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佐正想告訴太子妃,這幾日吃了多少個大雞腿。
可在接收到主子的眼神之後,還是閉了嘴,乖乖的給準備飯去了。
瞧著薑佐拿回來的烤羊腿,沈依依樂的嗓子眼都露出來了。
“哈哈哈……………………這都是給我留的!”
來到跟前,忙把大羊腿接在了手裡,上去就咬了一口,美的眯起了眼睛。
“真好吃!”
也不知是不是餓了幾日的緣故,這會兒吃著這烤羊腿的味道,還真挺香的。
“大小姐,我們每日都給你留好大一塊肉呢。”薑佐指了指神依依手裡的大羊腿。
每頓都給太子妃留一大塊肉,想著等她醒來的時候在吃。
結果每一次她都沒醒,還以為今兒這羊腿也白留了,好在太子妃總算是醒了。
“是嗎?小薑你真是太好了。”
還得是自己家人知道惦記她,要指著彆人都白扯。
也沒有時間說彆的了,抱著羊腿坐到了石桌前,一口米飯,一口羊腿的吃了起來。
就在她啃了一大半的羊腿時,商戰辰來到了跟前。
掀開了桌子上的盤子,端了一碗血,仰著脖子就灌了進去。
“……………………”沈依依。
她仰著脖子看著商戰辰,又伸手將麵前的幾個盤子都掀開。
當瞧見那一碗一碗鮮紅的血之後,差點沒把吃進胃裡的東西都倒出來。
“這些都是你喝的?”她忍著心裡的不適,指了指麵前的幾碗血。
腥臭的要命,也不曉得這家夥是怎麼喝進去的。
“嗯。”商戰臣點了點頭。
隨手又端了一碗,仰著脖子又灌了進去,又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轉身又坐回了石床。
“……………………”沈依依。
她艱難的將嘴裡的烤羊肉咽了下去,調整了一下心態之後,這才又吃了下來。
不過已經沒有剛才吃的那麼香了,又擼了幾口羊腿之後,就放下了筷子。
正打算去石床上再躺一會兒,就瞧見了山洞口那邊堆的一大堆獵物,趕忙跑了過去。
“這都是你們打的?”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薑佐,又指了指麵前這堆的跟小山一樣高的獵物。
大大小小也得有幾百隻了,自己不過睡了幾日而已,這幾個家夥的戰鬥力這麼強嗎。
“這哪是我們打的,有一部分是小乖上次毒發時殺的。
這邊這些是我們最近幾日打的,是專門給小乖喝血的。”
薑佐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麵前的獵物。
有一部分是主人上次毒發時殺的,還有一部分是他們這幾日打的。
主要是主子喝的血太頻了,若是不多打一些的話,根本就供不上他。
“啊?”沈依依嘴角狠狠一抽。
這家夥也太能喝了,這才幾日的光景,就弄死了這麼多。
“大小姐,要不我怎麼說讓你先給小乖煉製解藥呢,這周邊的獵物我們都捕的差不多了。”
薑佐一臉委屈的看著沈依依,又踢了踢麵前的獵物,照這麼捕下去的話,這片林子都要絕種了。
最主要是主子老喝生血,也太遭罪了。
“額………………讓我再歇一日,今天晚上我就煉,成不成?”沈依依咧嘴一笑。
她這才剛睡醒,隻吃了一頓飽飯,雖說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但也沒完全恢複。
想著在休養一日,再吃兩頓飽飯,等到晚上再煉製解藥。
反正這幾日都等了,那家夥也沒有什麼太遭罪的症狀,無非就是再多喝幾碗而已。
這麼想著,轉身走了回來,剛要爬到石床上養養身板,就見商戰辰又奔著石桌去了。
還跟之前一樣,掀起了一個碟子,端起了一個碗,仰著脖子就灌了進去。
緊接著又端起了一碗,又仰著脖子灌了進去,看的沈依依嘴角狠狠一抽。
“他喝的這麼頻嗎?”
她咧著嘴看著薑佐,這才多大一會兒,就喝進去四碗了。
“您以為呢!這還不是最頻的時候呢。”薑佐委屈巴巴的看著沈依依。
儘管他也覺得主子這會兒確實是有點拚了,但也不打算跟太子妃說。
沈依依還想再說點什麼,就見商戰辰又奔著石桌去了。
揭開碟子,端起碗就要往肚子裡灌,沈依依就快速的衝了過去,一把就握住了他的手脖子。
“你再忍一忍,這就去給你煉製解藥。”她的嘴咧的跟吃苦瓜似的。
瞅著他這麼往下灌也太難受了,還是先彆歇著了。
說完就跑去一旁配解藥,藥材一配全就鑽進了屋子裡。
瞧著那女人去煉製解藥了,商戰辰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
對付這女人,就不能按正常套路。
瞧著主子得意的勾著嘴角,薑佐眼裡一亮
“……………………”
難怪主子喝的這麼勤,還以為他毒發的又嚴重了,原來是給太子妃看的。
佩服的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這麼跟太子妃商量,她都不肯,還是自家主最厲害。
還以為太子妃這次的解毒藥,即便不練到明兒早上,也得煉到後半夜。
是怎麼也沒想到天色一擦黑,解毒藥就煉製出來了。
“哈哈哈哈……………………又是暴爐了!”
瞧著丹爐裡那晶瑩剔透的丹藥,沈依依又興奮地仰著脖子大笑了起來。
這精力旺盛就是不一樣,時間竟然提前了這麼多。
聽著太子妃笑的都震耳根子,想來解藥一定是煉出來了。
薑佐和寒春也一臉喜色的衝了過去。
“大小姐,是解藥煉出來了嗎?”
“嗯,去給小乖吃吧。”沈依依興奮的點頭。
拿了一顆藥丸,得意的丟了過去,沒想到這次這麼順利。
薑佐還沒等把藥丸接到手裡,就被隨後進來的商戰臣給奪去了。
商戰臣接過了沈依依丟過來的藥丸,迫不及待的塞進了嘴裡。
雖說這次毒發沒有前幾次那麼痛苦,但這一碗血接著一碗的往下灌。
滋味也很不好受,平時身上弄臟一點他都受不了。
如今這腥臭的東西一碗一碗的往下灌,他都要崩潰了,所以這會兒迫切的想把這個毒給解了。
藥丸一進到嘴裡,還和之前一樣,就有了那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感覺。
很快,就沒有了那種對血的渴望,而且嘴裡的血腥味兒還讓他感覺到了厭惡。
快步走了出去,舀了一碗水,左一口右一口的漱了起來。
瞧著主子這一臉嫌棄的樣子,薑佐和寒春他們心中一喜。
“……………………”
主子這嗜血毒,可算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