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把胡傑殺了吧!”徐四記得東鄉莊少莊主胡傑是個依靠老爹的二世祖,遇到林久,若是囂張跋扈,搞不好真被乾掉。
“嗯?你怎麼知道?”林久沒有詳細了解過胡傑這種小龍套的具體情況,不知道徐四猜出來的依據是什麼!難道他們哪都通也有懷疑過這裡有問題?
“為什麼是你通知他們,不應該是胡林老……嘶,你不會把胡林也殺了吧!”徐四垂死病中驚坐起!
“胡林是死了,但不是我殺的。是他兒子胡傑乾掉的……這事和全性有關,有機會再說!”林久通知完相關部門,完成自己良好公民的職責後,便離開這裡,找呂良去了。
“老四,又出了什麼情況嗎?”徐三看到接完電話,徐四露出一副難以言喻的表情,連忙問道。
徐四吸完最後一口煙,將其按進煙灰缸,歎氣道“還不是赤,這個煞星,怎麼走哪死哪!胡林和胡傑都死了,東鄉莊算是差不多涼了!通知老竇讓人去處理吧!”
“呃……”徐三聽完,默默在林久的檔案上標注上了性格無害,但極度危險的字眼。
林久離開這座莊園後不久,華東大區負責人竇樂帶著一些哪都通的員工到達胡林這座莊園,大慈大悲的肖同誌也在隊伍裡。
東鄉莊雖然幾乎都靠胡林一人頂著,怎麼說也是一個二流異人勢力!作為負責人,特意前來查看很正常。
其實胡林要不是被夏禾消磨了心智,又沒料到自己兒子會突然動手,還不至於被一擊斃命,如同廢物一般。
“老肖,怎麼樣?”竇樂向一旁的肖自在詢問道。
他們在勘查完莊園內的情況後,從某個地窖裡找到了胡林的屍體。從屍體上出現的屍斑來看,胡林死了已經有些天了!
“讓徐老四通知我們過來的是叫作赤的家夥吧!不出意外的話,胡傑是他殺的,一擊斃命,下手果決。而這殺胡林的另有其人,而且正是胡傑!”肖自在查看完兩具屍體的傷口後判斷道。
“兒子殺父……全性四張狂嗎!”徐四有提到過全性的存在,竇樂知道全性能這樣玩弄人心的就隻有“酒色財氣”這四人。
“老肖,在這裡的是四張狂中的哪一個?”竇樂自己不是什麼高手,從戰鬥痕跡中反推這種操作,還是要依靠“專業人士”!
肖自在走過有戰鬥痕跡的庭院,看向一個方向的牆頭,推了一下眼睛說道“不是哪一個!而是四個人都在!也就是說這個赤是先一擊殺了胡傑,再從四張狂手中從容退去!”
四張狂淦!這是過獎了!
“哈哈,有意思!徐老四地界那裡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高手!”竇樂摸著自己頭上那僅存的一點毛發笑道。
“老竇,彆摸那幾根毛了!把這場麵收拾完回去吧!”肖自在說著,看向胡傑咽喉的傷口,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除了竇樂!作為老搭檔,竇樂自然大概知道肖自在在想什麼,叮囑道“可不能……”
“放心,我不會亂來的。除非你允許……”肖自在依舊溫和一笑。
“那就行!”竇樂和肖自在也是老搭檔了,自然相信肖自在的話。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肖自在記住了林久已經坐上了飛機。
林久抵達目的地已經是第二天。先是從撫州乘坐高鐵到了南昌,而後又乘坐飛機前往山東曲阜。
正常情況下,就算是同門之人,全性的也不會知道其他人的行蹤。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呂良一直和夏禾幾人一同行動,夏禾多少知道一些呂良的行蹤信息。
根據夏禾提供的信息,林久馬不停蹄地趕到曲阜。要是呂良離開曲阜,那林久就隻能再找一趟全性的人,讓他們詢問呂良位置了!
“小兄弟,去哪?的士走不走?”一出機場,最熱情的莫過於這些拉客司機。他們最擅長的就是上手把你行李往他們車上放,你就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了車。
“去時莊鎮薛家村!要快!”
這名的士司機也想使出這門絕學之時,發現林久壓根沒有行李,都以為這單要黃。沒想到峰回路轉,林久隻想趕到地方,不在乎是不是黑車。
坐上車不久,林久想了想,擔心司機繞路,便拿出炎陽對著司機的腦袋說道“不要繞路!”
司機“………”
“好的!好的!大佬,有話好好說,咱把槍放下!”司機看到完全區彆於自己所知槍械的炎陽,第一反應是什麼玩具,抵到他皮膚上那種冰涼的金屬製感讓他慌了。
人不被逼一下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潛力!司機發揮了自己百分之兩百的狀態,一路飆到了薛家村。
幸好不是往市區裡麵開去,否則後麵不跟幾輛警車都對不起這速度。不過攝像頭肯定是記錄下這位司機的超凡表現,回頭罰單不會少了他的。
林久給司機轉賬,下車走人!剛從“歹徒”手中存活下來的司機,緩過神來,看到手機上的轉賬,熱淚盈眶“好人啊!”
“這呂良有點意思……對張楚嵐這麼感興趣嗎!”林久進入村子之中,輕笑著。
從張懷義遺體上讀取到那麼一點片段,他們看過之後,很多不是對甲申之亂更加好奇,就是對馮寶寶感興趣。而呂良反而對那記憶片段之中沒有出現過的張楚嵐更加感興趣。
曲阜市時莊鎮薛家村正是張懷義死後,張德予失蹤後,張楚嵐所在的地方。小時候待的福利院和讀書的小學都在這!
也虧林久對主要人物的生平信息知道的詳細,才明白呂良來這裡的目標。
很快他就在一家福利院裡發現了正在和院長歡談的呂良。
“可惜,要是能找到那家夥搬家之前的所在……學校應該有轉學記錄,這麼多年過去,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保存著。”呂良結束和老院長,沒有什麼收獲,這時候的張楚嵐已經懂得隱藏自己了。
想著去小學調查張楚嵐轉校記錄可行性的呂良走出福利院大門,突然感覺到有人在凝視他,抬起頭。
看到一個帥氣的年輕男子正靠在一棵大樹下注視著他。發現他看過去,還露出微笑,這一笑讓呂良背後發涼,有種不詳的預感。
“敢問是哪位朋友?”呂良穩住心神,和林久保持一定距離,問道。
林久微笑道“全性呂良,不找四張狂詢問一下,還找不到你!”
“原來是自己人!”呂良鬆一口氣,能找四張狂打聽這種信息,估計也是全性的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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