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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就包括黑道大佬龍城邦跟總探長周繼生了。
但由於信息差的問題,他們並沒有直接找陳萬賢,而是通過手下的消息。
得知了丁蟹與方進新的關係,就委托手下奶油哥,讓丁蟹把方進新找來。
讓他幫龍成邦跟周繼生炒股,殊不知丁蟹的這個舉動。
把自己的好友,方進新逼進了萬劫不複之地。
隻能說他們一開始就找錯人了,找什麼方進新呢。
直接找陳萬賢,狼狽為奸,蛇鼠一窩,多好。
1973年2月25日這天,晚上,柳青開著車,載著張浩回家。
張浩在車裡回想著,該如何從這場股災上再撈一筆。
目前看來,隻能把目光放在方進新跟阿梅身上了。
畢竟他們拿著龍城邦跟周記生的錢投資那些垃圾股,正好是撈一筆的時機。
張浩正在想著,柳青突然刹車“嗯,怎麼回事兒?”
“開得好好的,怎麼停車了?是遇到紅燈兒了嗎?”
柳青手握方向盤目看前方“沒有,家主,恐怕我們是遇到麻煩了。”
張浩抬頭一看,有幾個差佬把車攔住,走了過來。
這一幕十分有九分的不對勁兒,自己這輛是什麼車?
那可是大奔呐,本世紀70年代產的豪車,就這樣幾個差佬就敢過來攔車。
要說這裡頭沒什麼鬼,打死張浩都不信呢。
“家主,現在該怎麼辦?要不我開車衝過去?”
“然後等到了安全的地方,通知保安大隊過來。”
張浩擺了擺手“不要輕舉妄動,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意圖。”
“在這港島除了鬼佬,敢輕易動一個知名作家跟港島富豪的,應該還真沒幾個。”
這時,有一個穿著白襯衫的胖子走了過來,敲了敲後車的窗戶。
張浩把車窗搖下來“請問,我們是犯了什麼事了嗎?要在這把我們攔下。”
隻見這個穿白色衫的胖子微笑道“沒有,當然是沒有了。”
“主要是我們探長,打算請張老板去喝杯茶。”
張浩有些疑惑的“你們探長,是哪位呀?”
“周繼生,周探長。”
周繼生,他不去找方進新,他攔我乾個**啊,他不知道我們家有太平紳士啊。
“行,帶路吧,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現在張浩,陳式太極拳,已到大成之境。
這麼說吧,一塊豆腐,底下墊塊磚,一掌拍下豆腐沒事兒,磚碎了。
這也是自從碰著丁蟹之後,的後遺症之一。
本來指望套功夫健身養性,長命百歲的活到現代。
但現在張浩卻指望著他自保,說起來還真是造化弄人。
張浩下了車,被那個自稱奶油哥的人&nbp;帶著到了一家飯館包間裡。
不過柳青被幾人攔在外邊兒,看柳青就要動手,張浩急忙攔住。
“你在外邊兒待著吧,這港島畢竟是有法律的地方,他們不能拿我怎樣?”
等張浩到了地方之後,看到了龍城邦跟周繼生。
“不知兩位,因為何事找我呀?我好像沒有觸犯道上的規矩吧。”
“每個月該給的孝敬錢,應該給的不少吧。”
“今天你們不給我個說法,這件事恐怕是難善了了。”
“畢竟我們家可是有一位太平紳士的,兩位,我說的可對?”
張浩順手摸了摸桌子上的材質,楊木的,還算硬。
龍城邦等張浩說完,就從兜裡把槍掏出來了。
指著張浩的腦袋囂張道“姓張的,今天請你來是給你麵子。”
“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今天就算我殺了你,明天也不會有人說是我殺的你。”
張浩這算看明白了,是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啊。
果不其然,黑臉唱完,白臉兒周濟生就出來了。
“城邦快把槍放下,今天我請張先生過來,是談生意的,不要這麼魯莽。”
“張先生讓你見笑了,我這兄弟就這樣直言直語,你不要見怪呀。”
張浩摸了摸桌子,感覺差不多了“不介意,我怎麼能介意呢?”
“大名鼎鼎的黑道大佬龍城邦在這港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
說著就運起丹田氣,彙聚手掌,一掌拍了下去。
桌子一分兩半“但我,張某人也不是那麼好拿捏的。”
然後從腰間把馬牌拿了出來,指向兩人。
剛才他下車的時候,就從車裡的夾縫把它拿出來了。
“周先生應該打聽過我的底細,知道我不是本土的港島人。”
“但,今天我要說的是,我張浩,是大陸人,曾經北平軋鋼廠,民兵連任第349位民兵。”
“我的槍術可是,從抗美援朝戰場上下來的老兵教的。”
“今天要是翻臉,我不確定在場的能有幾個還站著。”
“而且,我太太跟我太太家族可不是吃素的。”
“你們敢光明正大的,暗害一位港島的富豪跟知名作家。”
“我相信今後港島,就應該沒有二位的容身之地了吧?”
“姓張的算你狠,給我等著,周先生,要不算了吧,我們走。”
“城邦,急什麼?事情還沒開始談呢,我們要是走了。”
“那不就是坐實了,我們要暗害張先生了嗎?”
周繼生麵帶微笑“先生讓你受驚了,都是手底下的人,做事粗糙,惹你不快了。”
“但是這生意還是該談的,畢竟古話不講的好嗎?買賣不成情誼在。”
“畢竟,誰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呀。”
“行,周探長,你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
“再不給麵子,就是我張某人的不對了。”
“說吧,請我來到底是什麼事兒?”張浩把槍放在了桌子上。
“張先生,這不是聽說你們彙通金融公司專門是從事股票,炒股行業的翹楚。”
“我想與你強強聯合,正好我這裡有些錢想用於投資。”
張浩歎了口氣“你來晚了,現在我的彙通公司,已經開始轉行了,今後也不會從事炒股的業務了。”
“怎麼周探長你在請我來之前,沒打聽清楚嗎?最近我把公司的股票全拋了。”
“員工都讓我放假在家了,等一個月之後才能來上班。”
“周探長,算了,就算缺了他,張屠夫,咱們還吃帶毛豬了。”
“而且就算咱們肯把資金給他,他也不敢要。”
“姓張的,你給我等著,就算你會功夫,這兩天你最好給小心點兒。”
“但你的孩子老婆,可得多加小心呐。”
“保不齊什麼時候,就出現了喪心病狂的人,找上門兒來。”
張浩笑了笑,心說你們連一年的時間都挺不過去。
等廉政公署就得成立,到時候你們就得夾著尾巴走了。
現在還敢威脅我,不過這也就是你們最後的高光時刻了。
“既然咱們雙方沒有談妥,我也就不多做叨擾了,拜拜兩位,回見了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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