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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屍王還在六指天師的控製之下,隻要能殺掉六指天師,屍王自然也就成了無頭蒼蠅,空有力量,沒有頭腦,便好收拾多了。
然而,六指天師自然也知道,一旦放出屍王,自己必會成為眾矢之的。
所以他提前做好了部署,在眾人裡三層外三層的保護之下,退回了山林之中。
那裡有他提前布下的法壇,在法壇百米的範圍之內,有陣法保護,彆說是公元德了,就算是古三通降臨,短時間內如果找不到陣眼的所在,也是奈何不了這個六指天師的。
“瑪德,應該早點看著這個畜生的!”
公元德心中有些懊惱,不過好在他也並非等閒之輩。
隻見其從自己的背包裡掏出了一遝黃色的符紙,在符紙上快速畫出了符籙,然後將這些符紙壓在石頭下麵,給眾人框出了一個邊界。
“你們好好在這裡頭待著,哪裡也不準去,誰要是敢出這個方塊,出了事情後果自負,我可是不會心疼的!”
儘管嘴上說著冷漠絕情的話,可誰都知道公元德完全不是那麼狠心的人。
不過既然他都已經這麼交代了,少惹麻煩,終究是好的。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生死山的山林之中就彌漫起了黑色的濃霧。
這濃霧遮天蔽日,讓人什麼都看不清楚。
在公元德的這個方框之中,霧氣卻未能彌散進來。
然而就在公元德繼續掏包,準備找出些法器來對付六指天師的時候,祁詠誌卻突然戰戰兢兢的說道“師父出事了,雙兒他們不見了!”
“什麼?!”
公元德聽聞此言,猛的一回頭,果然看到雙兒和姬無命等人全都消失了。
這可把公元德氣得不輕。
這些人是不是瘋了?
明明叮囑他們好好在這裡呆著,不要輕舉妄動,怎麼就是不肯聽話呢!
要知道在這個迷霧陣法之下,旁人雖然看不清楚水痕他們,但是水痕他們卻能在符籙影響之下,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無論是那些四處逃竄的看客,還是公元德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六指天師等人拒收眼底。
冥煞和玄煞互相對視了一眼“怎麼樣?”
“殺了他再說吧。”
“這個蘇皓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神秘,又偏偏是古三通的徒弟,早晚有一天會成為我們歇山的敵人。”
“與其等他強大起來之後再出手,倒不如現在便一擊斃命,也省得夜長夢多。”
玄煞聽了冥煞的提議之後感覺很有道理,點了點頭,走到了迷霧之中。
魔鬼也想過去幫忙,對六指天師說道“六指天師,這裡和我們的乾兒子就交給你照應了,我也去對付蘇皓。”
“好的。”
等眾人都走了之後,六指天師對水痕說道“你放心吧,我的這個陣法非常可靠,保證外麵的人絕對進不來。”
“不過我們裡邊的人出去之後,一般也很難回來,尤其是你和你手下這種完全不懂道法的。”
“所以我奉勸你,領著你的人好好在這裡頭呆著,哪裡也不要去。”
“我已經把這邊的陣法布置完畢了,也得出去帶著屍王迎敵,我們無論如何都得給你的霸刀乾爹報仇,不能讓他們就這麼逍遙下去,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我們了!”
“明白!”
水痕點了點頭,對此不敢有所懈怠。
交代完了之後,六指天師也離開了。
水痕隻能讓自己的人在這陣法當中重新紮起了帳篷,準備帶著馮寶兒好好休息休息。
然而馮寶兒才剛一回到帳篷,鼻孔和嘴角就流出了鮮血,整個人還表現出了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捂著腦袋慘叫個不停。
可把水痕給嚇得不輕,趕忙彎身詢問道“寶兒,發生什麼事了?你哪裡不舒服啊?”
馮寶兒滿臉淚痕的回答道“我哪裡都不舒服,我頭疼肚子疼,渾身都疼,救命啊,救命啊!”
看著心愛之人如此痛苦呻吟的模樣,水痕一下子就亂了陣腳,隻能趕緊讓自己的保鏢過來。
他們這一次也帶了醫生,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醫生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然而醫生進來之後給馮寶兒檢查了一番,卻檢查不出是什麼緣故,甚至還冷著一張臉哆哆嗦嗦的說道“少少爺,你可彆嚇我,你這怎麼讓我給死人診脈啊?”
“啪!”
一聲話音剛落,水痕就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庸醫,你才是死人!”
“我女朋友活得好好的,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
那醫生捂著臉頰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少爺,我沒胡說八道呀,這位小姐一點脈搏都沒有,我我實在是不知所措了”
水痕聽聞此言,臉色一僵,趕緊抓過馮寶兒的手,摸了摸。
結果,他也沒摸到馮寶兒的脈搏。
水痕當下大驚失色,覺得馮寶兒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很可能就是自己手中的符籙導致的。
為了讓馮寶兒好起來,水痕這個戀愛腦,二話不說就把馮寶兒身上的符籙摘了下來,完完全全將六指天師叮囑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寶兒,你現在好些了嗎?”
果不其然,隨著符籙控製的消失,馮寶兒的臉色漸漸恢複了正常,整個人容光煥發,看起來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她躺在水痕的懷裡,緩了一會兒,然後一臉迷茫的問道“這是哪裡呀?”
“我剛才怎麼了?我怎麼還是覺得頭暈暈的?”
看到馮寶兒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水痕當真是心痛萬分,懊惱至極。
他悔不當初的抱緊了馮寶兒,一臉鄭重的開口道“寶兒,你彆害怕,都是我的錯。”
“剛才是我太過於大意了,光顧著自己,沒想到會讓你難受。”
“不過你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如果此時六指天師在這裡,他一定會氣的跳腳,破口大罵。
但是沒辦法,六指天師不在,魔鬼他們也不在。
水痕一心隻有美人,沒有江山。
他一開始就不想用這種控製的手段,讓馮寶兒屈服於自己。
現在幫馮寶兒解除控製,本來也是他的心意。
就算馮寶兒沒有因此受到傷害,水痕都感到於心不忍更不用說,馮寶兒現在還因此而頭痛不止,出現了異常的症狀,水痕就更不可能堅持下去了。
就在這時,那醫生又重新給馮寶兒把了脈,果然一切都變得正常了起來。
“馮寶兒小姐現在已經完全恢複了健康,少爺您什麼都不用再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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