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嶽秀穎,笑盈盈的模樣!
她穿著技師的製服,領口開得很大,短褲管也被極限上卷,還露著兩條雪白長腿。
就是這個女人,公然誣陷我猥褻她,搞得滿城風雨,人人皆知。
後來,
在李欣睿和艾沫的求情下,我才放過了她,讓她逃過了一次牢獄之災。
“你來乾什麼?”
我不滿地欠起身體。
“沫姐得知周董來了,讓我過來為您服務,將功贖罪。”嶽秀穎賠著笑臉。
如今的香浪洗浴,已經歸了艾沫。
我早該想到,艾沫會在這裡有眼線的,而我的那輛防彈車,就是最惹眼的標誌,想不被關注都難。
我冷哼一聲,不客氣道:“我可不敢讓你碰我,換個人吧!”
“周董,我早就跟林方陽沒有任何關係了,心中對他隻有惱恨,你還信不過我?”嶽秀穎小心問道。
“我知道,但感覺很彆扭。”
我直言道,又問:“你在這裡什麼職務?”
“總經理!”
“沫姐還真是重視你。”我冷笑道。
“我也願意,無條件遵從沫姐的任何安排。”嶽秀穎說完,又連忙補充:“還有周董的任何安排!”
這話並非撒謊。
作為洗浴中心的總經理,穿成這個樣子親自待客,怕也隻有我,才能享受這種待遇。
我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在這個曖昧的環境裡,麵對這樣一個積極主動的風韻女人,要說一點想法都沒有,有個地方會證明我在撒謊。
不行!
決不能在這種地方,搞出亂子來。
同行的還有四個女孩子,丟不起那個人。
“好意領了,我不會用你服務,找個男技師過來吧!”
“周董,這裡很安全的。”嶽秀穎訕笑著暗示。
“看來我的話不好使,還是給沫姐打電話吧。”
我很堅持,已經將手機拿在手裡。
嶽秀穎連連擺手,麵上閃過遺憾之色,解釋道:“周董,男技師很少,都忙著呢!”
“那就找個姿色最普通,手藝說得過去就行,對了,讓人不起邪念那種的。”
我的話很坦誠,嶽秀穎終於被逗笑了,眨著眼睛問道:“手藝必須要過關,就是真有長得普通的,你不後悔?”
“磨嘰什麼,快出去吧!”我不耐煩抬了下手,下了逐客令。
“哈哈,好嘞。”
嶽秀穎厚臉皮笑了,扭著細腰走了出去。
我又等了片刻,便傳來了敲門聲。
女技師進來了!
我又一次被驚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天啊!
這女人三十出頭,不但模樣一般,體重絕對超過二百斤,走起路來,仿佛地麵都跟著顫抖。
哪裡都大,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先生好,願意給您服務。”
女技師的聲音還算動聽,彌補了我滿眼滿心的缺憾。
唉!
是我自己選擇的,不能讓嶽秀穎看笑話,含淚接受吧!
我趴下來,閉上眼睛,平生第一次,享受著來自異性的按摩服務。
人各有所長!
彆看體重超標,女技師的水平絕對一流。
手掌格外柔軟有力,按壓在身上,立刻傳來溫暖極致的舒服。
半個小時後,我宛如脫胎換骨一般,耳清目明,周身輕鬆的走路像是都在飄。
又去衝了個澡。
我這才神清氣爽的換好衣服,返回大廳裡。
四位女士已經在等候後,看起來精神狀態都不錯。
她們招呼我一起去三樓,活動還沒結束,包了房間打麻將。
上樓梯時,常思思故意慢了幾步,小手搭在我的肩頭上,笑問道:“周岩,剛才按摩時,有沒有把持不住?”
問得這麼直接,讓我有點尷尬,不由歎了口氣:“給我按摩的技師,二百多斤,兩隻手都能把我給拎起來,還能有什麼想法?”
“真噠?”
常思思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發音都不清晰了。
“騙你乾什麼,下次不來了。”我苦笑道。
噗!
常思思噴笑出聲,隨後無比同情道:“被折磨得不輕吧!”
“好想哭……”
“可憐的娃,哈,哈哈!”
常思思攬著我的肩頭,自己卻笑得直不起腰來。
其他三位女孩兒見狀,都要分享快樂,常思思一邊擦著笑出來的眼淚,一邊斷斷續續描述,大家圍著我笑成一團。
說笑著,大家進入包間。
屋子中間,擺放著一張自動麻將桌,旁邊還有長條沙發。
“艾莉絲,會打麻將嗎?”我笑問。
“略知一二。”
那就是會!
“那你們四個玩吧,我歇一會兒。”
我說著,便朝著沙發走了過去,常思思卻招呼道:“周岩,我不介意咱們坐一把椅子,看一手牌!”
“我也不介意!”
劉芳菲壞笑著舉了下手。
“可以坐我的腿上。”南宮倩更是大方。
“你們……”
艾莉絲先是詫異,隨後也笑道:“我不太會打牌,周董可以跟我坐一起指點。”
唉!
女人要是大方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兒。
我驚慌得連連擺手,急忙坐在沙發上,頭也不抬。
又引來大家的一陣哄笑。
隨著敲門聲,服務員進來了。
送上果盤、瓜子和飲料,祝大家玩得開心。
嘩啦啦的麻將聲,很快響了起來。
四個女孩子圍著麻將桌,一邊說笑著,一邊展開了酣戰。
我有些無聊,剛躺下來,拿起旁邊的一本雜誌,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尚陽來電話了。
我不動聲色接通,小聲問道:“什麼事兒?”
“岩哥,你是不是去香浪洗浴了?”
“對啊!”
“調研中心剛才無意聽到,有人要去破壞防彈車,還是先把車開走吧!”
“那可是防彈車,怎麼破壞?”
“岩哥,即便不能破壞,如果他們使用強酸強堿的,弄出些痕跡,萬一抓不到人,修車都要倒貼不少錢的!”尚陽著急道。
也對!
我急忙掛斷尚陽的電話,打給了鐵衛。
讓他先把防彈車開走,什麼時候回去,再臨時通知他。
鐵衛立刻照辦,挪走了防彈車。
我躺在沙發上,很是生氣。
不用懷疑,又是龍騰這個癟犢子,用這種低劣的手段,想要攪擾的我不得安寧。
沒有四海盟,他就從豐江市派人過來。
真踏馬的惡心人!
打麻將的四人,不知道我的煩惱,歡笑著打了一圈。
“磨手指頭沒意思,小賭怡情!”
常思思提出了想法。
劉芳菲舉手響應,南宮倩當然不在乎。
艾莉絲竟然也答應了,還拽了個詞,“願賭服輸!”
說話間,艾莉絲就從包裡,取出了一捆人民幣。
我看見常思思邪魅一笑,就明白她安的什麼心思。
賺錢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