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監聽得知,來人是過江龍集團董事長助理,也就是龍騰的助理,名叫卓捷,還帶著兩名保鏢。”尚陽道。
龍騰和他的手下,被迫離開平川。
這貨賊心不死,竟然又派來助理,幫著李祥出謀劃策。
由此可見,打垮扶搖進而攻擊我,是龍騰不會放棄的目標。
“卓捷什麼樣子?”我問。
“三十出頭的男性,長得還湊合,戴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說話挺惡心人的,有點公鴨嗓。”尚陽介紹道。
“知道卓捷的來曆嗎?”
我之前沒聽說,龍騰還有助理,他好像也沒有女秘書。
“正在查,岩哥再等等吧!”
尚陽說完,又撓頭嘿嘿笑道:“岩哥,股票賬戶已經開好了!”
“效率真高。”我讚了句,鼓勵道:“彆太有壓力,就當是練手了。”
“我沒壓力,就是賬戶上沒錢啊。”
“臭小子,還挺著急的。”
我無語,乾脆取出工資卡遞給尚陽,告訴他取款密碼,自己去銀行辦理轉賬吧。
尚陽也沒客氣,開心地拿走了我的工資卡。
我被動成為了股民一族,卻不指望在股市賺錢,也不會太關注。
但願股市的動蕩反複,能讓尚陽發熱的頭腦冷靜下來。
我在紙上寫下一個名字,卓捷!
既然龍騰能將他派來,卓捷一定絕非善類。
下午時,
鐵衛和破軍回來了,彆墅已經收拾妥當!
因為是自家裝修隊工人,隻花了兩萬多。
大廳地麵的那個坑,最費功夫,足足用了五方土石才填上壓實。
兩人還拍了不少照片給我展示,重新鋪上地毯的大廳,倒也看不出任何動過的痕跡。
地下室的那條通往外麵的密道,也用石塊填上了,還澆灌了水泥。
鐵衛講,在地下室裡還發現的幾處牆壁機關,觸碰之下就能射出金屬小箭,差點傷到了工人。
安全起見,機關都被拆除,牆壁也進行了處理。
“岩哥,這是建築鑰匙。新鑰匙正式啟用後,原來的就作廢了。”
鐵衛遞過來好幾把鑰匙,還有密封的小盒子。
“辛苦兩位兄弟了。”我抱了抱拳。
“岩哥哪裡話,是我們該做的,沒有岩哥的提攜,我們還在東安縣城,為找工作發愁呢!”鐵衛連忙說道,破軍也一個勁兒的點頭。
提到東安縣,也該做出安排了。
“明天你們開上兩輛車,去一趟東安縣,把我的家人接來吧!”
“包在我們身上。”
鐵衛拍著胸脯,破軍問道:“岩哥,途中有什麼注意事項嗎?”
“回來的時候,彆開太快了。我爸的身體不行,路途太長會累的,中途再多找兩次衛生間。”我叮囑道。
“岩哥放心!”
兩人答應下來,這才回辦公室休息去了。
隨後,我便打電話通知我媽,明天會有人去接他們來平川,不用拿什麼東西。
我媽非常開心,期待跟我的見麵。
我又給秦所長打電話,向他表示感謝。
秦所長告訴我,既然那名女記者願意配合錄視頻道歉,所裡決定,將她連同攝影師在內,都釋放了,已經離開了東安。
女記者交代,製作假視頻,是周刊領導安排的。
秦所長跟這位周刊領導通了話,但此人拒不承認。
再就是,縣領導和局領導都督促放人,不想事態繼續鬨大,此事隻能不了了之。
我心有不甘,也隻能表示理解。
秦所長笑了笑,試探問道:“周岩,小曼在豐江大學,生活得還好吧?”
怎麼又問起了於晴曼?
“她離開平川後,我們還沒聯係過,不清楚狀況。”
我敷衍一句,沒說實話。
於晴曼的情況我了解,她跟常思思一個寢室,花錢修煉所謂的詛咒大法。
她還跟社會渣滓龍騰混到了一起,並不老實。
“這孩子毛病真多,家裡又聯係不到她了,真讓人操心。”秦所長不滿道。
“她手機換號了吧!”
“她上次打電話,說不敢用手機了,會被外星人跟蹤,吸乾了腦子,這不是胡說八道嘛!”
“可能,她的病也沒好利索吧!”
“周岩,如果她聯係你,有什麼不對的,麻煩你告訴我一聲。做父母都很賤,小曼的爸媽總也放不下她,又不敢去學校找,還怕她生氣。”秦所長又生氣又無奈。
“好吧!”
我隨口答應,自然不想搭理於晴曼。
尤其聽說,於晴曼跟龍騰接觸,這讓我潛意識裡覺得,她或許會給我帶來麻煩。
於晴曼都聽熊啟的安排。
她跟龍騰一起吃飯,也必然是熊啟的主意。
這並不奇怪。
李祥跟龍騰成了一丘之貉。
熊啟跟李祥,早就尿到一壺裡。
大概率,熊啟要站隊龍騰了。
傍晚時,
李祥發來了短信,隻有幾個字:這幾天,開啟第三場。
沒談輸贏。
很顯然,李祥對第二場商戰的落敗,並不服氣。
我沒回複,此人已經無可救藥。
上天要他滅亡,必定讓他瘋狂。
我也猜不透,李祥的第三場商戰,到底要乾什麼。
隨便他好了。
有了兩次打贏的經驗,相信第三場,他照樣會是慘敗收場。
滴滴!
手機傳來短信聲,是付曉雅。
“小岩,今晚九點視頻,可以嗎?”
“當然可以!”
我立刻回複。
“小姨要跟你聊天,穿得精神些。”
“明白!”
這次商戰,雲夢迪並沒有什麼態度。
我心裡卻很清楚,她一定默默做了很多事。
正如付曉雅所講,雲河跟扶搖之間,休戚與共,雲河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吃過晚飯,我先去洗了澡,吹乾頭發,又換上一套南宮倩給我買的休閒款運動裝。
鏡子前照了又照,這才開啟電腦,就在辦公桌後等待著。
這時,手機響了,未知號碼。
我謹慎接通,傳來個嬌滴滴的聲音:“小老公,想我了嗎?”
身子都酥了半邊,我連忙笑道:“昆姐好,很久不聯係了!”
“我一直關心你,感受到了嗎?”昆姐問道。
“當然,心中感恩,卻不知道該如何感謝。”
我已經學得很會說話了。
昆姐果然笑了起來,又問:“浪網被我乾垮了,你覺得有必要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