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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我秦襲人,和他不死不休
崔向東和秦峰的通話,已經結束很久。
可客廳內,好像還回蕩著崔向東,向四大豪門同時宣戰的嘶吼聲。
“是誰,給了這個家夥膽子,敢向四大豪門同時宣戰?”
“僅憑老人家對他的青睞?”
“但就算老人家對他再好,他也沒資格同時對四大家宣戰啊。”
“不!”
“不是四大家,而是很多很多家。”
“彆忘了他在給老人家當刀時,曾經斬殺了鴿派的兩個部。”
“我就是其中之一——”
“以陳商王為首的鴿派,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千年難逢的大好機會,聯手鷹派秦家以及段家,一起搞他呢?”
“鷹鴿兩派聯手,搞一個不入流的小人物,老人家都無法力保他啊。”
“尤其他不尊重悲慘大理小段的態度,那就等於和老人家對著乾。”
“誰不知道大理小段的悲慘遭遇,就是老人家心中的一根刺?”
“無論怎麼說,崔向東都必死無疑!”
崔國勝想到這兒後,頓時就感覺豬八戒吃了人參果那樣,每一根汗毛孔,都在向外冒著酸爽的氣息。
他看向了蕭天祿。
蕭天祿的臉上,鐵青!
就算砍掉蕭天祿的腦袋,他都不敢相信,有一天他竟然會被一個晚輩,不記名的罵作是個傻逼。
也就是崔向東不認識他的聲音罷了。
要不然鐵定會直接對燕京蕭家宣戰!
崔向東不知道某個傻逼是誰——
可滿屋子的人知道啊。
至於緊隨崔國勝的後麵,給秦峰作偽證這件事,蕭天祿卻沒有考慮對不對。
有些人就是這樣,總是記得彆人的錯誤,卻不反思自己。
向來以睿智聞名的秦老呢?
此時也是方寸大亂!
在秦老看來,兩個看不順眼的年輕人,相互攻訐這種事很正常。
也不是多大的事。
就算崔向東再三拿悲慘的小段來說事,引發段老勃然大怒,秦老也有足夠的把握,能幫崔向東擺平這件事。
大不了私下裡告訴段老,說崔向東就是自己的小女婿罷了。
段老得知崔向東是秦家的小女婿後,就算再怎麼氣憤,也得不得不縮回打壓崔向東的那隻手。
可事情的發展經過,卻是大大出乎秦老意料!
崔國勝和蕭天祿的先後作證,讓段老的怒火騰空,也激發了崔向東的狂態。
從而導致了一件本來不大的事,就像滿載的重卡下坡,刹車失靈了那樣,徹底的失控。
“秦峰啊秦峰,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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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稍稍清醒後,看向了秦峰,目光森冷。
秦峰低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他的內心,肯定是無比亢奮的。
隻因這次的計劃,因為崔國勝和蕭天祿的加入,讓有利於他的效果,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再看段老。
他那雙幾乎要瞪出眼眶的老眼,終於隨著兒媳連忙輕拍後背,慢慢的恢複了正常。
他可是個暴脾氣。
因心傷羊羊情緒不穩時,尤為的易怒。
如果崔向東在麵前,段老絕對會找把槍,直接斃掉他!
死寂。
客廳內那麼多人,卻長時間的深陷死寂中。
這也顯得一個嗲裡嗲氣的聲音,哪怕是聲音很輕,卻也很刺耳:“老韋,那個崔向東剛才的那番話,真的好男人啊!我忽然間的,特喜歡他了。”
誰?
這是誰在說話?
是誰在說那個狗東西,竟然很討她的喜歡?
這不是故意和四大豪門對著乾嗎?
給我站出來——
段老,蕭天祿和崔國勝三人,齊刷刷的抬頭,看向了聲音來源處。
目光凶狠無比。
是韋烈身邊的童顏爆!
明明現年已經39歲,可思想卻依舊少女的焦念奴,忍不住小聲說出那句話後,卻遭到了那麼多凶狠眼神的怒視。
她立即嚇得心臟狂跳,花容蒼白,慌忙再次躲在了韋烈的背後。
“怎麼,還不許我老婆說話了?”
韋烈反手護住了妻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神色淡淡地說:“誰要是覺得我老婆說話刺了耳朵,想教訓她的話。那就放馬過來。我西廣韋家,可不是崔向東那種沒什麼依靠,能隨便被人找機會欺負的。我更不會在乎他姓段,還是姓蕭,還是姓崔!來一個,老子弄死一個!”
韋烈早就抱了必死之意。
還有什麼可怕的?
誰敢用這種凶狠的眼神看他老婆,他絕不會有絲毫的客氣,馬上就懟回去!
他不怕死。
但他卻怕自己死後,沒人照顧不諳世事的妻子,沒人照顧掌上明珠韋聽。
因此,這也是他艱難抉擇過後,決定把妻子送到青山去,讓愛女照顧她的原因。
韋烈的艱難抉擇,就是想把深愛的妻子帶走,卻又渴望她好好的活著!
說的再直白點就是——
你可以打罵韋烈,甚至可以打罵韋聽,但絕不能打罵他老婆。
用凶狠的眼神,嚇唬她也不行!
韋烈就是這樣一個護妻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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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老人家欽點獨生女,去給崔向東當鐵衛了;韋烈的潛意識內,已經把崔向東視為了,在他死後能幫他照顧妻女的那個人!
想當然的。
所有要打壓崔向東的人,就被韋烈當作了對頭。
尤其妻子誇讚崔向東,打壓他的那些人,都怒目看向妻子之後。
早就把自己視為一個死人的韋烈,會慣著他們!?
當機立斷,淡淡的聲音反擊了過去。
段老——
蕭天祿——
崔國勝——
在場的所有人——
誰也沒想到,韋烈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卻又不得不承認,韋烈有足夠的資格,這樣口吐狂言!
確實。
段老是老人家的老夥計,友情很重。
但韋烈卻能因一個任務沒能完成,就能把命交給老人家的鐵血死士!!
哪個更簡在帝心,一目了然。
況且西廣韋家所掌控的力量,那更是地方、軍方都管不著的。
於是乎。
麵對桀驁狂傲的韋烈,口吐狂言後,無論是段老還是蕭天祿,都沒有再說什麼。
那就更彆說半個豪門之主的崔國勝了。
至於秦老,更是成了精的老狐狸。
眼觀鼻,鼻觀心,徹底的無我無他無世界。
“嗬嗬,一群加起來幾百歲,手握滔天權勢的人,聯手打壓一個年輕人,還真是好威風啊好威風!韋烈不才,不敢與各位為伍。奴奴,我們走了!”
嘿嘿冷笑中,韋烈直接攬住焦念奴的纖腰,幾乎單臂抱在懷裡,讓她足不點地的就這樣出門,飄然而去。
“他娘的,這事搞的!”
秦老痛苦的閉了下眼,暗中這樣罵時,清脆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大家下意識的抬頭看去。
就看到秦家的長孫媳婦樓小樓,急促的晃著屁股,舉著個電話,快步走了進來:“爺爺,小姑姑秦襲人的電話。免提,她有話要對現場的所有人說。”
秦老愣了下,連忙接過電話:“襲人,你要說什麼?”
秦襲人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的聲音——
從電話內傳來:“無論是誰!無論他姓段,還是姓蕭,還是姓崔,還是姓燕京秦家的秦!!誰敢動崔向東一根毫毛!我秦襲人,和他不死不休。”
—————
秦家小姑姑發飆了。
縱然有各種不好,但在護夫這一塊,那是沒誰能比得上的。
某東上輩子敲爛了多少個大木魚,才能求的如此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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