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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屍王的法力一旦失效,他們必將全軍覆沒。
水痕也知道這鎮魔珠非常重要,一次次的向三人做出了保證,說什麼都不會把鎮魔珠弄丟的。
除非有祖師級彆的高手,來單獨對水痕進行搶奪,否則旁人是絕對沒辦法把鎮魔珠拿走的。
對於這場世紀交戰,整個江湖都萬分矚目,幾乎所有武道界的修煉者們,隻要是條件允許的,都趕到了金陵,就是想要親眼見證這一場大戰。
沒能來現場的也基本上都交了錢,要求在線觀看直播,完全不想錯過這樣的大熱鬨。
歇山的威名,幾乎每一個修煉者都有聽過,當他們得知霸刀是來自於這個地方之後,基本上所有人都認定霸刀一定能贏。
然而關於蘇皓的消息,又很快被曝出,據說他是大名鼎鼎的仙師古三通的徒弟,這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少人又改而去支持蘇皓了。
畢竟古三通是什麼樣的人,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名聲比整個歇山所有人加在一起都還要大。
古三通足足在這個世界上活了幾百年,後來據說又飛升成仙了。
遠的不提,就在十幾年前爆發過一次屍王大潮。
那時候所有人都以為即將世界末日,大家都要被屍王殘殺了。
就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古三通站了出來,憑一己之力把時王給收拾了。
而古三通的徒弟也個個都是精明強乾之人,他一共三個男徒弟。
大徒弟名字叫百裡違約,那是華夏醫道聖手。
而他的二徒弟名叫五條悟,也是邊境守護神一般的存在。
至於古三通的第三個徒弟,大家隻聽說有這麼個人,卻一直也不知道究竟是誰,長什麼樣子,有什麼獨到之處。
誰也沒有料到,他們第一次聽說古三通的三徒弟出現在江湖上,竟然就是要跟霸刀決一死戰。
這一下子讓這場對決更有看頭了,誰會不想見識一下古三通三徒弟的實力呢!
最關鍵的是他們聽說古三通的這個徒弟,如今不過才二十出頭。
既然對方敢和霸刀這樣一位祖師強者進行生死決鬥,而且還是他主動下的戰書,那就說明蘇皓的實力必然不會低於祖師境界。
這讓大家更加難以置信了。
這麼年輕的祖師,真的存在嗎?
要知道,現在世界上的靈氣越來越稀薄,修煉已經不如早些年那麼容易了。
在蘇皓之前,他們所知道的最年輕的祖師,在達到祖師境界的時候,也已經有將近六十歲了。
燕京十大家族那麼有錢,那麼舍得砸錢買資源,大多數的家族高手也是在一百歲生日的時候,才有機會突破到祖師境界。
更倒黴一些的,甚至可能要到一百三十,一百五十歲才有希望。
而蘇皓隻有二十出頭,比那樣的天才還少修煉了幾十年甚至一百年,實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當然也有人覺得這應該是真的,畢竟蘇皓是古三通的徒弟古三通實力非凡,他的徒弟也必然不是等閒之輩。
有這樣的超常逆天所為,才配得上古三通的赫赫威名呢!
與此同時,燕京李家。
李家主的七個兒子坐在桌前大眼瞪著小眼,臉上的表情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要親自去參加決鬥。
看到兒子們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李家主李承恩忍不住調侃道“你們這是乾嘛?回家來跟我一起吃飯,就這麼不高興嗎?”
李立軒搖了搖頭,搶先一步開口道“爸,當然不是了,我是在想蘇皓的事情。”
“萬一蘇皓今天真的把霸刀給拿下了,那我們”
“我說大哥,你在擔心什麼呀?蘇皓怎麼可能贏得了霸刀?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也覺得!”
老三緊跟著老二開口道“霸刀在江湖上都混了多少年了,還有許多歇山高手願意追隨他,哪裡是蘇皓能比的了的?”
“就是啊,這場對決肯定是霸刀能贏,蘇皓確實很有天賦,可他也太過於囂張了,做事情不過大腦,這種人死是早晚的事,隻是看死在誰的手上罷了。”
聽著兒子們的討論,李承恩幽幽地歎了口氣道“山高皇帝遠的,相比起今天他們兩個到底誰能贏,你們不如考慮考慮水家的事情吧。”
一眾兒子聽了這話,臉色變得比先前還要難看。
水痕今天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內,將整個金陵所有公司一半的股份都搜羅到了自己的手上。
而且一分錢都沒花!
這件事一下子使得整個商業震動,哪怕是燕京這邊都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其實一開始這幾個兒子之所以愁眉苦臉的坐在這裡,為的就是這件事。
“水痕那個家夥實在是卑鄙的很,運氣也有夠好的,一下子擁有了兩位祖師和一位天師坐鎮。”
“關鍵是這三個人的背後還各有高人撐腰,那個六指天師是出了名的壞,手裡還掌握著屍王。”
“誰要是敢不服他,說不定就會被他用屍王一口咬死,到時候連命都保不住,還怎麼跟他們爭權力和地位呢?”
“所以我就說這一次我們家,算是手心手背都是刺,蘇皓贏了,水痕就沒了,可我們又得對付蘇皓。”
“同樣的如果霸刀贏了蘇皓沒了,我們固然可以快活一陣子,可是緊接著水痕殺到燕京來,我們又要如何應對呢?”
“你要這樣說的話,那肯定還是蘇皓對我們的威脅性更大,寧願讓霸刀和水痕贏!”
“水痕一時半會兒也殺不到燕京來,更何況我們作為燕京十大家族之一,有著深厚的底蘊,沒必要那麼害怕他。”
李立軒分析道“這個蘇皓跟我們家可是有著深仇大恨的。”
“現在我們家老祖正是解除封印的關鍵時期,一切都要等老祖出來再說,不能擅自行動。”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早就派人乾掉那個蘇皓了!”
“水痕不管怎麼發展壯大到底還是可控的,蘇皓卻是不可控的,所以必須得先除掉蘇皓才行。”
老四對此深以為然,連連點頭道“我覺得大哥這話說的有道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水痕能幫我們拔除了蘇皓這枚眼中釘,我們也不是不能和他們合作啊!”
“到時候他們掌管著金陵和南方的那些地皮,我們就在燕京做大做強,早晚有一天可以把夏家取而代之的!”
“當年夏家是怎麼發家的,我們都看在眼裡,我們為何不能跟他們一樣,複刻他們的成功呢?”
李家人和水痕一樣,都是野心勃勃的主兒,都在琢磨著要如何讓他人為自己做嫁衣。
李承恩聽完了兒子們的討論,淡淡的笑道“水痕雖然很有野心,但他沒有頭腦。”
“他該不會以為在金陵的那一套,到了我們燕京也能適用吧?”
“如果他敢在我們家像今天那樣猖狂,威脅彆人強行簽下合同,我可是絕對饒不了他的。”
“這燕京比我脾氣差的家主有的是到,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個問題。”
“實在是不必太把他當成一回事,更不用憂心忡忡,杞人憂天,以為他能將我們李家怎麼樣。”
“我們李家發展了這麼多年,可不是白發展的,豈能任由彆人拿捏?”
李承恩又繼續講道“再者說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武司為什麼遲遲不出手,我們大家夥都心知肚明。”
“等他們除掉了蘇皓,武司必然會跳出來,除掉他們,不可能任由他們做大做強,繼續胡作非為下去。”
“道蟬觀死了那麼多人,王家和趙家也未能幸免,他們該不會真以為不用付出代價吧?”
“夏家當年都發展成什麼樣了,也沒敢這樣亂殺無辜,隨便屠戮百姓。”
“我現在就等著看戲呢,什麼時候龍組開始下場了,那就熱鬨了!”
“大不了一顆核彈轟過去,倒要看看那屍王死不死!”
李承恩到底是老謀深算,已經完全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勢。
他既不害怕水痕,也不打算和水痕合做。
他隻等著水痕辦了蘇皓,為自己做個嫁衣,讓自己一家能夠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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