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行了,小娥這事情都過去了,你也不用在這不依不饒的吧。”
婁小娥撇了撇嘴“事情過去了嗎?你說的輕巧。”
“我都派人打聽,就是因為你在荃灣開發港口,讓港島海運多了條選擇。”
“惹的那些大佬眼睛都紅了,你就不能為了家人把這些利益散出去嗎?”
“你一個人真的吃得下嗎?真拿自己當成港島的頂級豪族了。”
“你以為你是霍家,還是包家呀?還搞海運,你有那個資本嗎?”
“你說完了沒有?這件事,已經成定局了。”
“你們無論怎麼說,我都要把這件事做下去。”
“這件事成了,你們跟著我成為豪門闊太,失敗了,我帶你們再次遠走他鄉。”
“好了,我吃飽了,要休息了,沒什麼事,不要來打攪我。”
“彩霞,你說他怎麼這樣啊?他就不能為咱們考慮考慮嗎?”
“咱們現在發展成這樣,多麼不容易呀,搬家豈是那麼好搬的?”
彩霞歎了口氣,夾起了一塊自己醃製的鹹蘿卜條。
放在嘴裡,細嚼了一會咽了下去,看向婁小娥。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走,這是命,咱們做女的得認。”
“無論浩哥要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他的。”說著,便站起身回房了
婁小娥氣的直跺腳“合著這個家裡就我一個壞人是嗎?”
“你們了不起,你們清高。”一個人在飯廳裡無能狂怒。
張浩回到屋裡轉道又去了書房,拿起了那枚勳章,仔細觀看。
眼神由最開始的迷茫,化為了堅定,甚至有一絲陰狠。
“誰擋了我的路,我就讓他消失”,至此一代豪雄誕生了。
張浩也由一個穿越者變,成了這個時代的人。
再又由這個時代的人,變成了時代先驅。
從迷茫,到逃避,再到了解使命,張浩用了將近20年的時間。
哪怕是家人,愛人的不解,也不能阻攔著他。
他會堅定的走下去,直到他再也無力走下去。
現在的房子,還不像是鴿子籠,當然了城寨除外。
荃灣的房子,是張浩找好了設計,其中風水也包含在裡邊,畢竟港島人信這個。
最小的房子是42米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八萬港幣一間。
最大的房子是99米三室一廳一書房,一廚一衛,18萬港幣一間。
至於海灣彆墅,300萬到100萬之間不等,一共300棟。
而且最近韋氏家族在房地產,那真是如魚得水呀,誰讓人家韋嘉誠有個好嶽父呢?
乾什麼都是順風順水,很快就成了房地產的霸主。
張浩跟人家比起來,那真是不值得一提呀。
不過張浩也不羨慕,畢竟他是炒幣發家的。
這門手藝,他最少還能玩個40年左右,要不然你當他那麼多錢,是哪來的。
第一次靠貨幣掙錢?那是上海的貨幣戰爭。
第二次,那是55年的廣東銀行的兌換風波。
這第三次嘛,當然就是1973年的股災了,讓他大發利市。
彆看刮刮樂也掙錢,但跟炒貨幣這種東西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所以過完年之後,他也不再等了,先把手中的兩億美金,全部換成了港幣。
大概換了18億左右,再加上自己手上的兩億,他現在收20億港幣。
而且荃灣開發已經完成了,不需要再投錢了。
每年隻要投入少量的資金,維護運轉就行。
隻要把手裡的房子賣出去,很快,他手裡的錢最少再翻五倍左右。
到了那時,估計新的股災就要來襲了,正好兒再玩兒一次貨幣戰爭。
至於港島的產業嘛?留下一些忠於他的人負責管理就行。
隻能說他想的挺好,但事情沒有變化快,最後隻有少數人跟他去了大陸。
今天是1978年農曆二月二,就是國人龍抬頭的日子。
今天,不管是城裡人還是農村人,不管是工人,還是政工人員?
都要吃豬頭肉慶祝這個日子,但就是這麼個日子,有幾個人並不好過。
其中包括和連勝的龍頭王兆民,洪興的龍頭,蔣天生,忠義社的龍頭,趙普。
三人今天,早早的去了荃灣,今天去赴張浩的宴席。
按理來說,他們身為黑幫的地下老大,是不會向商人低頭的。
畢竟玩的規則都不一樣,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現在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呀,鬼佬扣押了他們的船,不讓他們上島散貨。
這無疑就是斷了他們的財路,但港島可不止一處港口。
那些已經有名有主的,他們去了,也不管用啊。
雖然人家也不混黑的,但人家也是有勢力呀,弄個上千人出來也不是問題。
所以說他們得罪了張浩,但張浩手裡可有港口啊。
那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了,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隻要有利益,仇人也能變朋友,為了利益,朋友也能變仇人。
位座於荃灣的彙通五星級酒店,占地50畝,高六層。
這彙通集團旗下的子公司,雖然荃灣這個地方開發的房子都在往外賣。
但有些重要的產業還是被彙通公司攥在手裡。
其中包括,動物園,遊樂場,醫院,彙通酒店便是其一。
幾位黑社會老大把車停在了停車場,便來到了三樓會客大廳。
張浩坐在首位上,手裡夾著雪茄,一口一口抽著,見到幾人來了,也不起身。
“幾位來啦?可讓我等了好久啊,咱們之間的賬是不是該算算了?”
“畢竟咱們往日無緣,今日無仇,但在我們公司搞活動的時候,來打我的臉。”
“這明顯是不把我,張某人放在眼裡呀。”
蔣天生出來做和事佬“張先生,我們也是逼不得已,是有人要挾我們,我們又無法拒絕。”
“如果我們不做的話,他就要扣押我們的船。”
“我們畢竟也有社團要養,要不然這老大的位置怎麼能坐的穩呢?”
“哦,這個說來新奇,說來聽聽嘛,我倒想知道我張某人到底得罪誰了?”
三人對視了一眼“總督察,約翰。”
張浩心中暗自盤算,這三人說的是真是假?不能確定
但唯一肯定的就是鬼佬肯定見不得自己好過,畢竟現在還是英吉利人的港島。
自己不聲不響的鬨出這麼大動靜,他們不眼紅才怪呀。
“好了,幾位先生,這件事兒暫且不說,你們來我這兒,肯定是有事兒想談。”
王兆民的嘴角上都有幾個水泡,一看就是上火了,眼見張浩讓他們說話。
“張先生,我們想先跟你談談港口的事。”
“哦,港口有什麼事兒,我怎麼不知道?這有什麼可談的?”
“張先生,聽說你們港口最近也沒有什麼人來租賃?”
“我和連勝,願意租下碼頭,並且每次停船散貨,我願意給你一成的分紅。”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