰臣眉頭緊皺。
聽老五這麼一說,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隻覺得脖子燒得慌。
再一想起剛才暗衛們的表情,還有他們那狼狽的樣子,就曉得自己之前做的有多過分。
此刻隻覺得丟臉至極,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瞧著主子一臉的囧色,薑佐趕忙打圓場。
“不管怎麼說,小乖的毒又解一種了,這也是好事。”
薑佐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沈依依。
“大小姐,小乖的身體裡還有幾種毒素了。”
到現在為止,主子身體裡的毒素已經解五種了,不曉得還有幾種沒解,都是什麼症狀的。
會不會也像之前那般嚴重,若是能輕一點就好了,這段時間可把大家夥給折騰壞了。
“兩種,一種是嗜睡毒,還有一種是失憶毒。”沈依依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兩根手指。
“那都是什麼症狀的?”寒春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他現在隻關心主子毒發的時候是什麼症狀的,會不會還像之前那樣變態。
“顧名思義,嗜睡毒的症狀就是一直沉睡不醒,失憶毒的症狀就是失去記憶,不記得所有人。”
“太好了,比之前的輕多了。”寒春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嗜睡和失憶都不是什麼嚴重的症狀,即便主子毒發的話,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折騰人,總算是放心了。
隻是這話剛一說完,沈依依就搖起了頭。
“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失憶毒還好一點,那個嗜睡毒一點也不輕。
一旦毒發,就會進入睡眠狀態,看著像是不疼不癢的,但所有的臟器都在迅速的衰退。
如果不及時吃解藥的話,所有的臟器將衰竭而亡,所以我必須得儘快把解藥煉製出來。”
沈依依一臉嚴肅的看向了寒春他們,所以眼下對他來說,時間緊迫,得趕緊把解藥煉製出來。
“那大小姐,您趕緊去吧。”薑佐一臉的緊張。
沒想到這嗜睡毒竟然這般霸道,得趕緊讓太子妃把解藥煉製出來。
這些年主子的身體飽受摧殘,若是臟器迅速衰退的話,那豈不是性命又有危險了。
其他人雖未言語,但也是直直的盯著沈依依,臉色也都緊張了起來,不難看出,和薑佐心裡想的一樣。
沈依依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在正事上咱也是不含糊的。
儘管這會兒已經很累了,但也沒有怨言,轉身進了裡麵的屋子。
“那我這就去煉製解藥。”
瞧著那女人匆匆忙忙的去煉製解藥了, 商戰臣心下一暖。
“……………………”
雖說這女人的脾氣臭了些,但到關鍵時刻,她還是挺在意自己的。
正打算去石床上休息一會兒,就見商戰白撅著屁股,在板車上翻的東西,好奇的走了過去。
“你在找什麼?”
“……………………”商戰白沒搭理他。
等把那塊白玉拿在手裡之後,才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我的寶貝!”又稀罕的被自己破了的袖子擦了擦,隨後轉頭看向了薑佐。
“你安排兩個人現在就送我下山。”
“為何這般著急?”商戰沉看著商戰白。
之前那麼讓他走,他都不肯走,這會兒又走的這麼急,難不成是宮裡麵出了什麼事情。
心裡正想著,就見商戰白不滿的發起了牢騷。
“我再不走我都要被你給廢了。”說完又瞪了他一眼。
抱著白玉就往山洞外走,一想起昨晚上的噩夢,到現在心裡都突突。
這裡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